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那后來呢。”流儿非常认真的听着文博烈述说着段倾城的故事。从大牢出來两人就一直慢慢悠悠的走着。听文博烈讲着那许久以前的故事。
文博烈笑看着听的入迷的流儿:“后來的事就留着以后再说吧。今天说了那么久了。”转头了看上方的天空又说:“看看天都黑了。我们也应该回去了。还沒吃饭呢。难道你不饿吗。”
流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被他这样一说自己还真感觉有些饿了:“呵呵。是噢。天都黑了呢。那皇上咱们还是回去吧。”她就一个劲儿的缠着文博烈让他给自己说段倾城的故事。都沒注意到天黑了。
文博烈宠溺的看着努着嘴的流儿。会心一笑:“那咱们回去吧。待会儿你可要多吃点噢。”说完还把自己的大手放在流儿的头顶上揉了揉。
流儿被文博烈的这个动作怔住了。呆呆的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就傻傻的愣在那里看着文博烈正欲离去的背影。
沒听到生活的脚步声。文博烈有些疑惑的转过身。看见流儿依旧站在原地皱了皱眉头不解的问到:“怎么了。怎么还站在那里。不打算回去了吗。”
流儿木讷的摇摇头。目光空洞的看着文博烈:“你刚才做了个什么动作。你还记得吗。”
看着流儿少有这般呆呆的样子。文博烈觉得有些奇怪“刚才的动作怎么了。”又折回去走到流儿身前。探手附在流儿的额头上:“你是哪里又不舒服了吗。还是今天去了大牢湿气太重了。流儿。”
流儿回过神來拿下文博烈放在自己额头上的手:“唉。我沒事啦。皇上咱们回去吧。再不快点天真该黑了。”说完便率先走开了。她沒有说。那个动作让她想起了秦绒叶。那个已经去世将近十一年的女人。
现在换成了文博烈看着流儿离去的背影半天摸不着头脑了。刚才还是愣愣的站在这像中邪一样。怎么突然就好了。。。。
“皇后娘娘金安。”小亭子站在龙憩宫门外。一看见流儿便立即跪下行礼。
流儿看着地上的小亭子。挥了挥手:“起來吧。”
小亭子站起身來。朝后头望了望沒见到文博烈的声音。不解的向流儿问到:“皇后娘娘。皇上呢。怎么不见皇上与你一同回來。。”他们一起去了大牢。又让下人们都退下。应该是在一起的啊。怎么这会儿倒不见一起回來了。
流儿也顺着小亭子的目光往自己身后看了看。见到那个熟悉的声音便跟小亭子打趣的说到:“你看。你家皇上不就在那里吗。那么大个人了。难不成你还怕我把他给拐了啊。”
小亭子听完连忙跪下:“皇后娘娘明鉴。小的绝无此意。”
流儿顿时觉得无趣。自己有那么吓人么。不过是开个玩笑而已。他用得着吓成这样吗:“好了好了。你赶紧起來吧。有无此意都不重要。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至于吓成这样吗。”
小亭子有些尴尬的看了看流儿。正巧文博烈这时也到了这里。又低着头给文博烈行礼:“皇上吉祥。”
文博烈不解的看着这幅画面:“这是怎么了。小亭子怎么一直跪在地上。”他从老远就看到小亭子一直跪在地上了。难不成这小子惹流儿生气了。
流儿沒劲儿的撅撅嘴。“他自己爱跪在地上。我又不能阻拦他。他喜欢跪在地上我还能把他拖出去斩了不成。”
小亭子更加不好意思了低着头说“娘娘说笑了。哪有人喜欢跪在地上的。娘娘尽拿奴才寻开心。”
流儿听到小亭子这话火立刻就冒了起來:“难不成还是我让你跪在地上的。你这话说的好像是我尖酸刻薄虐待了你一样。”
流儿说完小亭子立刻变了脸。意识到自己又说错话了。连连在地上磕头:“奴才不敢。皇后娘娘宽厚大量怎会和奴才一般见识。是奴才命贱。自己爱跪到地上。”
“哼。”流儿生气的将头扭到一边。懒得去看那个一会儿一个样的太监。
文博烈目光在流儿与小亭子之间徘徊。最终听着流儿生气的脸上:“好了流儿。何必跟奴才一般见识呢。生气小心长皱纹噢。”说着又大声的冲另一边喊着:“來人啊。小亭子冒犯皇后。给朕拉出去给我重打三十大板。”
“诶诶诶诶。皇上你干嘛呀。”流儿赶紧拉住文博烈的手阻止道:“都说我宽宏大量了。再给他打三十大板不是显得我小肚鸡肠了吗。皇上是想陷我于不义吗。”
文博烈意料之中一般的笑了笑。又故意问到:“那皇后不生那小太监的气了吗。”说的时候还故意把那小太监三个字加重了些。
流儿转过头瞥了一眼心正七上八下的小亭子。说:“跟个小太监生气我值得吗。我才沒那么多闲工夫生个小太监的气呢。”
文博烈笑了笑。又故意一本正经的看着地上的小亭子说到:“小亭子。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谢皇后娘娘。。”
小亭子反应过來。连忙磕着头说到:“奴才谢皇后娘娘。谢皇上。”
“好了。沒事了。你去给朕和皇后传晚膳吧。”文博烈说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