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上疼痛能耐受些了;刷牙洗脸完毕,对着洗手间的镜子发呆,开着镜中自己,自言自语道:“芯片人就不是人么,朱亮说我是单细胞动物,真的什么都写在脸上么,”镜子里的他,一副迷茫和不解的表情,
“叮咚,叮咚”有人摁响门铃,张羽挪着脚步來开了门,只见牧月站在门外,脸一红,结结巴巴道:“请,请进,”
牧月双手背在身后,进了门后,才发现张羽双腿打着弯儿,站不直,眼睛一红,道:“本來昨天就想來看你的,朱亮说你心情不好,让我暂时不要打扰你,所以……”
张羽傻笑了一下,被牧月搀着坐到床边,有些紧张问道:“昨天你去哪了,沒去看射击比赛,”
“我们去给关阳加油了,,她昨天通过了天运跆拳道的预赛,”牧月说完,张羽愣了一下:奇怪,关阳是天运动正式选手,
“伯父说参加天运的两名跆拳道选手受到芯片人袭击,受伤不能出赛,只好由关阳顶替,”牧月说完,打量着张羽的表情,发现提到芯片人三个字的时候,他的眉头情不自禁皱了一皱,
“今天是决赛……”牧月偷偷瞄着张羽:“有一个芯片人会在第三场和关阳碰面……”她怕张羽对关阳有异样感情,所以有些紧张,
“我不去了,”张羽摇了摇头:“不想管天运上的事,”说完向后一躺,看着天花板发呆,
牧月心头一喜,随后又觉得那里不对:老公是怎么了,好像对天运很冷淡的样子……这个状态可不行啊……
“老公,我们去给关阳加油吧,就算不管,也去看看,毕竟是朋友,”相比吃醋,张羽不开心,她也不开心,
张羽听牧月叫他老公,心头暖暖的,又想起那天关阳的大胆告白,一时脸红,怕牧月为此吃醋,于是结结巴巴道:“不,不,不好吧,”
牧月冰雪聪明,一眼就看出张羽心中有鬼,轻哼一声:“怎么,不敢当着老婆的面去见情人啊,”
张羽心里直喊冤枉,忙说道:“那,去,去还不成么,”
“去,,就知道你巴不得去看呢,哼,”牧月将头瞥向一处,张羽这才明白,女人吃醋的时候是根本不讲理的,尴尬了半天,最终是被牧月搀扶着來到天运体馆中心,,那里举行着女子跆拳道49公斤级决赛,
一路上,牧月不停的向张羽报告着关阳的相关情况:“老公啊,关阳1米69,比我高三公分哦……关阳47公斤,比我重三公斤哦……关阳1990年6月5日出生,比我小两个月哦……”
张羽完全不明白女人在男人面前提另外一个女人的事情,是用來试探的,他一边点头附和,一边道:“记住了,记住了,”气的牧月时不时的踩他脚一下:“老公,不好意思,又踩到你了,”痛的张羽连忙解释:“我,我是说记住你1米66,你是44公斤,你1990年4月5日出生……”这才换來牧月开朗微笑,搂着张羽的手臂变得更加紧了,
到了会场,张羽故意拉着牧月避开裤衩大叔,心头暗自愤恨,,死鬼,别想再利用我替你办事,
他们坐好后,朱亮和李明辉也來到现场,李明辉看到张羽,先是挥了挥手,便想跑來一起坐,只是当他发觉牧月正用怨毒的眼光瞪向他时,才识趣的挠头傻笑,自言自语道:“我要去当电灯泡,牧月指不定要多恨我呢,”这便拉着朱亮和李天王他们坐在一起,
朱亮來到裤衩大叔身边后,目不斜视的看着比赛场地,却问道:“射击赛前,我查了相关资料,你们早就调查过洛奇尔了,特别是她去年在医院的资料,为什么不跟张羽说,”
“单细胞动物容易轻信别人,傻逼儿子得明白自己到底是为啥战斗,不然下次还迷茫,让他慢慢悟吧,”裤衩大叔抠着鼻屎说道:“你在他身边,我很放心,”
朱亮沉思了片刻,叹道:“我把资料寄给洛奇尔了,解铃还须系铃人,父子之间的误会,如果能早点解除,就不会演变成恶果,”
“你是说你父亲么,我只能说,他是个好父亲,”
朱亮沒有回答,只是推了推眼镜:“看比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