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斐羽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窗外已经是天色大亮,身上的灼热感也消失了不少,就是头还有点闷闷的沉,她微微动了一下身子,床上空无一人,
略微抬起了身子,俗话说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体内沒有一丝的力气,身子很虚浮,
“阿嚏,,”清水鼻涕流了下來,这是感冒后遗症,,闫斐羽微微扯了扯嘴角,想要翻身下床弄点水喝,
房门被推开了,林焰修端着盘子上的碗和水走了进來,
“你发烧了,我给你煮了粥,”
“嗯,”闫斐羽慌忙望向窗外,“太阳沒有从西边出來啊,”而且那个什么,债主还会煮粥,,
“身体还难受吗,”林焰修坐在床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还行,”
“先喝点水,”
闫斐羽接过水杯,往嘴里猛灌着水,“几点了,”太阳从窗户外面照了进來,
“上午九点,”林大BOSS把粥送到他面前,“能自己喝吗,”
看着眼前的皮蛋粥,闫斐羽再次感觉不可思议,养尊处优的林大总裁还是个家庭主男,
“我还沒有虚弱到那个地步吧,”说着接过碗,“味道不错,”
林焰修转身,打开了放置在桌上的电脑,熟练的操作了起來,
半晌,屋内只剩下闫斐羽喝粥的声音,
“你这是在干什么,”抬眼看着电脑的屏幕,林焰修好像是在弄什么财务统计,
“看看IS公司的经营情况,”
“咳、咳、”一口粥呛在喉头,闫斐羽诧异的眨了眨眼睛,“你、你看别人家的保险箱干嘛,”
林焰修无言地起身将纸巾送到了她眼前,“收购IS,”
“打住,”闫斐羽惊慌起來,抓住林焰修的手臂:“你说的收购是……”
“收购成功以后IS控制权在我,“
“为什么,,”闫斐羽满是惊愕,不愿意相信林焰修会做出这种决定,他和文昊之间一定有什么,是因为佳佳吗,,
“你很担心他,”墨色的眼底闪过一丝灰暗的光芒,林焰修冷冷的开口道:“闫斐羽,这好像有点过线了,”
看着闫斐羽还有些苍白的脸孔,心底有些莫名的抽痛,林焰修轻轻的摇了摇头,“你还是先休息吧,这是OP内部的事情,”
口中还余留着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闫斐羽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五味成杂:“不能告诉我原因吗,你会什么……那么容不得文昊,”
林焰修站在那里,看着床上低头言语的女人,冷淡道:“我说过,我不会和别人分享同一个女人,”他的声音很平静,平静得让闫斐羽又不自觉的有了那种莫名的恐慌,
似乎在将來她会一直抱着这种突如其來的慌乱度过,最后被它束缚住余生,
“你休息吧,”留下一句话,林大总裁出门去了公司,
现在,她现在该怎么办,阻止林焰修,还是告诉文昊……不……她不能这么做,这是林焰修的事业,可是那文昊又该怎么办,
曾经在一起了四年,她了解文昊对自己事业的热爱,即使他从未和她提起关于事业上的任何事情,但是那个男人对自己事业上的事情那是从不会马虎的,
抬手抚上了自己的额头,
“喂,”
“是我,”
“斐儿,”
“见个面吧,”
那边沉默了一阵子,还是开口道:“好,在哪里,”
闫斐羽握着电话的手抖了抖,抿着毫无血色的唇,“老地方,”
绵绵的细雨,淅淅沥沥,敲打着她身边的玻璃窗,又顺着晶莹的玻璃流淌下去……
闫斐羽透过千丝万缕的雨丝,望着街道上一对对撑着伞依偎走过的情侣,她仿佛看见曾经她和某人还站在窗边,等着她从车上下去,撑着伞和她在雨中漫步,
因为下雨的关系,星海广场的人很少,不过当闫斐羽去到那儿的时候,一缕阳光已经穿破乌云照亮了广场雕刻的石柱,
站在广场中心的那个男人,一身米白色休闲装吸人眼球又不显得过于张扬,浅灰色的太阳镜能让人隐约看到他精致的五官,半倚着白色跑车耐心地等待,是女人都会被他的深情打动,
最关键的是他在阳光下一站,人就像带着光环,晃得人眼晕,高贵,阳光,深情,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瞬间闫斐羽却联想起另一张脸,深沉,内敛,优雅和果决……
“你沒去公司,”看着文昊一身休闲的衣装,闫斐羽惊讶的问,
“沒有,今儿陪倾秋去医院了,”文昊将目光从闫斐羽身上移开,停了许久才继续道:“倾秋她……斐儿,我要做父亲了……”
闫斐羽呆愣住,看着眼前的男人忽然有一种说不透的沉闷感,即使她现在爱的人是林焰修,她依然无法做到去忽视文昊给她带來的任何感觉,
“那……”因为昨晚发烧依然苍白的小脸掠过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