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别闹了,门铃响了,快去开门,”小晚猫在泡沫丰富的水里,只露出脑袋,手轻推着陶逸飞,
“哦对了,送水來了,”唉,早不來晚不來,偏这个时候來,陶逸飞拿过毛巾擦擦头发,披上浴袍,心里低咒,回头扫了一眼笑得贼贼的女人,出去又回來,用唇语威胁她:“等我回來再收拾你,”
“哼,我才不那么傻,等你回來呢,”陶逸飞身影刚闪离门口,她忽地站起來,打开蓬头,调好水温,将自己周身的泡沫冲掉,关好水笼头,拿过毛巾擦好身子,
一切,不过两分钟的时间,
这两分钟,陶逸飞看清了來人是送水工,于是打开门,送水工礼貌地问好,然后穿上鞋套,将水桶放到餐厅饮水机上,然后站在那里等,
陶逸飞纳闷,他怎么不走呢,
“先生,请问有水票吗,我回去报账,”水工见陶逸飞沒反应,不得出声,
“啊,等下,”他跑到洗浴室门口问“小晚,家里有水票吗,”
“沒有,给现金吧,”小晚拿过衣架上的睡裙穿上,
陶逸飞走进卧室,拿出一张百元,交给送水工,
“对不起,先生,我找不开啊,能不能给零钱,”送水工为难地说,
“不用找了,”陶逸飞火在地找开门,礼貌地“请”他离开,
“好,谢谢”水工本想推辞,但看陶逸飞的表情明显不耐烦,再加上这屋里的面积和装修,想來,这主儿也不差那几个小钱,索性,溜之大吉,
哐的一声,门被关上,
洗浴室里的人,已经沒影儿了,电视声音已经调至正常,小晚拔完号,电话放在耳边,
他转回洗浴室,又重新打开水笼头……
思绪,一点一点蔓延,他不知道自己的决定是对还是错,他们刚刚相爱,才在一起,分别的痛,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不知道她愿不愿意接受他这样的安排,他更不知道,怎么对她说,
他选择用这样的方式保护她,她接受,那一切都好,她不接受,他能理解,她不是任人摆布的人,只是现在眼下的情况,他真的怕……
除此,他真的想不出两全的办法,
他洗好出來的时候,沙发上的人不见了,听见厨房传來哗哗地水声,
“老婆,干嘛放这么多水,”他见小晚向厨房储水桶里放水,
“今晚有暴雨,多存点水,预防闹水荒,”小晚认真的说,低头继续看着水桶里的水,
“下雨了,水也多了,干嘛还存水啊,”他不解地问,
“一般下暴雨的时候,都会停水,天气预报说这场雨要持续三十个小时以上,以防万一吧,我已经告诉我妈和佟杨还有雪冰他们了,让她们也多放点水,尤其他们老的老,小的小,沒水,很不方便的,哦对了,你也该通知旗下的餐饮业,能存多少水,就存多少吧,”一桶水放满,小晚关了水笼头,陶逸飞这才发现,厨房里,现在摆的全是盛满了水的大盆,小盆,
“天啊,老婆,你真有创意,”他故意夸张自己的表情,吸引面前女人的注意,
“快给你助理打电话,让他下通知,我再去放点水,”说着,越过陶逸飞,走向其中一间洗浴室,
老婆说的话还真在理,暴雨的时候,为防止水源污染,一般都会停水的,看來,这个老婆,他得尽快娶到家,好处多多啊……
取出手机,按老婆说的话,一字不差地告诉助理,只不过,他还打了个电话给沈城最大的商场老板,让他调运最大数量的桶装和瓶装饮用水,其实小晚不知道,餐饮业,都有自己的蓄水办法,但暴雨的來临,确实需要蓄存更多的水,
此时的他们并沒想到,小晚随意的一句话,陶逸飞一个电话,将來,给他们带來了巨大的收益,当然,这份收益,是后话,
小晚放满了家里所有能装水的容器,估计这水,足够用三天,另外,她关好了陶逸飞精心为她设计的天台的防水门,于是,天台成了一个巨大的蓄水池……
“老婆,看來,咱们家可以开个水站了,”忙了半天,终于靠在他怀里了,小晚抢过他手里的遥控器,换了个她这几天看的电视剧《小翠》,
讲的是白狐小翠的母亲为报当年救命之恩,将小翠嫁给了“幼智”的元丰,一番恩怨情仇,就此展开,
“一个傻子,有什么好看的,”陶逸飞欲抢过遥控器,继续看他的经济新闻,却沒成功,
“元丰不是傻,他是纯真,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他才是最开心、最幸福的人,”沒有奢望,一切顺其自然,
“如果沒有曾经变聪明,但变暴戾的元丰出现,谁也不愿意接受这样傻傻的元丰吧,”他无奈地出口,其实,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失去,才知道珍惜,但他对小晚,不想这样,他要那样做的信心,更坚定了,
“也许吧,啊,……你看过,”小晚扭头看他,却因为动作过猛,额头碰到他下额,
“痛吗,”他手轻轻的拔开她的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