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揽月冲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开玩笑,整个过程乐趣就在于他的反应,要是她二话不说就下手,得有多不好玩啊,
不过看着在场的几位都露出要杀人的目光,莫揽月也不再故意吓唬柳爵铭了,她伸出两指,学着书上所写的手法,伸指就要向柳爵铭身上点去,
柳爵铭眼都不眨一下的紧盯着她的手,在她就要接触到柳爵铭的身体时,身边那留着山羊胡子的怪蜀黍突然出声制止她,
“慢着,”
怪蜀黍义正词严的对她问道,“姑娘,你到底会不会点穴,我怎么看你手法很奇怪,”
莫揽月看了看自己的手,“有哪里不对吗,书上不就是那样画的,,”
怪蜀黍一脸踩到大便的表情瞪着她,“那就是说你完全不会点穴的功夫,只是看书上画的,有样学样,”
“嗯哼~”
感觉这个对话沒那么容易结束,莫揽月把手放下來,一直这样举着可是很酸的诶,这怪蜀黍到底是从哪里來的,怎么那么多事……
“简直是胡闹,你既然沒有学过点穴的功夫,还敢给人乱点穴,”
怪蜀黍生气了,莫揽月觉得他完全是小題大作,“只要不点死穴,就算点得不对又有什么关系,话说回來,你是谁,”
她到场这么久,都沒有人要跟她解释一下这个怪蜀黍为什么会存在吗,
“她是朕请來保护铭儿生命安全的,朕怎么知道你会不会做出伤害铭儿性命的事情,这小小的保障都沒有朕不放心,”
夜鹰出声为她说明,莫揽月这才恍然大悟,敢情是位武林大侠啊,
“我是沒学过点穴,那怎么着,你要帮我下手吗,”
莫揽月双手平摊,向那怪蜀黍问道,
“最好是这样,以你那入门都不够的级别去点穴废人武功,万一武功还沒废掉先把人的命给收了,你要怎么赔人家,”
怪蜀黍是女帝请來的人,说话自然是专帮着他们自己人,莫揽月狐疑的盯着那怪蜀黍,要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一个敌方的人吗,武功有沒有废掉她要怎么验啦,万一这怪蜀黍暗中放水,她不是很吃亏,不过话说回來,就算让她亲自动手,她也未必能分辨柳爵铭是否真的被废了武功,
“那好吧,交给你來做,告诉你,可别玩什么花招哦,我可是火眼金睛,看得清楚,”
她双手环抱于胸前,退开几步,让开位置让那怪蜀黍有发挥的空间,
只见那怪蜀黍对着柳爵铭用力一抱拳,“太子殿下,得罪了,”
怪蜀黍说完,手指开始在柳爵铭身上各处点來点去,虽然和她所看过的那书上记载的穴位不一样,但当她看到柳爵铭脸上的血色刷一下全被退去,额头上斗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的冒出來,那痛苦的样子看上去不像是装出來的,
当怪蜀黍点完最后一下收手的时候,柳爵铭当场喷出一口热血,然后昏了过去,
在夜鹰叫人來扶起柳爵铭之前,她把手指搭上柳爵铭的手腕,感觉到他的脉象微弱,和她的脉象竟有些相像,都是弱得可以,
再想进一步探查时,柳爵铭已经被人匆忙招进彩月宫里,御医也在加急传唤中匆匆赶來,
在为柳爵铭把过脉之后,御医满脑门子的汗也不知道是怎么挤出來的,只见御医唯唯诺诺的走到夜鹰面前,“皇、皇上……太子他似乎是受了很严重的内伤,需要休养很长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
“朕知道,朕叫你來,是让你为他止血,还有开药给他服用,晚上他还要出席婚礼,在那之前他必须要好起來,”
“这……傍晚之前太子殿下大概勉强也是可以起來活动的,但最好还是静养为宜,不知是什么人要成亲,让太子殿下如此慎重以待,”
夜鹰微寒的目光扫向多嘴的御医,“他自己的婚礼,”
被夜鹰给瞪了,御医立马不敢再乱说话,写下方子就回去配药,
夜鹰走到床边看了柳爵铭很久,这才依依不舍的起身,“这下你满意了,”
她这话很明显是对着莫揽月说的,那十二万分的埋怨的眼神看得她心里直发毛,拜托,把人绑來交给她处置的人就是你好不好,干嘛这样恶狠狠的瞪着我,这样的结局不是早就商定好的,现在心痛有什么用,有本事你别答应,,
当然这种话她只敢在心里想想的,想着夜鹰刚刚牺牲了儿子前半生的努力來换取她所期望的和平,莫揽月还沒有坏到要给她火上浇油的地步,
“皇上说话算话,我也会做到皇上的要求,为彩鹰尽心尽力,”
她难得忍住沒有再度笑起來,找了个借口离开,她绕回到柳爵铭的寝宫,看着那熟悉的屋子,她不禁觉得好笑,好不容易搬了新家,结果柳爵铭却在她的新家里昏迷不醒,而她,一个人跑到他的寝宫來会友人,
走过熟悉的走廊,她很快找到古沫儿的房间,古沫儿的性格喜静不喜动,找她真是太容易找了,一天十二个时辰估计她有十一个半时辰都呆在房间里,要是换作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