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张莲已经将腰间剑鞘的绷簧打开,这场大战已经是箭在弦上之时,只见陆晋突然一个箭步上前,对着人群中一位长得贼眉鼠眼的贵家公子,上去就是一记老拳,直打得那位贵公子头脑发晕,眼冒金星,踉踉跄跄的倒在地上,使得周围原本热热闹闹的人群突然被这一场面完全吸引过來,这让整个院子都陷入暂时的寂静,
而屋顶上的那几位军士见到那贵公子倒地后,每个人的神情都不由自主的紧张起來,无不握紧手中的利刃,准备冲下去,可还沒等动手,就被一位领头的人给拦下了,并且对着这几名军士微微的摇了摇头,示意他们不要轻举妄动,
这时,只见陆晋面带不善,气势汹汹的來到那位倒地贵公子面前,指着那位贵公子的鼻子便骂道:
“你老婆他妈的真不是东西,原本讲好了弄一次五十两,弄爽了一百两,狂泻狂叫两百两,老子他妈的昨晚整整累了一夜,把你老婆弄得****的,不说多加些银两,还他妈的把你这个白天阳痿,晚上早泄的二等残废给找來了,是不是想赖账不给钱,屋顶上还带了那么多带家伙的,想干嘛,找打架呀,”
说着,陆晋便上前,看着满脸怒意的贵公子,心道,看來这个倒霉的家伙估计是上钩了,就在陆晋准备和这贵公子打上一架时,只见那位贵公子突然站起身來,虽是一脸的羞愤,但却沒有陆晋期待的朝着自己挥拳头,而是站在原地本心静气的站了一会儿,便对陆晋缓缓的说道:
“本公子尚未娶亲,适才阁下所说,想必是认错人了,”
“什么,”陆晋一听便不由自主的叫了一声,心说,这世界不会这么巧吧,本想找个倒霉蛋儿,拿这世上最恶毒的话,,老婆被人上了,來激怒他,好制造些混乱,借机好逃跑,可是沒成想居然找了个光棍,这可怎么办,于是无奈之下,陆晋只能吱吱呜呜的对着那贵公子说道:
“啊,不好意思,在下可能是认错人了,不好意思,你和那女子的老爷们儿实在是太像了,真不好意思,”
说着,陆晋便想就这把事儿给结了,回到张莲身边,可是还沒等自己转过身來,只见那贵公子突然用手拦住陆晋的去路,上上下下打量了陆晋几眼,便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
“本公子还以为是谁这么胆大包天,敢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偷袭本公子,原來是陆晋你呀,真沒想到你居然还活着,怎么的,这是想报那一拳之仇,还是來这儿继续陪本公子兄弟练拳呢,”
陆晋被这贵公子的话弄得云山雾绕的,心说,这家伙和自己素未谋面,怎么会认识老子,什么一拳之仇,什么陪着练拳,这家伙到底是谁,于是陆晋也上下打量了一番那贵公子,满是疑惑的问道:
“敢问这位公子是怎么认识在下的,”
“哈哈哈~~~~”沒想到陆晋这话刚一出口,那贵公子便哈哈的仰天大笑起來,过了好一会儿,才停了下來,对着陆晋带着几分蔑视的口吻说道:
“陆晋呀陆晋,你是装糊涂呀,还是真的被本公子那拳给打傻了,你不记得半年前,在定州,你陆晋陪着本公子和小公子练拳的事情,那时候就因为小公子说你无能,居然把小公子打伤,幸亏本公子在场,当即给你一拳,真沒想到你这么不禁打,当场就晕死过去,不对呀,本公子听说沒过几天你就死了,怎么你又活过來了,”
听这贵公子这么一说,陆晋突然想起來自己穿越的时候,好像是身受重伤,听晴儿和宋伯讲是被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给打伤的,当时自己就觉得很奇怪,就算这孩童再能打,也不会几拳要了自己性命,那天绝对还有其他事情发生,真沒想到这罪魁祸首居然在这儿被自己碰上了,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冤家路窄了,
“你到底是谁,”
看着陆晋气势汹汹的问话,那贵公子脸上泛起一丝不自然的微笑,然后摇摇头,对着陆晋鄙夷的说道:“看來你是想起來了,可真不容易,看你今天既然敢來这里,想必也是沒想活着出去,告诉你也无妨,本公子姓廖,名云,字子成,岭吉侯廖泽便是本公子的乃父,这下知道本公子是谁了吧,”
廖云的话刚一脱口,不但陆晋吃惊不已,就连周围的人群也都惊讶连连,一个个的都不敢相信,这位混在他们当中有说有笑,很不起眼儿的贵公子居然是廖泽的儿子,于是便有几位老者对着廖云问道:
“您真是大公子,”
廖云用眼睛瞥了几下那问话的几位老者,知道在场的人都有些怀疑,于是廖云脸上微微一笑,回过头去对着屋顶上的十几名军士高声喝道:
“这里有本公子在此,你等先行退下,”
廖云的话音刚落,只见屋顶上的军士便如同上了发条的机器一样,都整齐划一的转过身去,一纵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线里,这时,廖云用一种无比高傲的目光环视了一下周围人,而周围的人也缓过神來,一个个无不躬身下拜,口称:“大公子安好,”
陆晋看到这情形,终于明白了这侯府果然是个是非之地,原來这里住的不仅仅是什么得了封赏的老猴子,还有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