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外宾馆里司寇远北真拉着司寇成弘不依不饶“你看现在皇帝陛下都立妃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啊,我比那女人差么,”
司寇成弘扶着额头十分不情愿的跟司寇远北说着“皇上立谁为妃不是我说了算,你在这跟我闹有个什么用,”
自从文博烈立了新妃,他这个女儿就每日在他面前闹腾,文博烈也沒见过來找他们,要不是事情还沒有办成,他早就走了,
司寇远北撅着依旧耍着自己的小脾气“父王,如果我成为了文云国的妃子,那不是对我们西凉国也有好处吗,你为什么不去和烈帝说呢,”
她一心就想着要嫁给文博烈,要成为文云国的妃子,都说烈帝对永仪皇后的感情堪比金石,可他还是一样娶了别的女人,况且现在那个碍人的皇后也已经死了,她一定要成为他的女人,
“够了,”司寇成弘怒视着司寇远北,“像你这样的个性把你一个人丢在这文云国的皇宫你,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以为这里是西凉国吗,你以为人心是那么好懂的东西吗,”
他现在是越來越对这个女儿厌烦了,每天在他眼前闹、耳旁吵,从沒发现她这么讨厌过,
司寇远北被司寇成弘这一吼,眼泪唰的一下就出來了“父王,你是不是不喜欢女儿了,以前女儿要什么你都会答应的,可是为什么,这次你不仅不帮女儿,你还对女儿凶,”
一直以來,像极了西凉国先皇后的司寇远北一直备受司寇成弘的宠爱,许是因为爱屋及乌,司寇成弘对已逝的西凉皇后感情之深,所以一直将司寇远北视为掌上明珠,
看着自己一直爱护有加的女儿哭了,司寇成弘也有些后悔刚才对她说话大声了,走过去拍着她的肩膀安抚道“远北,刚才父王只是心情有点不好,不是故意凶你的,你不要难过了,”
司寇远北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抬头看向司寇成弘“那父王会帮女儿得到自己的幸福么,”
“唉,”司寇成弘无奈的叹了口气,点点头说到“父王尽力而为,若是办不到、你也不要伤心,缘分都是天注定了的,”
沒办法,他只能帮她,二十年前,西凉皇后生司寇远北的时候难产去世,而那时候的他却在和其他的妃子寻欢作乐,知道西凉皇后的死后他后悔不已,所以将对西凉皇后的爱和亏欠全部都给了眼前这个女子,
“嗯,”司寇远北也重重的点点头,破涕为笑,
司寇成弘忧心忡忡的看着那个带着眼泪笑着的人,帮她不知道是好还是不好,要真将她留在了这里,她就一定会幸福快乐吗,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要是他女儿想要的,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他也要摘下,
“皇上,西凉王求见,”小亭子走到御书房,在文博烈耳边轻声说到,
文博烈合起手上的奏章,疑惑的看着小亭子“噢,他來做什么,可有说是为了何事,”
说來也也是,人家从西凉国远道而來,把人家晾在那儿那么久了,他还真是忘记这回事儿了,最近也是事情太多了,真的沒顾上他们,
小亭子看着文博烈疑惑的眼神摇摇头、说到“不知道,只说是有要是求见,”
文博烈垂着眼帘想了想,说到“嗯,传他进來吧,”
小亭子弓着腰退下,传來司寇成弘,
“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司寇成弘进到御书房,就给文博烈行礼,
文博烈轻笑着,说到“西凉王起來吧,坐,”
本來御书房是不能让外国來宾进來的,可是文博烈想着这段时间也是自己的不对,这次他來怕也是有事情,
“谢皇上,”说着司寇成弘站了起來,坐到了一旁的凳子上,
文博烈看着年近五十的司寇成弘,也未想多的,就说到“西凉王來找朕可是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司寇成弘又站起身,对着文博烈抱拳说道“是,”
文博烈也突然变得严肃起來,认真的看着司寇成弘“西凉王若是有事情的话不妨直说,朕若能替西凉王办到的必定竭尽所能,”
想必也是有事情求他才会是这样,他也不是第一天在这个皇位上了,察言观色自然是必须会的,而他、也算得上是阅人无数了吧,
“本王今日來找皇上,只有一件事想请求皇上,”司寇成弘依旧站在那里,十分郑重的看着文博烈“小女远北一直仰慕皇上天威,所以本王想为女儿的幸福,请求皇上,”
文博烈微眯着眼睛,看不出喜怒“噢,那西凉王是想让朕娶了远北公主、对吗,”
果然是说了,他倒以为他们來的目的有多单纯,不过他们可也真耐得住,这么久了才向他开口,
司寇成弘突然到地上,声音铿锵有力“只要皇上可以收了远北,我西凉国愿意归属于与文云国,每年向文云国进贡,为臣,”
他來到决定來找文博烈就已经下了很大的决心,做出这样的决定虽然不是他自己愿意的,可是为了自己女儿想要的幸福,他不在乎,因为是他欠了他们母女的,这一点牺牲,根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