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一旦开始了,我们便來不及结束,
“少爷,”
“我不想错过这次机会,唯乐叔叔,”我伸手抚过唯乐的脸颊,“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答应过你,会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地生活下去,”
唯乐告诉我,其实露西亚并不希望我再跟莱蒙德有什么纠葛,她并不希望我为了她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來,露西亚沒有恨过莱蒙德,她只是觉得对不起宇文光耀,对不起我,如果一定要有人來为这场错爱认罪,那么就请宣告她有罪,所以,她希望那场火可以烧毁一切,洗净她所有的罪孽,
我说,唯乐叔叔呢,唯乐叔叔有沒有恨过谁,恨不恨莱蒙德,
唯乐沒有回答我,他紧紧地搂着我,吻了我的额头,他说,少爷,花开了,我们一起去看吧,
“我希望你能陪我演一场戏,”我说,
“哦,你也知道,沒有好处的事情,我可不会做,”
“你不是喜欢看表演吗,我会让你看一出精彩的表演,”
“我是说过喜欢看,可沒说要亲自演,”
我看着他,冷笑道:“事成之后,你想怎么样都可以,”
宇文皈依转过头來,笑着轻啄了一下我的唇,在我耳边说:“那就尽你所能來满足我吧,我亲爱的小青袅,”
我和宇文皈依同坐一辆车,一路无话,到达莱蒙德的别墅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宇文皈依笑着牵起我的手下了车,负责接待我们的是莱蒙德的管家维克,
“老爷在房间里,两位先坐一下,”维克屈身向我们行了礼,上楼去了,
宇文皈依在豪华的欧式椅子上坐下來,我坐在他的对面,抿了一口维克送來的咖啡,
“我听说,莱蒙德是个相当厉害的人呢,”我笑着问宇文皈依,
“是吗,我怎么沒有听说过,”宇文皈依一脸狂放不羁,手肘枕在扶手上,托着腮,
“那,你怕他么,”我走过去,歪着头问他,
他定定地看着我,一把搂过我的腰,笑道:“要说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我怕的人,除了你我找不出第二个,”
“是么,你倒是说说,我哪里可怕了,”我凑近他,在他的耳边吹了一口气,
宇文皈依笑着低下头來,咬住我的唇,一边吻着一边说:“哪里都可怕,”
“你们,”兰斯从外面回來,刚好撞见我和宇文皈依缠绵深吻的这一幕,
“哦,这不是兰斯少爷吗,,”宇文皈依放开我,微笑着,似乎发现了什么,伸出手,“你这脸是怎么回事,”
兰斯打掉皈依的手,朝他恶狠狠地吼道:“关你什么事,”从进门到现在,他的眼神一直沒有离开我,
“兰斯,怎么可以这样无礼,嗯,”莱蒙德下楼來了,他看了一眼宇文皈依,“皈依少爷登门造访,真是荣幸之至,”又看了看我,“青袅少爷,兰斯方才是粗鲁了些,念着他年少轻狂,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原谅他了吧,”莱蒙德说着就要对我行礼,
“不用了,世伯,再怎么说,您都是我的长辈,哪有长辈对晚辈行礼的呢,”我笑着扶起他,我知道他说的这话是指兰斯上次对我无礼的事,
“兰斯,还不快过來,”莱蒙得瞥了兰斯一眼,兰斯走过去,站到莱蒙德的身后,
“世伯近來可好,”我走上前去,关切地问道,
“前几日感染了一点风寒,这两天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一点伤风感冒还不能把我怎么样,”说着,莱蒙德笑着咳了两声,
“世伯还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体才是,毕竟岁月是很折磨人的,”我说,
莱蒙德愣了一下,哈哈笑道:“说得对,说得对,我是沒法再跟你们这些年轻人比了,”
“哪里的话,我看世伯是老当益壮,威风不减当年呢,”谈笑间,我抬头故意瞟了一眼一直盯着我不放的兰斯,
吃过晚饭,又随意闲谈了一阵,天色渐渐暗下來,莱蒙德一定要让我和宇文皈依留宿,说我们这一路辛苦而來,应该让他进进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招待我们,宇文皈依看了看我,牵动嘴角,“只要青袅少爷乐意,我哪里敢有什么意见,”
夜里,静得可怕,我和宇文皈依的房间,被安排在东西两角,我将自己梳洗干净,锁上房门,
“怎么,还在生我的气,”我伸出手指,滑过兰斯左脸上的伤疤,
他抓住我的手,“青袅,你好狠的心,”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垂下头去,
“我又沒有说怪你,”他抬起我的下巴,
“其实这样不是很好么,这样你就沒人要了,只有老老实实地跟着我了,”我吐吐舌头,亲吻着他脸上的那道疤,他抱住我的头,迫不及待疯狂地吻着……
“兰斯,你喜欢我吗,”我在他脸上吹着气,
“喜欢,喜欢得要死!”他像一只永远也满足不了的饿狼极尽贪婪地舔舐着我的身体,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