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烈和流儿带着司寇远北把这皇宫逛了个遍。到大家都感觉累了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远北公主。天色不早了、公主回去准备一下。待会儿就直接去御和院赴宴吧。”文博烈站在流儿身前面对着司寇远北说。
司寇远北看上去十分开心。笑容满面的点点头:“嗯。谢谢皇上和皇后娘娘。远北就先回去了。待会儿宴会上再见。”
流儿和文博烈均看着司寇远北挥了挥手。看着司寇远北高兴的离开后流儿跟文博烈也转身走离开准备回龙憩宫了。
两人都只是看着前方的路走着。沉默不语。过了好久流儿才开口说到:“皇上觉得远北公主怎么样。”
文博烈停住了脚步。片刻又继续走着回到:“西凉国一国的公主自然是沒差的道理。众生皆平等。沒有好坏之分。”一句‘众生皆平等’巧妙的把流儿的问題绕了过去。
流儿知道文博烈是故意把问題绕开。不过她沒打算就这样让他绕过去。看着前面那个高大的身影声音飘渺的说着:“皇上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指的是什么皇上也是明白的。流儿只是希望皇上能够像以往的帝王一样。后宫满园多子多孙。皇上肩负的不只是你自己一个人也不只是文家。是文云国的天下。”
文博烈听着流儿对自己说的心里不由得难受起來。这个问題他知道自己迟早都会面对。只是沒想到会那么早。沒想到对他说这些话的是那个他愿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饮的女人。
收起内心失落的情绪。文博烈说到:“流儿。这些朕都明白。可是并不是每一个君王都要那样。君王也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君王想要一生一世一双人。”此时的他是那么无奈。光听着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就知道他此时此刻是有多么的落寞。君王君王。得了天下就注定要为天下而亡。
流儿本以为文博烈是一个足够理智的人。面对事情她想他应该分的清什么该拿起什么该放下。可是却沒有想到那个雷厉风行的文博烈也会说出这样的话來:“皇上您对流儿的好流儿都明白。即便忘记了从前在流儿醒來的这些日子皇上对流儿怎么样流儿自己也都知道。只是皇上。您所期望的流儿不知道自己能给多少。所以无论如何、不管在什么时候。都请皇上以大局为重。以天下为重。”
黄昏时分。这一对算不上相爱的爱人站在天际一角面对着现实的无奈。即便她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她都只能这样做......因为她入的是皇室。不是平常百姓家。
文博烈心里泛着苦水。却也只能强忍着吞下。握紧拳头头也不回的对着身后的流儿说:“天下。是啊皇后说的对、文家的百年江上可不能断送在了我手上。你说的话朕都记下了、我们走吧。回去准备准备还要去宴会上。”说着便跨开步子走了起來。
流儿知道高处不胜寒的道理。他也知道文博烈这十几年來有多累多不容易。可知道又如果。即便她知道也改变不了这个现实。这就是他的宿命。即便他不愿意也得做。
跟上文博烈的脚步。流儿安安静静的走在他的身后。两人都不再说话。只是这样默默的走着。谁也不理谁。
这个时节天黑的格外早。文博烈和流儿回到龙憩宫随便的收拾了一下天便全黑了。两人整理完后便出发前往御和园。
“皇上驾到。皇后娘娘驾到。”
闻声。众人纷纷都站了起來。转身对着文博烈和流儿來的方向跪下行礼:“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平身。”文博烈大袖一挥。洒脱的走向了正上方的位置。
参见宴会的不过就是一些重要的官员。还有同坐在上方的宁孝、绿黛还有徐若风。流儿跟着文博烈一起。在文博烈的身旁坐下。
“今日。西凉国国君远道而來。朕特摆宴在此。为西凉陛下接风洗尘。”文博烈坐在上面。以一种俯视的姿态大声的说着。
司寇成弘与司寇远北同坐在文博烈的左下方。待文博烈说完之后二人都举杯站起。“谢皇上太爱。本王先干为敬。”说着便对着文博烈的面一饮而尽。
“哈哈哈哈哈哈~~~~西凉王好酒量。來來來诸位爱卿也都将酒倒上。今晚不醉不归。”文博烈哈哈大笑几声。端起酒杯也一饮而尽。脸上是笑着的、喝进肚子里的酒却是苦的。
司寇远北从文博烈一到这里目光就沒从他身上离开过。看着他爽朗的笑心里更是悸动。也更加的讨厌流儿。哼的一声瞟了一眼流儿然后又将目光重新投向文博烈。
流儿在一旁看着开怀畅饮的文博烈。知道他这是因为刚才的事情而不开心所以大喝起來的。罢了罢了。喝醉了又何尝不是件好事呢。至少在那酒醉的时间里不用去想太多。也不用去烦恼太多。想着流儿也拿起酒杯衣袖遮在前方一杯浊酒进肚。
宴会期间无非就是谈谈两国邦交如何如何。其实谈跟不谈也沒有多大区别。在这酒宴上难道谁还会有几句真话吗。
流儿一个人默默的在一旁不知道已经喝了多少杯。眼神已经开始有些迷离了。望着正对着自己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