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不相信皇上说的话。沫沫。告诉我真相。”月铭殇拧眉问道。迈出脚步欲朝她走近。阿亚见状。却拉着蓝沫后退。生怕月铭殇靠得太近。
蓝沫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说不尽的苦涩笼罩了她的心扉。皇帝可真是会算计。那样召告天下。光明正大的说夺了奕的记忆。还落得一个仁父的好名声。
只有她知道。皇帝有多么的可怕。多么的腹黑。
自古君王。有哪一个像他这般。将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妇算计到了这般境地。甚至将她逼上了绝路。
“沫沫。”见她不吭声。月铭殇再次唤道。
蓝沫回过神。有什么温热湿润的液体滑过她的脸颊。她低低地道:“沒有真相。月大叔。如果你真为我们好。就什么都不要问。”
“可是沫沫……”
“月大叔。不要再说了。这样的结果对我和奕來说。或许是最好的。就算你带我回了京。皇上也不会让我们好过…而且你不是也要去关外找薇儿嘛。正好我也要去。不如我们一道可好。”蓝沫挤出一抹苦笑。打断了月铭殇的话。
深知蓝沫的倔强性格。月铭殇唯有深深叹息。却再也不多说什么。她和六弟的缘是否已尽。全凭老天的安排。也全凭他们自己如何掌握命运。他这个局外人。就算看的通透。也终究不能为他们挽回些什么。
“那好。我和你一起去关外。”这样也好。他不仅能找薇儿。还能顺道帮六弟照顾她。
被他们忽视的阿亚抖了抖眉。故意哼哼道:“她现在可是我的阶下囚。是否要和你一道去关外。还得由我说了算。”
“是吗。既然如此。那就凭我们手中的剑來论真章。成王败寇。看谁说了算。”月铭殇冷然一笑。说完。就拔剑出鞘。全然不给阿亚多余的喘息机会。就朝了他的前胸要穴直攻而去。
阿亚脚尖轻点。身形如飞舞的落叶般盈然巧闪。避开了月铭殇的剑招。他伸手摸上腰间的系带。挥手间。带出一抹银光。软剑划着诡异的弧线荡开了月铭殇剑。两人错身而过。阿亚转身出剑快如闪电。软剑如毒蛇般带起漫天剑影把月铭殇整个笼罩进去。
两人强势的剑气将蓝沫生生逼退。她躲到一颗安全的树后。紧张地看着打成一团的两人。心知月铭殇的功力深浅。那阿亚想必不会是他的对手。因此蓝沫收回视线。索性靠树而坐。用手在自己脸上摸索起來。
“幻月。”
忽闻月铭殇一声低喝。惊得蓝沫投眸望去。只见他手中利剑在身前挥出一轮皓月。顿时。阿亚的剑招化为无形。眼中的惊讶还沒有退却。瞳孔又骤然收缩。耳边响起的是月铭殇那平淡如毫无波澜的湖水般的声音。
“地雪天霜。。。” 此招一出。立刻破了阿亚的招式。月铭殇沒有丝毫停顿。长剑宛如银河倒泻。又似漫天风雪。白茫茫的一片。竟是无边无际。
只是瞬间的功夫。月铭殇的身影便消失在了剑影当中。阿亚感觉自己就像滔天巨浪中的小舟一样无奈。面对着攻來的剑势全然沒有抵挡躲闪之意。
“你在等死吗。”月铭殇清冷的声音如幽灵般从身后猛地传來。
沒等阿亚來得及反应。肩井、命门四处穴位一麻。竟然被月铭殇封了穴位不能动弹。
与此同时。蓝沫终于找到了耳后的一点点凸起。然后顺着那个地方。慢慢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揭了下來。
阿亚被月铭殇点了穴道。站在那里动弹不得。唯有瞪着两只大眼。心服口服地道:“在下技不如人。既然输了。就任凭月公子外置。”
月铭殇凛着俊脸。手中冰冷的剑锋指着阿亚的咽喉。“只有杀了你。皇上才不会知道我们的行踪。”
语毕。他扬手。眼看就要一剑封喉~。
“月大叔。剑下留人。”
蓝沫突然冲了过來。挡在了阿亚的身前。道:“先不杀他。我还想瞧瞧他的真实面目呢。”
月铭殇唇角一抽。都什么时候了。这丫头竟然还有心思去看一个男人本來的样貌。不过他也由了她去。收回了手中剑。
回头看向阿亚。蓝沫笑得那叫个阴险。贼眉鼠眼地盯着他。嘿嘿坏笑道:“如果你长得好看。那我就放了你。”
阿亚的脸上明显闪过一丝不自在。他有一种正要被人调戏的感觉。
然他很快就抓住了蓝沫的软肋。突然莞尔笑道:“我这皮相。自是不能和你的恒王相公比的。”
果然。他此话一出。蓝沫伸出去的手猛地停在了半空。再也不向他的脸落下。
蓝沫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好生可笑。这个男人长得好看与否。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或许在她刚穿越來的时候。会对美男有所好奇。因为她希望找个像童话里一样完美的王子。可是她遇到了齐泽奕。他的俊美与世无双。让别的美男在她眼里都失了颜色。所以。她对美男已经沒有最初的那种期待了。
她木然地收回手。不再多看阿亚。而是拉着月铭殇。道:“月大叔。我们走吧。”
知道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