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你不用阻住我,我今天一定要去,你说什么都沒有用,”青顔走后,流儿背对着文博烈斩钉截铁的说到,
文博烈看着流儿的背影,听她的语气是非去不可了,笑笑说到:“谁说我要阻止你了,你怎么知道我不是想要和你一起去,”
流儿转过身,疑惑的看着文博烈“你刚才还让我不要去的,怎么现在突然又变了,”
文博烈神秘一笑,凑到细流耳边轻轻的说到“刚才是因为青顔在这,所以我在故意假装不要你去,不然她怎么放心把你交给我呢,”
流儿惊讶的看着文博烈“皇上,真沒想到..............你居然会.............”
文博烈淡然一笑,上前一步就搂着细流的腰飞身向了映月亭,流儿还沒反应过來,着实被文博烈突如其來的动作下了一跳,“天呐皇上,你怎么不先告诉我一声,被你吓死了,”别说还一边用手拍着胸口,表示自己确实被吓到了,
文博烈淡笑不语,转身望着平静的湖面悠悠的开口“为什么今天想來这里了,”
流儿也收起调皮的表情,正色说到“沒什么,就是觉得好久好久都沒有來了,所以想來看看,这里的风景真的好美,也好熟悉,”
文博烈转过身看着表情有些淡淡哀伤的流儿,“是想他了吗,想來到这里找回与他的记忆,”
流儿自嘲一笑“想了又能怎么样,已经离开的人儿就是再也不会回來了,即便我想,即便我拼了命的想要找回,他也不会再回來了............”
文博烈静静的看着流儿,良久、开口说到“今天是什么日子,”
流儿站在那四周环水的映月亭,声音飘渺的说到“今天是我的生辰,”
文博烈有些惊讶,十一年來,她來到这个皇宫十一年,从來沒有听人提起她的生辰,他也从來都沒有过问,整个皇宫每年大大小小的节日庆典不少,唯独沒有人提起过这个性情幽幽女子的生辰,
“他知道对吗,”文博烈看着流儿问到,
流儿点点头,思绪好像飘到了很远“我的生辰,在这个皇宫里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青顔,另一个就是文桓钦,我不让他们告诉别人,每年一到我的生辰哥哥就会进宫里來,陪我弹琴写诗,赏景作画,去年的今天,我们还在这弹琴,他为我做了一幅我跳舞的墨画,”
文博烈沒有表情,眼神复杂的看着流儿细细的诉说,好一会儿才悠悠的说到“可是他已经不在了,再也无法陪你过生辰了,再也无法跟你弹琴写诗、赏景作画,”
流儿低下头,看不到表情,只听得声音有些哽咽“我知道,他走了,再也不会回來了,再也不会同我一起了,”
文博烈走到流儿面前,让流儿靠着自己的肩膀“我想他一定不想看到你这,即便他已经不在了,也会希望你是快乐的,”
流儿就这样低着头靠在文博烈的肩膀上,好久好久才抬起头來,“皇上,我们回去吧,”
文博烈点点头什么也沒说,什么也沒问,又一飞身将流儿带回到对面的岸上,
两人回到龙憩宫,坐在大殿里“青顔,你去将皇后的琴抱出來,”文博烈吩咐着在一旁伺候的青顔,
“是,”青顔应声,沒一会将那把文桓钦赠与流儿的琴抱了出來,
文博烈微笑着将流儿拉到古琴面前,按着她的肩膀迫使她坐下,然后转头吩咐“吟姿,你去备文房四宝來,”
流儿不解的抬头看着文博烈“皇上,你这是..............,”
文博烈蹲到地上反过來抬着头看在流儿“他走了,如今他不能替你做的由我來做,”
“皇上,文房四宝來了,”吟姿端着笔墨纸砚來到大殿,
文博烈看了看那头正在搬着桌子椅子摆放的太监们,转过头深情的望着流儿说到“今日、你抚琴,我便为你作画,就当做我给你的生日礼物,好吗,”
流儿心里波澜起伏,那么骄傲的一个男人对她说这样的她有什么理由拒绝吗,“皇上,谢谢...........”
文博烈起身坐到已经摆放好笔墨纸砚的桌子前,流儿抬头望了一眼这个浑身都散发着帝王气息的男人,轻轻拨动琴弦,
文博烈仔细的将流儿的样子看了一遍,提起笔就开始在纸上作画,今天流儿穿的是一身鲜红的溯流长裙,整个人都显得娇艳万分,
流儿只是自顾自的弹奏着动人的乐曲,如无旁人一般,文博烈也是仔仔细细一笔一画的画着眼前那个坐落在琴前的女子,勾勒出她的脸,她的眉,她的鼻子她的嘴,这一切仿佛已经印在了他的心里,
沒一会儿,整个轮廓都已经被画了出來,宣纸上,能够清晰的看到那个女子正在专心抚琴的样子,眉眼,神态,都是像极了,纤瘦白皙的手指放在琴弦上拨动,就连宽大的袖子摆放的位置都是那么的美,
龙憩宫里,流儿真悉心抚琴,文博烈认真作画,一旁的宫女太监都屏息凝视着这副唯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