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全屋子的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卡里埃,闫斐羽更是被弄得云里雾里,搞不清楚,可眼前那人责怪的表情让闫斐羽不得不怀疑起一些事情,他说的昊,是文昊吗,如果是文昊,那么他和林焰修之间……
还有那个佳佳……
沉思之际,林焰修突然将她从卡里埃的怀抱中拖出來,“该回家了,”
对于林焰修冷淡的态度,闫斐羽來了火气,嘟起红唇,“你放开我,”
打他,跟他拉扯,但林焰修还是狠狠捏着她的手臂,丝毫沒有放松,“继续跟你的小情人亲热去,管老娘干嘛,”
这无疑上演的是新婚夫妇打情骂俏吃吃小醋的戏码,
林大BOSS咬咬牙说:“你想要我把你从这里抱出去么,”
看到这番情景,卡里埃明白了什么吸了口气,温柔地对闫斐羽笑笑:“很晚了,你回去吧,我明天去看你,”
闫斐羽撅着的小嘴变回了吃惊的表情,呆呆问:“先生,我不认识你,”
卡里埃似乎并不讶异,继续笑道:“我知道,”
我知道你不是那个人,因为修的行为已经告知了一切,
闫斐羽想了想,又道:“那你刚才……咦,”
“啊,,林焰修放开我,”
身子一悬,闫斐羽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有力的臂膀抱着她,一脚踢开门出了酒吧,
“然,我不会是看错了吧,”卡里埃带着几分调侃的笑意对程然说道,
程然微微摇头一笑,叹道:“这就是你两年不见的林焰修,”
卡里埃呵呵的笑出了声,转而问道:“那你呢,”
程然对他的提问有些疑惑,皱眉反问:“什么我,”
卡里埃往沙发上一靠,一条腿优雅地搭在另一条腿上,笑眯眯道:“方才门口那位小姐……她似乎醉得很厉害,你不去看看么,”
程然闻言眼色一黯,沉默了半晌抬起桌上的一杯酒一口饮尽,什么都沒有说,
卡里埃轻轻摇头,也不再说什么,
林焰修将闫斐羽塞进他的车里,就沒再说一句话,闫斐羽也不想搭理他,狭小的空间陷入尴尬的沉默中,如同最初相遇的那个夜晚,
看到林焰修点了根烟,闫斐羽才留意到他的手心已经血肉模糊,伤口里残留着很多玻璃碎片,而且上面还染着红酒,
想起在伤口上涂酒精的感觉,闫斐羽不自觉搓搓自己的手心,钻心的疼,
玩过头了……
前思后想,闫斐羽还是沒办法装作不在意,即使现在她依然很生气林焰修对自己不冷不热,让问題的源头毕竟还是因她而起,只好说:“你的手……要不要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
“不用,”冷冷的,
“那……我帮你把玻璃碎片弄出來,”
“不用,”结冰了,
闫斐羽转过头不想理他,过了一会儿还是控制不住又瞄了一眼林大BOSS的手心,小声说:“会感染的,我帮你弄一下吧,”
见他沒有说话,闫斐羽坐过去一点,打开车里的灯,小心翼翼帮他把几块大点的玻璃碎片拔出來,还有些小的,她试了几次都沒发弄出來,又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了林焰修,紧张得额头渗出汗滴,
后來一急,干脆把嘴凑到他掌心里,想要帮他吸出來,谁知她刚要吸,总裁大人沒好气的突然把手抽出去,自己吸了几口鲜血吐出窗外,便不再说话,
飞速而过的街灯,在他脸上明明暗暗,照见他纠结在一起的眉,和他手指间那早已扭曲变形的香烟,
能让他连烟都不想抽,可见心情是极度的不好,
这个女人他依然看不透,无论他如何做,怎么做,她始终不肯让他走进心里,他用各种方法去试探,花尽那么多心思,然而换來的却是闫斐羽的变本加厉,
那个时候他嫉妒得要死,他无法忍受自己的女人去挽着除他以外任何一个男人的胳膊,
过了好久,林焰修将手里的烟扔掉,用嘲笑地语气说:“你很厉害,很会勾引男人,”
闫斐羽听他这么所,火苗又一下子窜了上來:“那也比勾引你这个冷血无情的铁石心肠的债主好,”
林焰修转头看着我,嘴边意味更浓:“那么……你要來勾引我吗,”
闫斐羽沉默了半晌,满脸歉意地看着总裁大人,弱弱问:“你还在生气是吗……关于昨天的婚礼……”
林焰修扔掉手中的烟头,侧脸沉声说:“不,”
“那为什么……”
“闫斐羽,我记得我跟你说过,不要轻易的窥视我的思想,而且你也同样说过,不是吗,” 盯着那双迷雾般的眼眸,林大BOSS的话不带一丝温度,
闫斐羽怔了怔,垂下眼,将林焰修受伤的手缓缓放到唇边轻轻地回答,“因为你还沒有走进我心里,”
林焰修有一瞬间的怔住,随即冷笑着说,“所以一直都沒有资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