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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进退两难(1 / 2)

程晔眼巴巴地盼了一下午,只见到了小晚给他安排的特护为他擦身、按摩、送水送饭,并没见到小晚的人影。

徐琳断断续续地跟他说了许多,他都没放在心上,最后,徐琳别有用心地说了一句话:小晚有个同学,叫陶逸飞,经常来看你……

程晔回想着陶逸飞是何许人也。

当他记起来的时候,心,被重重地击了一下。

他在小晚的相册里看过这个人,她高中的几张合影中,别的人视线都看着前方,而有一个男孩子,视线却是缠着小晚的,尤其,集体合照的那一张,他站在小晚的身后,别人都是抬头,唯有他,低着头,他前面站的人,就是夏小晚。可能是摄影师看出了什么,那一天的集体照,拍了两张!别人的位置换过,只是,他和她的位置,却始终没变。

他看着那个人的模样,觉得似曾相识,好像在哪里见到过。于是,指着相片中的人问小晚:“他叫什么名字?”

小晚伸过头看了看说:“陶逸飞!”眼神里飞快闪过一丝不自然,被他捕捉到。

当时他想,相片一直这样放着,小晚应该是大条得根本没注意到那位男子的视线至始至终都锁着她。这个傻女人。

他想起来了,更早的那天,是在安全通道里,他看到的,他的那个“情敌”……

他一想到小晚要离开他,心,丝丝抽痛。

他说想静一静,于是徐琳抱着刚出生的女儿走了。程程说什么也不肯走,陪了他几个小时,吃过晚饭,也累了,正睡在旁边的床上,睡前,还在念,夏阿姨怎么还不回来?

黄昏时分,程晔让特护将他扶到轮椅中,推到窗前。

五月,是沈城春暖花开的时节,如果不是偶尔风大了点,金黄的迎接春花一开,花香四溢,成双成对的蝶儿,在花间嬉戏追逐,羡煞旁人。

他独自坐在窗前,猜想在这九个月的时间里,小晚是怎么过来的。一件又一件意外,她已经瘦了那么多。

特护告诉他,小晚一直没放弃给他治疗,除了输营养液,最近几个月,小晚一直在给他针灸,而且是在自己的身上试过之后,才给他施针的。他看了看自己身上某些穴位的确有很多针眼……

他似乎什么都没为她做过,却给了她最沉重的负担。他想放她自由,却用最残酷的方式牵住了她。

他不知道,自己还能给她什么?她还需要他给什么?

也许,他能给她的,只有自由身,自由心吧?

他必须担起一个父亲的责任。

他该怎么做呢?离婚,是唯一的路,但这个时候,小晚不可能主动提出来。而他,又该怎么办呢?他主动?

说自己不能再连累她?说自己伟大到想放她自由?那是对她的侮辱。

说自己想与儿女团圆?说自己与旧情人重修旧好?那是对她,也是对自己的残忍。

其实离婚很简单,只是,他担心小晚经不住流言诽语,那样一个纯真善良的女子,却被他伤害到连自由都没了。让她每天面对昏迷的他,有病的程程,怀孕的徐琳,还有不友善的母亲,她是怎么走过来的呢?

这样的局面,让她情何以堪?

也许,真的是那个男人的爱,给了她力量和勇气吧!

他醒了,母亲,怎么没来呢?还有,问及母亲,每个人都一副不知所措的神情,难道,出什么事了?

正想着,看到医院门口停下一辆香槟金色SUV车,下来一袭白衣的女子,就是他一直期盼的靓影。她与车里的人挥手告别,没走几步,又回头,车里的人,也开门下车,递给她一个圆圆的,应该是篮球。

他也看清了,那个人,就是陶逸飞。

陶逸飞接了个电话,说了几句,把电话递给小晚。来电话的人,应该是他们共同的朋友吧?

小晚的表情他看不到,但陶逸飞温柔的目光,却像一把锋利的剑,刺伤了他的心。

他看到小晚说了几句,又把电话递给陶逸飞。再次跟陶逸飞挥手告别。

看着陶逸飞恋恋不舍地望着小晚的背影,程晔此刻痛苦地想,他醒了,还不如不醒!

消失大半天的小晚迫不及待地把他清醒的消息告诉那个人?他们一直呆在一起?还是他们每天都如此?

原来“背叛”是如此的切肤之痛,他深深地自责,夏小晚,他法律上的妻子,到底是怎样承受这样的痛?依然这样不声不响地替他履行做父亲的责任?紧闭双眸,攥起的拳头,十指深深地掐进掌心,有湿腻的液体流出,也丝毫未觉。紧咬的牙关,深抿的唇角,也渗出血丝……

他此刻越心痛,就越替她心痛……

他恨自己,他怨自己,他想,自己为什么不在那场车祸里死掉……

这样两难的结局,折磨着他,折磨着她……

小晚在电梯口,遇到了程琳。

“大姐,您也来了!”小晚平静地打招呼。

“谢谢你,小晚!”大姐却激动地抱住了小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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