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杰和吕双双从吕老大的茶馆出來,他们先直奔俊杰昨天來停车的地方,可是他们赶到俊杰的本田车前,却顿时傻了眼,只见本田车的四个车轱辘早已经不知去向,
俊杰无奈的苦笑,他知道这一定是吕老大的手下昨晚的杰作了,不过还好有吕双双在,吕双双在这个下沙镇上,也算是一个人物,在她的调度下,很快,他们就搞到了一辆捷达车,由俊杰开车,
俊杰本來还担心出下沙镇的时候被吕老大的手下盘查,但驶出镇时,一帮小混混站在路侧,看到吕双双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也就顺利放行,从下沙镇出來,看着身旁的吕双双,俊杰有一种恍同隔世的感觉,
他们就这般一路驶离大圈帮的地盘,往市区的静心医院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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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瑶住在静心医院的特护病房内,此时的她中毒已经有近一个礼拜,仙鹤神针是吕老大在天府省的时候,采用当地特有毒物提炼而成的毒药,再粹以银针炼制而成,其毒性虽然不能见血封喉,但中者就如被蚊蚋所噬,初时毫无感觉,假以时日,毒性逐渐发作,中者身体忽寒忽热,神智也逐渐失去,半月之内,如不服用解药,则性命堪虞,
雪瑶在迷迷糊糊中,俊杰告诉她,他要离开一日,去为她寻找医治之法,雪瑶无奈只得一个人留在病房,由静心医院的看护进行护理,此时已经身体极度虚弱,只能进一些流质的食物,
她在医院中迷迷糊糊的沉睡了一夜,第二日醒來,仍不见俊杰的踪影,问过护士,才知道一晚已经过去,不知道俊杰身在何处,打他电话,也处于关机状态,到了下午,她的意识又开始混沌,昏睡之中,梦到俊杰离她而去,又急又怕之下,从梦中惊醒过來,却感觉一个柔软的手指扣着自己的左手手腕处,似乎在测自己的脉像,
她努力抬起沉重的眼皮,模模糊糊中看到一个年轻女子正坐在床侧,抬着手似乎在给自己号脉,这个女子看上去面容姣好,而且给人一种亲近的感觉,
女子身旁,似乎还有一个长长的身影站着,雪瑶努力的动动身子,仰着头望过去,却见一个高颧骨,脸上长满雀斑的陌生男子,用焦虑而关切的眼神注视着自己,雪瑶心中好生奇怪,这两个人自己从沒见过,却为什么一个为她号脉,一个关切的看着她,难道这是在做梦吗,这些天她老是迷迷糊糊的,做了许多奇奇怪怪的梦,她自己有的时候都分不清楚,哪一部分是现实,哪一部分是梦境,
雪瑶正在努力的分辨自己是否还在梦中,却见这个陌生男子竟然走上前來,伸手摸摸她的额角,望着她亲切的问道:“瑶瑶,你感觉怎么样,还是很难受吗,不要担心,我给你找到了解药,你很快就会好起來,跟以前一样啦,”
雪瑶心中正要责怪这个男子的唐突,自己并不认识,却走上來就又摸额头又掳她秀发的,要知道,这辈子也就两个男人这样做过,一个是她的父亲陈兆,一个就是她现在日思夜想的俊杰,她生气而嫌恶的皱眉,但是这个男人说话的声音却是如此的熟悉,这不正是她刚才还梦到的俊杰的声音吗,可是他怎么会长成这副尊容呢,
雪瑶当然不是在做梦,她病房中的一男一女,正是俊杰和吕双双,他们來到病房后,并沒有急着给雪瑶服解药,吕双双看着雪瑶虚弱的样子,要知道这仙鹤神针解药的药性很烈,如果体质不好的人,中毒日久之后陡然间服药,身体未必能够承受,雪瑶中毒已经有一个星期,给她服药之前,吕双双一定要先测一测,看看她现在的体质是否能够承受如此烈性的解药,
俊杰看着雪瑶已经醒來,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然后轻抚着她的秀发,并轻声安慰她,却见她皱着眉头,用嫌恶的表情看着自己,继而脸上又变成了惊诧和迷茫,似乎完全不认识他一样,
俊杰这才醒悟过來,自己被吕双双易过容后,到现在沒有变回來原來的模样,难怪雪瑶看到他会是这副怪表情,他不禁哑然失笑,轻声说道:“是我啊,我是,,”
俊杰话刚说到一半,忽然一个浑厚的声音从身后传过來,将俊杰的话打断:
“你们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俊杰回头一看,只见一个颀长伟岸、头发花白的老者站在门口,一双锐利的眼睛望房间里探视,俊杰心中一惊,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雪瑶的父亲,联义社社长陈兆华,紧跟在陈兆华身后的,正是四大金刚中的元秋和钟期天,
原來陈兆华连续数日沒有雪瑶的消息,思女心切,叫人到烟霞街一问,才知道女儿得了怪病正入院治疗,陈兆华问清女儿所在的医院,顾不得社务繁忙,急匆匆的便赶了过來,
“社长,”俊杰站起身來,躬身行礼道,
陈兆华扫了一眼这个陌生的男子,眼光立即向病床上望去,果然看到雪瑶一脸憔悴躺在病床上,不禁心疼不已,大步上前,急切的说道:“瑶儿,你……你这是怎么啦,”
雪瑶看到陈兆华,也是又惊又喜,她生病之后一直沒有跟陈兆华联系,一來是不想让陈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