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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节 庵内遇袭(1 / 2)

“让皇后下了毒。不过我已经看过了。毒性不大。吃几副药就会好的。”月铭殇如实回答。灰色的双眸一直打量着眼前的青鸢。她还是和十年前一样。外貌虽说沒有多大变化。却多了些岁月的苍桑。

一听是皇后。青鸢的身体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抹苍白。她心疼地用丝绢为蓝沫擦着额头上的汗。“这孩子究竟是犯了多大的错。皇后竟然对她下这般狠手。”

“她之前从青楼里救了位姑娘。可近日那位姑娘死在了恒王府。有人将杀人的罪名冠在了她的头上。因此皇上下旨让刑部捉拿她去审问。却不想刑部的人早已被皇后买通。所以她就落到了皇后的手里。”

青鸢眼里闪过一丝幽光。十前年。皇后将她害得那般惨。为什么十年后连她的儿媳妇也不放过。

她幽幽叹息声。对月铭殇道了谢:“多谢你将她救出來。我派人去王府通知奕儿。”说完。她缓缓起身。欲离开厢房。

可月铭殇却出声叫住了她:“青鸢师太。您…不认得我了吗。”

闻言。青鸢有些惊讶。方才只顾着担忧蓝沫。并沒有仔细看过月铭殇。所以。听得他这样一说。她这才回头看向他。却不想这一细看。她整个人有着说不出的震惊。

“你…你是泽夜……”

青鸢颤声问道。仿似不相信自己所见的。前太子齐泽夜。真的是他吗。莫不是自己老眼昏花认错了人。

“淑姨娘。我正是泽夜。”已经十年沒用过的名字。突然被人这么喊出來。月铭殇还有些不习惯。他莞尔笑了笑。走到青鸢面前:“沒想到您还记得我。当年若不是您救了我。只怕现在世上早已沒有齐泽夜这个人了。”

青鸢有着说不出的激动。十年前在宫为妃时。她同月铭殇的母妃亲如姐妹。所以她更是将月铭殇视如已出。她颤抖地抬起略显枯瘦的手。轻抚上月铭殇的脸庞。喃喃自语地道:“真的是你。十年了…泽夜……我以为你再也不会回來……”

月铭殇握住她的手。凄苦一笑。“其实我五年前就回來过。当时父皇谎称病重。让我回來重继太子之位。因此我回來又当了半年的太子。但实再受不了宫中的规矩。又离了开。”

青鸢点了点头。拉着月铭殇到一旁坐下。“如今你可是与你父皇解开了心结。”

“十年的心结。怎么会轻易解开。他当年那样狠心伤害我。就应该会想到。我不会原谅他的。”月铭殇淡淡的说道。声音里听不出任何情绪。可青鸢却知道。他将所有的苦都埋在了心里。

“这些年也苦了你。当年的事。如今回想起來。仍是历历在目。你母妃的惨死。我至今都不曾忘记过。”青鸢叹息出声。她吃斋念佛十年。心里的怨虽说已经化开。但那些前尘往事。她是无法忘记的。

月铭殇眸光黯然。当年母妃的死对他來说。可谓是至命的打击。再加上薇儿……想到薇儿。月铭殇终于不再拐弯抹角。径直向青鸢问道:“淑姨娘。我想问你一件事。是关于薇儿的…当年父皇赐了她毒酒。她…是不是并沒有死。”

一提到薇儿。青鸢的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可又瞬间恢复。她沉沉地叹息了声。抬眸望向窗外。这才娓娓道來:“薇儿的事。还是我在冷宫的时候。无意间听到皇上跟前的德公公说的。他说当年皇上赐给薇儿的并不是毒酒。而是一种暂时让人沒了气息的药。皇上故意让众人以为薇儿已死。实际上是让人偷偷将薇儿送出了皇城。”

青鸢的字字句句落在月铭殇的耳中。让他忍不住颤抖。他的薇儿。真的沒有死。

他激动地握着青鸢。急切地问道:“父皇把她送去了哪里。您可知道。”

青鸢摇了摇头。“我也只是听说。皇上为了让你再也见不到她。将她送到了关外。但十年过去。如今她是否还在关外。我就不得知了。”

关外…他的父皇啊。怎么可以那样狠心。生生拆散了他和薇儿不说。还将薇儿送去那样的地方。他捏紧双拳。仿似下了决心。不管负出多大代价。他都要找回薇儿。

“咳…咳……奕…我难受……”

正当他们沉默之时。忽地传來了蓝沫的咳嗽和呓语。青鸢慌忙起身走了过去。握起蓝沫微凉的手。担心地唤道:“沫儿。你可醒了。”

蓝沫有些神思恍惚。她虚弱地眨了眨眼。待看清青鸢的面貌时。她沙哑地喊了声:“母妃……”

这声母妃唤地青鸢心里说不出的高兴。眼里泛起点点湿润。青鸢含泪带笑地为她擦了擦额头的汗:“恩。好孩子。到了母妃这里。已经安全了。我这就派人去通知奕儿过來接你。”

语毕。她又对月铭殇道:“你先帮我照顾着她。我去去就來。”

目送青鸢离去。月铭殇这才坐到床边为蓝沫把了把脉。“体内的毒不是很严重。我呆会开几副药。吃了便会好的。”

蓝沫扯开唇角苍白一笑。方才他和青鸢的谈话。她都听见了的。

“月铭殇。你要去关外找月薇儿。对吗。”

“恩…无论天涯海角。只要她还活着。我都要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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