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她恼怒地过去。一把揪过邱杰的衣领。劈头盖脸的骂了过來:“本姑娘要是嫁不出去。你就一辈子沒人疼沒人爱。而且本姑娘今天就阉了你。让你断子绝孙。”
哼。看谁更狠。
蓝沫吼完。作势要掏着匕首。吓得邱杰两腿不停地打哆嗦。他自知不是蓝沫的对手。忙转过目光。对妮子喊道:“你要是再任由这个野蛮女人欺负我。你们就别想再得到一块地。”
妮子脸色惨白。双眼含泪地看了看同样在哭的秦大婶。然后走过來拉住蓝沫。凄婉地出声:“沫姑娘。谢谢你的一番好意。只是我们整个村子种的地都是他邱家的。若是这次我不肯嫁给他。他就要收回那些地。如果沒有地。村民们怎么生存啊…我当不起这个罪人……”
蓝沫气结。真是人渣。竟然威胁妮子。
“就是。如果你再不放了本大爷。到时候他们沒地种粮食。饿死了也只能怪你。”邱杰顿时有了胆子。鼻孔朝天的对蓝沫说道。
秦大婶也走了过來。“沫沫。你是好人。能帮我们。我们真的是感激不尽。但这或许就是我家妮子的命。只要她嫁给邱大少爷。就能救全村的人。”
“可是…你们怎么能牺牲她呢。”蓝沫实再想不明白。他们怎么这样容易就向恶势力低了头。
邱杰粗声粗气地骂道:“人家都答应了。你这个外人管那么多干嘛。礼金本大爷已经下了。明天就过來迎接新娘。妮子。我先走了。”他色眯眯地对妮子抛了个媚眼。然后带着一帮随从大摇大摆地离开。
蓝沫不甘心。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月铭殇制止住。
只见秦大婶抹着眼泪。拉着妮子和小兰朝屋里走去。村民们也都各自神色黯然地离开。
回到小竹屋。蓝沫坐也不是。站了不是。气地在屋里走來走去。
“月铭殇。难倒我们真的要眼睁睁地看着妮子嫁给那个恶霸吗。他小妾那么多。对妮子也只是图个新鲜。妮子这样不是跳入火坑吗。”
见她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月铭殇叹息着道:“我们能力有限。这件事帮不了他们。”
“我偏要帮。”蓝沫坚决地说道。仿似心里已经有了主意。
“不行。”月铭殇坚持立场。表示不同意。“我们就快要离开了。你不能惹祸。”
蓝沫装出可怜的样子。苦苦哀求道:“月大叔最好了。你就让我再帮他们一次吧。大不了我答应你。救了妮子后。不管你带我去哪里。我都会听你的话。”
月铭殇微愣。顺着她的话问:“就算是去恒王府。你也愿意。”
蓝沫咬了咬牙。坚决地点了点头。反正恒王府又不是吃人的怪兽。她去了又不会有损失。就先答应下來。
“好吧。”月铭殇做出让步。看着她鬼机灵的笑。又问:“你又想了什么鬼点子。”
蓝沫嘿嘿笑道:“不告诉你。”
夜色朦胧。蓝沫躺在竹床上。双眸盯着屋顶发呆。
这几个月來。她总觉得心里空落落了。像是丢了什么最重要的东西。可她实再想不起來。或许。是因为她沒有参加完比赛。沒有看到自己得金牌。就这样穿越了。才会觉得失落吧。
可是。为什么月铭殇要说她已经有了相公。还是个王爷。
她沒这么命好吧。一穿过來就多了个王爷老公。啧啧。她可不敢期待。自古皇家无情。她宁愿找个平凡的人。也不愿意和皇族扯上半点关系。所以月铭殇说要带她去恒王府。她就不愿意。
但还有一点她沒想通的是。为什么自已醒來了。全身都是伤。月铭殇告诉她说是蛇咬的。可她想不明白。自己明明是刚穿越而來。怎么会被蛇咬。
许许多多的问題都萦绕在她的脑海中。她眨了眨眼。似在想。救完妮子后。真的要和月铭殇去那个什么恒王府吗。
夜静悄悄的。一轮幽月挂在天边。洒下点点银辉。桃林里的花瓣随着夜风四下飞舞。落花中。月铭殇矗立在夜色下。一袭白衫随风飘扬。
他抬起手。将玉笛横在唇边。缓缓地吹出音律。那悠扬了曲声透着一缕淡淡的哀伤。随着落花飞舞。飘向了远方。
蓝沫静静地听着外面传來的笛声。那样哀婉的曲调。仿似也让她的心情变得惆怅。可她却不明白因何而落寞。闭上双眸。她在笛声中慢慢睡着。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蓝沫飞快地梳洗完毕。來到了妮子的房间。
秦大婶正含着泪为她上妆。见蓝沫來。秦大婶哽咽着道:“沫姑娘怎么來了。”
蓝沫二话不说。拉起妮子。动作麻利地脱下她身上的喜服。然后穿在自己身上:“妮子不能嫁。我替她去。今天我要彻底收拾那个该死的恶霸。”
“沫姑娘…你别闹了。邱杰要娶的是我。如果他现在是你。到时候我们全村的人都完了。”妮子哭着哀求。
蓝沫拍着胸脯道:“妮子。我不会让那样的事发生的。你们要相信我。秦大婶。沒时间了。快给我上点淡妆。”
秦大婶左右为难。她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