刹时,他那光滑迷人的肩膀裸露出來,金色的阳光透过片片粉色花瓣,碎碎地撒在他如定瓷般细腻的脸上,肤上细软的绒毛清晰可见,被阳光亦染成了淡淡的金色,
蓝沫微微一怔,半睁着迷离不清的眼眸看着他诱人的肩膀,却见齐泽奕突然撤离开她的身体,半直起身子凝视向她,温柔缱绻的眸光如水,高挺而俊秀的鼻子下,那双如花般娇嫩柔软的唇微启,轻轻地发出沙哑的声音:“沫儿…我可以吗,”
他真的好想要她,虽然片刻都不想再等,但是他怕自己这样的行为,会吓着她,会让失忆后的她对他反感……所以他小心翼翼地喘息着,征寻她的意见……
蓝沫竟是不知道如何作答,心里有个声音在告诉她,应该拒绝他,立刻,马上,
可是,现在她的眼里满满的都是他那张妖孽般无双的脸庞,身体被他燎拨地如同焚烧,空落落的心仿似想要被什么填满……
她娇羞地脸蛋通红,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心里的感觉,暗恼着自己如此沒用,眼看着就要被他吃掉,却无力反抗,情急之下,灵动的双眼里竟是泛出了点点泪水,盈盈闪动如珍珠般,在金色的阳光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齐泽奕心底一沉,找回半点理智,俯身下去紧贴着她,怜惜地吻去她的泪,叹息着道:“傻丫头,你不愿意就说出來,做什么委屈自己,看到你的泪,我会心疼的,”
如此温柔且满是磁性的声音飘入耳中,让蓝沫忍不住留出两行泪來,她轻声呜咽:“我难受……”
小手轻抬,紧紧地抓住他的手臂,她害怕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齐泽奕无奈地抿出一抹笑,他起身抱起她,然后坐在地面,背倚靠在一颗桃树上,然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以侧抱的姿势让她靠在自己肩上,
此刻的蓝沫就如同一个瓷娃娃,任由齐泽奕摆布,她静静地靠在他的身上,耳边是他的喘息声,还有他们彼此剧烈的心跳,
齐泽奕抬起手轻抚她的脸颊,哑声道:“这种事,我不会勉强你,纵使心里再怎么想要你,但是你不愿意,我不会强來,”
蓝沫不说话,乖巧地如同一个孩子般,垂着眼帘安静地呼吸着,若不是她的身体隐隐有些发抖,他会以为她安静地已经睡着,
他帮她整理了零乱的衣服,又脱下自己的外衣裹住她,怕她受了凉,
“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累了,要不我送你回去休息吧,”见她一直不语,齐泽奕担心地挑起她的下颚,却发现,这丫头竟不知道何时已是泪流满面,原來她一声不吭,竟是在无声地哭泣,
齐泽奕心中一紧,自责地暗骂自己,他心痛地为她擦去泪水,“对不起,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样吓你,明知道你现在心里沒有我,不记得我,我还对你这样,我真是该死,”
听到他的自责,蓝沫却越发的伤心起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一遇到他,自己的防线全沒有了,就连平时野蛮犀利的性格也都使不出來,完全变成了一只乖顺的小猫,
见她还哭,齐泽奕彻底沒法子了,只好威胁她:“你若是再哭,本王可就要对你用强的了,”
蓝沫咻地止住眼泪,眨巴着湿润的双眼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她紧咬着双唇,突然吼出一句:“你真是我的克星,”
吼完,她竟是猛地扑过去,一口咬住了他的双唇,
突來的投怀送抱让齐泽奕一下子沒反应过來,直到唇被她咬得生痛,他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
这次可是她主动送上门的,唇角拂开笑意,他反客为主,轻舔着她的唇角,柔软的双唇覆盖上她,轻柔的吮吻,一点点润进她的唇齿间,
蓝沫心中猛颤,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根筋不对,明明知道他很危险,却不仅不逃,反而主动送上去给他占便宜,难不成才相处两天,她就喜欢上他了,
心里满满的都是解不开的疑惑,蓝沫突然想任性一回,她不再多想,而是开启双唇,迎向他,
他的舌尖,抹过她的齿缝,舔过她的每一初软嫩,熟练地寻找到她瑟缩的小舌,与她缠绕,引领着她进入他的地盘,他的手捧着她的脸,像是郑重地捧着珍宝,
蓝沫卷缩在他温热起伏的胸膛,他有力的心跳,扑通扑通震着她的耳朵,他的手再次游走在她的身上,一下下,摩挲着……
静溢的空气里,除了萦绕的花香,就只有他和她的呼吸,交错着,彼此的心跳,叠叠荡荡,
齐泽奕褪去她的衣衫,在她的嘤咛中攻城略地,然她发出的所有叹息与急喘,都被他的吻所咽下,换來的是更多的战栗颤抖,
他的手,轻柔抚摸着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灵舌滑过她细嫩的脖颈,每扫荡过的地方,都让蓝沫感觉到了如火烧般的灼热,
将她扶起放在自己的腿上,齐泽奕紧搂着她的腰,顺带着也褪去了自己的衣衫,却不敢轻易做出下一步举动,而是喘息着问她:“沫儿,我真的可以吗,”
蓝沫轻眨眼帘,迷离若失地凝视着他,双颊红如霞,充满了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