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闫斐羽头顶着三把火走进办公间,kungfu一口水直接喷了出來,难道昨晚的激情戏码沒有上演,
“毛毛雨,激情火焰四个字你是不是只带了后面那两个,”kungfu抬了抬黑色的眼镜框,凑过头搭在隔间板上:“前面那两个呢,”
闫斐羽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侧头三分微笑七分杀气:“搞基去了,”
“……”kungfu两眼皱巴巴地盯着她,刚要开口说话就被门口的一阵骚动吸引了目光,
那一道亮丽的风景,有人笑得嘴边春风荡漾,有人笑得嘴角内部痉挛,
薛组长连忙迎了上去,鞠躬又哈腰,连连道:“林总,宛辅导,”
这一声招呼打得如雷贯耳,闫斐羽咬唇抬眼,看着站在门口的男女,磨牙的声音跟碎纸机里传出的声音如出一辙,
“闫斐羽,真正掘你墓的人不会是她吧,”kungfu两眼瞪如铜牛铃铛,神情古怪:“按你之前的说害我天天暗中替你留意Luna,搞得人家都以为我是色 情狂,”
虽然闫斐羽很想满眼睥睨的问kungfu,暗自观察和“色 情狂”有什么联系,可是以她现在的心情,连向那二人竖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沒有,
传说中的第六感告诉她,林焰修是在气她……可是为什么,明明昨晚都还有过肌肤之亲,今日就搞得跟陌生人似的,这着实不合理,
见她不回答,kungfu悄悄挪到她背后,嘴唇贴近她耳侧,轻声问:“你们家总裁大人之前不是很不待见宛倾秋么,”
闫斐羽扯了扯眉角,别过脸露出一副“你很白痴”的样子,接着是:“别告诉我你们都不知道林焰修要跟宛氏集团合作的事情,”
“哦……”
这一靠一侧,一低一转,在某个人视线里形成了暧昧的弧度,男人眼角跳了跳,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正在献殷勤的薛组长,冷声道:“好了薛组长,以后宛辅导就麻烦你多照顾一点,别再出什么差错,”
薛长明顿时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憋着干委屈,低头连声应道:“是,我会非常注意的林总,”
林焰修点了点头,将凛然的目光移至闫斐羽的身上,停了片刻对薛长明道:“另外,闫斐羽的工作之前怎么安排,以后就怎么安排,”
鸦雀无声,
闫斐羽抬头木楞地看着站在不远处的男人,也不知该如何应答,
良久,林焰修唇线扯出一个弧度,眼里锁定闫斐羽,嘴上继续对薛组长道:“不用在意,她说过想过正常的生活,对吧,”
这个变态的男人又开始折磨她了是不是,最沒有是非观念,公司有一半受他毒害,不带坏才奇怪,
变态怪癖债主的形象再次呈现在闫斐羽面前,她这老公明摆着是要整她,一时间想对他说的话全都写在了美国国旗上,如果脏话用*号代替,那上面写的一定是非常犀利,
起身对林焰修鞠了一个躬,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多谢林总,”
林焰修充耳不闻,侧脸对薛长明继续道:“宛辅导不方便做的一些事情也交给她,”
这下,闫斐羽算是火了,我忍,我忍住,林焰修,我不骂你,因为我不想恭维你,我也不说你今儿脑子有病,脑子有病的前提是必须有个脑子,
宛倾秋似是受宠若惊,水玲珑的眼眸了溢满了光泽,感动又神情地凝视着总裁大人,闫斐羽放在身后的小拳头又收紧了几分,Kungfu也不忘在后面提醒:忍住,忍住,爆了你连菊花都沒得种,
这种女人功力颇深,不好应付,她手段深沉到与这个现实世界脱节的地步,像一道阳光,照得周围人一阵热一阵辣,
“那么都忙去吧,”林焰修对大家淡淡吩咐,自个儿便转身离开,连一个斜视的眼神都不留给闫斐羽,
宛倾秋笑盈盈地走到她面前,口气略带挑衅:“你们场合分得挺清楚的哈,”
闫斐羽微笑地回敬她:“文太太,我忽然见发现你的丑和你的脸沒关系,”
宛倾秋表情一僵,缓和了一下才继续笑着道:“我无所谓啊,但是现在明眼人都看得出你和林总……呵呵……”
话还沒有说完,那女人就扭着腰身踏着小高跟哒哒走了,狐媚劲儿不减当初,
Kungfu很是无奈地皱着眉头,拍拍闫斐羽的肩膀:“她怎么一点都不像流产过的,”
“谁知道,”回过身手机來了短信嗡嗡震了两下,闫斐羽捞出手机差点沒被里面的内容气得心肌梗死,
闫同志,我是你的什么,
,,债主
你是我的什么,优乐美吗,,林焰修到底在玩什么把戏,
Kungfu一脸惊恐地看着她,最后叹息了一阵:“一入豪门深似海,兼职保姆家老婆,”
“什么玩意儿,明明就是被虐待的那一位,”嘴上不依不饶,手指也沒有闲着,快速地打下一串字:
“你知道你和一盘狗屎的唯一区别是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