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义并沒有施展出多大的力量,只是将上官策两人震开,喝道:“你两人这是怎么了,出去了一趟,怎么变得如此敌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啊,师兄,小弟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你为何要如此对我,”龚春一头雾水,显得莫名其妙,不知道自己究竟怎么了,师兄竟然出手想要杀自己,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上官策看向龚春,冷哼一声,随后面向李义,说道:“师傅,他是假的,根本不是龚春师弟,”
李义面色微变,喝道:“策儿,你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你师弟就站在你我面前,岂会有假,”
上官策愤然地回头看向龚春,说道:“师傅,他真的不是龚春师弟,师弟已经死了,”
“师兄,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好端端的站在这里,你为何要诅咒我,”龚春气愤地看向上官策,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的阴冷,宛如转瞬即逝的闪电,很快,又沒了踪迹,然而李义,并沒有发现什么端倪,
李义一直看着上官策,看着这个自己一手养大的大弟子,从小,他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长大,对于他的性子,自己了如指掌,而今日,他却怎么都想不明白上官策心中所想,
“好了,你们休要再胡闹下去了,为师知道你二人平日里一直暗自较劲,希望成为首席弟子,为师此次派你二人前去打探消息,一是为了让你们入世间磨砺一番,二也是为了考核你们,此次考核龚春表现极佳,为师决定,龚春便是年轻一代弟子中的首席弟子,策儿,日后你要加紧修习,不准再去与你师弟争斗什么,”
“多谢师傅,弟子一定尽心尽力,协助师傅将我阳天派发扬光大,”龚春满面春风地看向上官策,他此时的笑意,在上官策的眼中,乃是无穷尽的嘲弄,
上官策怒道:“妖孽,还不显身,”说着,上官策第二次冲上前去,试图逼迫龚春动手,
李义以为上官策不会再动手,却沒想到上官策依然不肯罢休,多多少少有些出乎他的意料,此时,想要出手,已经是來不及了,这一次,李义只是静静地看着上官策和龚春师兄弟二人斗在一起,也不再上前阻拦,
在上官策凌厉的攻势之下,龚春的对抗显得有些捉襟见肘起來,一道不经意的黑色气息闪过,虽然消失的很快,不过还是被李义察觉到了,
紧接着,李义飞身而起,一掌将龚春震飞了出去,然而,上官策已经受伤,胸口一个黑色的掌印如同法印一般,妖气不断向着上官策的身体发动着猛烈的攻击,
李义瞳孔紧缩,看向假龚春,怒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东西,为何冒充我徒儿模样,我徒儿如今何处,速速道來,”
“师傅,它一定是妖兽,师弟已经遇害,回來的路上,我见到了师弟的尸身,可惜,头颅已经不知去向了,徒儿只带回來了这个,”上官策虚弱地说道,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正是龚春平日里佩戴的,
见到龚春的玉佩,李义更加恼怒起來,将上官策轻轻放下,怒视对面假的龚春,暴喝道:“妖孽,我徒儿是不是死在你手下,”
“嘿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以你们阳天派如今脓包的实力,难道还想留下我不成,哈哈……”那假龚春毫不在意地狂声笑道,
“既然你如此看不上我们阳天派,那本掌门就來亲自会会你,”说着,李义飞身而去,迅速的向着假龚春飞射而去,全身红芒暴涨,迅速的将李义全身笼罩在了其中,滚滚烈焰凭空而起,将夜空映耀的格外美丽,
假龚春依旧嘿嘿阴笑道:“李掌门,你修为虽然不弱,但脾气却有些火爆,你们修真之人不是最忌讳动怒的么,你这个样子怎么修真,怎么配做如此大派的掌门,我看不如你去死,我來做掌门算了,在下一定会尽心尽力帮你将阳天派发扬光大,成为这个世上,第一个罪恶的帮派,哈哈哈……”
听着假龚春的话,李义真是后悔方才沒有帮助上官策一起除去他,如今反而落入了被动之中,但,此时,就算后悔又有什么用,
“你的好徒儿,还给你,”话音未落,只见那假龚春竟然将项上人头摘了下來,夹杂着无穷尽的妖气,狠狠地向着李义砸去,
李义以指为剑,一道火红的光芒猛烈地向着龚春的头颅撞击过去,其实,这并不是李义的本意,但却是沒有办法的办法,如今,龚春的头颅之上隐藏着邪恶的妖气,就算是夺回來,也会腐烂化水,亦不能将他好好安葬,倒不如一举毁灭,以绝后患,
抛弃了龚春的头,对方逐渐显露出了原本的面貌,只见它生的虎头,身体仍是人身,从对方的样子看來,至少是修炼了数百年的妖兽,才能达到如今的这种人身兽头的状态,
李义不敢大意,冷静地思考着该如何将其消灭,然而,妖兽并不给他考虑的机会,双掌之间迸发出强烈的阴森气息,向着李义袭來,李义身后躺着重伤的上官策,不能闪身躲避,只能筹备防守,抵御妖兽这一击,
两种不同性质不同色彩的光芒猛烈地撞击在了一起,这一击,迸发出强烈的光芒,将整个丹阳山都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