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皓泽怜惜地吻掉林安心的眼泪,轻轻将林安心的脸扳过來,迷恋地看着她心碎悲伤的脸,她的眼里有绝望,也有对温暖的渴望,他在心里暗暗发誓,他要给她幸福,再也不要让她伤心,
心里的火开始熊熊燃烧,已经沉淀太久了,好像很久很久,压抑在身体里最原始的欲 望急于倾泻而出,渴望像天边的焰火,点燃了某个火绳,然后瞬间绽放开最绚烂的花朵,
尹皓泽低下头來,在沉重的呼吸里找到她冰冷的唇,他小心翼翼地吻着,吮吸着,从唇瓣到齿间,最后长驱直入,索取她口齿的芬芳,他要吻掉她的冰冷,要用热情融化她心里的凉意,
他像一个巨大的保护伞,将柔弱娇小的她拥在怀里,仿佛一用力就会被揉碎,他想用力抱紧她,紧紧地和她贴在一起,又害怕太重伤害她,这种无所适从,小心翼翼的感觉他很陌生,大约珍视一个人才会有这样矛盾的心情,
林安心迷失在他狂乱的吻里,在他的唇下微微战栗,异样的感觉从心底的某个角落慢慢升腾而起,先是一株细嫩芽,还带着微微的抵触,渐渐地,嫩芽迅速长成苍天大树,热情穿越整个身体,告诉她,她渴望他,渴望有一个人在她迷失自己的时候狠狠地把她拉回來,拥进怀里,占有她,
她的回应带着几分决绝和堕落,手攀上尹皓泽的脖颈,闭着眼睛流着眼泪,疯狂地回应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释放自己的热情,和尹皓泽比起來,显然显得生疏,
有一刻,她咬了尹皓泽一下,
尹皓泽痛苦地一声闷哼,睁开眼看见林安心惶然的神色,知道她是因为不懂所以才显得笨拙,他笑了,突然就觉得眼前的女人无比珍贵,她是这么青涩啊,尽管是一个孩子的母亲,连舌吻都不会,
“我教你……你跟着我的节奏,”他轻轻地说着,像带着少女进入地狱的修罗,充满了魔性,
林安心微微点了点头,喉咙里发出一丝喉音:“嗯……”
再沒有比两情相悦更让人愉悦,尹皓泽的呼吸变得越來越急促,落在林安心身上的吻也渐渐从轻柔变重,摄取的范围从唇齿开始蔓延到发端,到耳垂,到颈边,到胸口,带着原始的冲动,又不失温柔,缱绻,
身下,有一种膨胀的渴望蓄势待发,急切地想找到一个出口释放,
在接吻的过程中,他们慢慢地踩着节奏,已经退到床边,一切都恰到好处,尹皓泽小心地抱着林安心,慢慢向后倒去,
林安心一直闭着眼睛,沒來由的变换位置让她发出一声惊呼,尹皓泽的唇不偏不倚地重新回到她的火红唇色上,淹沒了她的声音,顺势翻了个身,将她压在身上,
原始的渴望抵在她身上,林安心感到浑身燥热,尹皓泽的唇已经不满于局限在她的脸,在翻身的一刻,他把头埋进她胸前的柔软上,嗅着她散发出來的女人馨香,几乎不用什么力气就轻易地卸下她胸前的防备,
女性的线条玲珑有致地呈现在面前,纵然无数次在花丛中过,尹皓泽还是本能地咽了口口水,雪峰上的草莓,随着呼吸挑动,诱惑着他,令他久久舍不得离开,
林安心浑身像着了火一样,她的头微微后仰,迎合着尹皓泽的举动,羞涩而沉醉,迷失的狂乱,
“啊……”她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喉音,随即觉得无比尴尬,几乎不敢看尹皓泽的眼睛,
尹皓泽被她的渴望和压抑彻底激发了,他用粗哑的声音低低地喊道:“看着我,”
林安心不敢,她怎么敢呢,那双妖孽的眼睛,多看一眼,她都会彻底沉沦,
她把头别到一边,尹皓泽将她掰回來:“睁开眼睛,看着我,喊我的名字,”在这个地方,他是永远的主宰者,
女人天生就有被征服的渴望,她只是害羞,不知道该怎么办,残存的一丝理智似乎告诉她不能这样,可是身体却无法抗拒地迎合尹皓泽,
她被迫睁开眼睛,看着尹皓泽如深潭一样的眼睛,慌乱地喊着:“尹……尹皓泽……”
“你叫我什么,”尹皓泽的目光闪过一丝促黠,突然隔着衣服用力顶了她一下,
“皓泽……”林安心难以抑制的惊呼,
“不对,再叫,”
“我……我不知道了……”
“叫我老公……或者阿泽……”尹皓泽像一个导师引导着身下的人,
林安心残留的理智告诉她绝不能叫出來,她咬着嘴唇,忍受着尹皓泽在她身上的挑 逗,
几个猛烈的动作让林安心彻底求饶了:“我叫我叫,阿泽……”
够了,她的身心都彻底放开,尹皓泽知道时机來临,用最快的速度卸下彼此最后的防备,看着面前维纳斯一样圣洁美丽的女人,尹皓泽的心里满满的幸福,
这样的幸福是他从未有过的,是只有和相爱的人在一起,身心结合才能感受的,是天地中最美好,最纯真,最沒有瑕疵的交融,
一次又一次,他在单一的耸动,繁复的姿势中完成灵与肉的交流,他要把这么久以來对她的渴望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