喷溅的血滴喷落在脸上,浑然不顾,那人龇牙咧嘴的向着一旁躲闪,身上已经是燥热不堪的发着闷哼之声,被这胳膊上一刀清醒了不少,眼神却仍旧涣散,
另外四人见状愤愤停了手,围拢在我身前,身后的碧阶“哗啦”扑落桌案上的茶碗,怒气高涨,挥着那只柔若无骨的嫩白细手,“干什么吃的,就这一点点就被吓到了,给我继续……”
碧阶像个被抢了老公的正室,指挥着手里的人教训我这个莫名其妙的“小三”,
几名男子领了命令,尤其那名胳臂仍旧流淌鲜血的男子,更是动作粗鲁,“撕拉,”,衣衫被扯破,
双腿被钳制,胳臂无力,短刀虽是锋利却也像只无头苍蝇乱了章法,男子们力度之大,不消片刻,“当啷”短刀落地,心中已经,碧阶媚笑一声,“嘎哒”关紧了门,
“你们活腻了,将军会杀了你们的,”挣扎,却也只是徒劳,
不能哭,不能怕,“等等,我依了你们便是,只是,我依了你们……”
果然,几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我捂着只剩下几块布料的身体,尤其此刻,肚子上的伤口更是火辣辣的疼痛,不敢低头查探,机敏的盯着面前的几人,
“等我喘口气,不用怀疑,将军有多久我碰我,你们应该比谁都清楚,但是,你们若是强硬的,相信你们也听说了他身边的侍卫的下场,若是不想的话,就等我喘口气,我依了你们,不算你们的错,同样我也不会告诉将军的,还有,要温柔……”一边说,一边思量自己的话有多少可信度,
豁出去了,哪怕能救这样杀了你们,我也不可能任你们宰割,
瞄着地上安静躺着的短刀,在烛火的映照下闪着好看的光,慢慢整理着衣衫,至少能掩盖住“羞”的地方,
“快点,”左侧男子粗压着嗓音,一句话未说完,竟然还吐着舌头,
“不要急吗,”老娘也是经历过风流韵事的人,这等床上的功夫也不是不懂,可是,选择对象也不是你们这等货色,
迅雷之势,拾起短刀,弯腰未起身,挥手一刀,面前最近的一人,膝盖一刀,喷溅的血滴低落眼睛,顿时,眼前一黑,粘糊糊的东西,有些睁不开眼,不等反应,翻身下床,**着脚,抓起床边的披风,裹紧,收拢,挥舞着手里的短刀,
一步后退,一步举刀,面前两人受伤已经是精神百倍,分身上前,宽大的手掌抓挠着我的手臂,委身向下,右腿横扫,惊吓,我去,竟然一动未动,
迅速收腿,像只泥鳅在地上躲藏,短刀出手,不管三七二十一,又是一刀,那人惊呼过后,连连后退,
“咔嚓”一声,
面前木椅碎裂,不知是哪个挥着砸向我的,却撞在身前的桌案,碎裂的木碎四处飞扬,几人捡起断木,再次向我砸來,迅速在地上摸爬,犹如过街老鼠,而手里紧握的短刀仍未松手,
前无出路,后有五人,情急之下,拍地而起,手臂发麻,胳臂不听使唤,掉换短刀,对准迎面赶追一人,“噗,,
那人肥大的肚子犹如一只被针刺进的棉花,白刀子进去,却久久不敢抽出,那人嘴角溢血,张着血嘴,涣散的眼神沒有了焦距,“噗通”一声,仰面倒地,
片刻后的安静,剩下的几人竟然同时向我扑來,
惊叫一声,跃地而起,跐溜接着空隙窜出了几人的圈子,终于是豁然开朗,一步,两步,三步,近了,门越來越近,
“啊……”陡然腾空离地,身子被一人抓起,拎着脖颈的衣衫拎着四周打转,张开的四肢活像了待在的动物,而手里的短刀依旧未曾离开半分,呼吸顿时受阻,头昏脑胀,
“碰,”
木门被大力的踹开,
除了我在外的四人纷纷定住了身形,望向门口的那人,一身雪白的长衫,径长的身子侧过半边身,烛光之下的脸上看不清真切的表情,而在挣扎之余,完全看得到的便是他长年累月的手中握着的墨扇,还有那亘古不变的淡淡笑意,哪怕此刻已经是怒气冲冲,
“嗖嗖嗖……”
几声之后,伴随一阵疼痛,我被狠狠地摔在地面,身边方才如狼似虎的几人已经倒地不起,甚至还未來得及闷哼出声,便沒了气息,
“几日不见倒是本事不小,看來我还是來早了,”周启掩着嘴鼻,用脚拨弄着仍在地上死死挣扎的一人,肚子上已经是血红如溪水,淹沒了他庞大的身躯,脸上粘稠的血红挂着血丝,粘连在地面之上,手臂虚空的在半空中抓挠,
而我才知晓,自己竟然杀了人,并且是一刀毙命,因为臂力不够,反复在肚子之间挪动,才会造成他当场死亡,心理七上八下,这可是前世今生,仅此一遭,
“你怎么來的,沒有人发现吗,”想着霍武即便是走了,他的部下也会留守,而此地便是离皇宫不远的一处新建的府邸别院,声音动静稍大都会招來侍卫,
“呵呵,这要感谢那个做事不用脑子的碧阶”周启搀扶着我,眼神留恋在我身上,停留在肚子,慢慢撑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