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了半个时辰,莫揽月屡次出手都无功而回,站在周围看热闹的皇子们也是暗自摇着头,柳爵铭也沒了游戏的心情,他再无心恋战,双手齐发,轻易抢过莫揽月手中的匕首,趁她沒反应过來时已一手扣住她的脖子,手指微微用力,莫揽月顿时感觉呼吸不畅,
虽然她知道自己有败阵的可能,只是她沒有想到自己会败得这么惨烈,当真是一点儿都沒能伤到他啊,枉她还洋洋自得,认为自己已经是一名称职的护卫了的说,
“丫头,你挑错了挑衅的对象,我该早些告诉你,我和那些只会花拳绣腿的皇子们是不一样的,”
柳爵铭在莫揽月放弃抵抗之后就放松了手中的力道,点到为止,光论比试而言,他的做法也是极为君子的,除了把她当成猎物一样玩耍这一点,
“莫揽月,你输了,这下沒什么话好说了吧,,”
夜彩蝶拍着手走到柳爵铭的身边,等着她履行她的诺言,
莫揽月向身后的古烈阳看了一眼,示意他放宽心,不用插手,
“太子殿下的确身手不凡,我输得心服口服,既然太子殿下要我脱,我脱便是了,不是为了证明我的清白,只是为了兑现我的诺言罢了,”
莫揽月先拔了头上的发簪,递到古烈阳的手中,“三殿下,请帮我保管这些,”
她从古烈阳的眼晴里看出他此时心底的情绪翻腾,她将发簪放到古烈阳手中时,手指在他手心轻滑而过,再一次以眼神表示她沒事,
她轻甩了甩头,一头秀发散开,低垂到腰间,她挑衅的看向柳爵铭,“太子殿下可好好看清楚了,”
解开腰间缎带,她动作轻柔而优雅,倒像是很享受的样子,
在场的人里男性居多,她这一开始脱,所有人的目光都直直的盯着她,她却无视所有人,唯独看着柳爵铭,
柳爵铭轻抿着嘴角,脸上的神情开始变得不太自然,
解下的缎带同样放到了古烈阳的手里,她每一次转身,都给古烈阳一个淡淡的笑容,接着是半透明的外衣,里外三层,她一件件褪下,都交给了古烈阳保管,
周围人的呼吸开始急促起來,沒人能对着这样一个面容较好的女子主动脱起衣服还沒有半点儿反应,与此同时,抱着一堆衣服的古烈阳同样是胸前起伏不停,和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是在愤怒,
“这样,还不够吗,太子殿下,”
她脱到只剩下里衣和肚兜,夜间温度本就偏低,这一脱,冷得她浑身汗毛都竖了起來,
莫揽月完全无视一旁的夜彩蝶,眼里好像只看得到柳爵铭,
“当然不够,谁知道你会不会藏在这里面了,”
夜彩蝶抢先说道,指着她催促她快脱下那最后一件长袖上衣,
柳爵铭沒有说话,也沒有反对,即是默许了,只是他眼里开始泛着迷惑,他不明白莫揽月为什么要那么看着他,就算是他打赢了她,她就真的那么心甘情愿么,
莫揽月轻轻一笑,手指牵起那里衣的衣领,动作更加的缓慢,一点,一点的脱下,先是小露香肩,接着继续往下滑落,
“等一下,”
古烈阳再忍耐不住,上前按住那即将滑落到胸前的衣服,尔后目光扫向周围看热闹的人们,
“所有宫女太监通通退下,”
莫揽月听着他的话,微微愣了一下,她还真沒发现周围观众慢慢有在变多,古烈阳这一声令下,围在最外围的宫女太监连忙退场,直走到看不到中庭这边情况的地方才停住,一个个竖着耳朵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主子吩咐时他们听不到,
“公主们,你们觉得你们该看么,”
在场的公主除了夜彩蝶,剩下都是古烈阳的皇姐皇妹,被他这么一说,一个个脸腾的红了,当即不少转过身去,剩下的见姐妹们都转过身去,也紧接着照做,
莫揽月以为这就完了,对于古烈阳的清场行为她始终带着笑沉默以对,但她沒有想到古烈阳还沒说完,就在她想要继续往下脱时,古烈阳更加用力将她的衣服死死按住,
“剩下的,还需要我说么……”
古烈格第一个转过身去,第二个是年纪尚轻的古烈威,剩下的人似乎沒有要转身避嫌的意思,这难得的香艳场面,是男人都不愿意放过,他们又怎么会心甘情愿的放弃这天上掉下來的馅饼,
莫揽月离古烈阳是最近的,她抬头看向他的脸,古烈阳冷冽的眼神看得人如临冰窖,浑身都散发着浓浓的暴戾气息,一点儿也不像平时那喜怒不形于色的他,
“你们若坚持亲眼见证这一幕,她所受的这份屈辱,我会十倍奉还给各位,到时可别说我不顾兄弟情份,”
古烈阳恶狠狠的威胁,她听着却是感到鼻头一酸,温暖得让人想哭,
剩下的男人们虽目露不甘,一个个也只能乖乖转过身去,古烈阳撂下这样的狠话已能充分证明她于他心中的地位,朋友妻不可欺,这兄弟在意的女人,就更加不能任意辱之,哪怕是和古烈阳极不对盘的古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