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给莫剑运功后。再轻轻的把她放回床上。躺好。握住他的手。轻轻把脉。脉象稳定了。看來已起药效了。放下他的手。快速走到桌前。正想倒杯茶给莫剑喝下。这时却听到门外的步脚声。小川立刻放下茶杯与茶壶。快速的从窗中离开。
金推门而入。进银扒在桌上睡着了。本想向前去推醒她。但看到桌上倒了一半的茶。还是热的。有些怀疑。正申手去拿茶杯时。听到床上的莫剑。晕迷中叫道:“水。水。”
金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确定的看向莫剑。只见莫剑不安的摇着头叫道:“水。水。”
金惊喜过望。使劲的推着银。叫道:“银。莫剑醒了。莫剑醒了。”
银惊醒过來:“真的吗。真的吗。”
两人一起围向床上的莫剑。太过惊喜。既意忘了给莫剑倒水。
莫剑依然叫着:“水 水。”
金立刻转身:“我去倒水。我去倒水。”把刚才桌上倒了一半的水。倒满。激动的拿到床边。银扶起依然在晕迷中的莫剑。将水送到他的唇边。莫剑一口气喝完了杯中所有的水。
看着终于醒过來的莫剑。金银开心的说不出话。
“金。快去做点吃的。莫剑那么多天沒吃东西了。一定会饿了。”银笑着。眼泪不知何时流了下來。
“好。好。”和她同样激动的金。擦掉脸上泪。立刻去做吃的。
金离开后。莫剑吃力的睁开眼。看向银。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怎么。为什么在哭。”
银开心的的哭道:“莫剑。你知道你晕了多少天了吗。你知道吗。我们差一点就以为你醒不过來了。”
“是吗。”莫剑再次慢慢的闭上眼:“我好累啊。全身无力。”
“你已经晕了四五天了。四五天沒有吃一东西。能有力吗。”银笑着说道:“金已经去给你做吃的东西去了。”
莫剑无力的点点头。
洪长老背着少主下山后。少主已经沒有知觉了。而且开始发热。洪长老立刻请來大夫。大夫看了后。说是伤口感染所导致的发热。然后开了一些药就离开了。洪长老立刻让小二去熬药。自己留下來照顾少主。这其间。少主一直未退热。直到喝了小二的药后。才开始慢慢退热。直到第二天早上。这热总算是退下了。
一早醒來。少主脸色苍白的看向洪长老:“东西还在吗。”
洪长老立刻回应:“在。在。”
“你快给莫剑送过去。不让管我。”
“这怎么行。你才刚退热。”洪长老说什么也不愿离开少主
少主阴沉着脸。冷道:“你去不去。”
洪长老小心说道:“等你好点后。我马上就去。”
少主沒有再出声。却拖着受伤的脚要下床。洪长老立刻向前扶住他道:“少主。你要什么。我帮你拿。你伤口未好。不要乱动。”
“把东西给我。”少主道。洪长老这才明白。少主是要自己去给莫剑送药。
洪长老沒有把东西给少主。微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决定带着少主一起上路。这样以來。才能两者都顾及到。于是。他看向少主道:“我去准备马车。我们立刻回邦。”
说完将少主再次扶上床。转身离开房间。
一会后。再次返回房间。跟他一起进來的。还有二个伙计。让伙计拿些棉被去车上锭好。然后扶着少主。出了房间。上了马车。
马车快速的向第一邦赶去。到第一邦时。已是第二天的黄昏。
洪长老不敢惊动夫人。叫來苏长老。偷偷的请來城东大夫。为少主治疗。大夫看后。说道:“深口比较深。流了不少的血。一时半会无法恢复。还好。治疗的比较及时。沒有再发热。不然的话。就会有危险。”
听了大夫的话。洪长老总算是松了口气。等苏长老送大夫出去后。少主看向洪长老说道:“洪长老。叫人去把照顾莫剑的李银叫來。”
洪长老应了一声。让待从去叫人。
不久。李银跟着待从过來。见到受伤的少主。又惊喜又担心:“少主。您回來了。”
少主沒有回应。问:“莫剑怎么样了。”
“噢。我差点忘了。莫剑已经醒了。就是身体比以前虚弱了。其他的。都还好。”
少主一听。激动着想要起來。不小心弄到了伤口。痛得叫出出声。洪长老立刻向前去扶他坐起來。少主再次看向李银问道:“她真的醒了吗。”
“嗯。”
“大夫看过了吗。”
“莫剑不让看。他说。他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我们不好强劝。只好等您回來再说。”
少主丝毫未犹豫。冷道:“明天一早。就去把大夫请來。还有。”少主转向洪长老:“明天。你也一起去。把东西交给大夫。要看着莫剑服下。”
“是”李银与洪长老同时道。
早上。花园里。夫人问冰儿:“冰儿。最近看到少主了吗?"
夫人微笑着回答:“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