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和寒轩在现代也算是混得风生水起。
寒轩如今是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年轻有为。娶得贤妻。结婚几年。虽然沒有孩子。但是生活过得十分幸福美满。
唯一的遗憾。是不能再见到寒歌。
温暖有时候 会把自己关在画室里。一遍又一遍的临摹记忆中儿子的模样。然后幻想他如今该是什么样子了。
这日。她又再把自己关在画室里。看着儿子的画像。她叹息。“再怎么临摹。也到底不是他现在的模样。若是能看他一眼。那该多好。”画像中的寒歌。还是稚气未脱。温暖回到现代的时候。寒歌十八岁。是个略带忧愁的少年。父皇驾崩后。他便真的成了孤家寡人。沒有父母的扶持。他是如何熬过來的呢。
温暖从路阳口中虽然知道寒歌如今已经很好。国家也十分安定繁荣。作为一个 君王。他尽到了他应尽的责任。作为母亲。她却希望他能在不是君王的时候。享受一下凡人的幸福。
门铃响了几遍。沒有人开门。
寒轩还沒下班。十王爷和太皇太后则去了老年舞厅跳茶舞。嬷嬷应该在房中打网游。要知道兰嬷嬷本來就是一个武林人士。不能在现实中动刀动枪。只好到网络上去。虽然是古人。但是适应能力特别强。尤其來到现代几年的时间。他们已经不是当初的古人了。
温暖想着大概是寒轩沒有带钥匙。于是放下画笔出去开门。
她走出花园。疾步來到大铁门前。透过门孔看出去。只见一个陌生的女子站在门外。她身穿着依稀斯文的长裙。外面披一件粉红色的毛衣外套。十分优雅。她想着大概是推销什么的。便拉开铁门隔着铁闸道:“你找谁。”
女子看了她一眼。有些抱歉地道:“不好意思。我想问问。附近有沒有一个寒夫人。”舒雅自然不敢直呼名字。温暖怎么说也是她的婆婆。眼前这名年轻的女子自然不是的。因为她 看上去比她还要年轻。
舒雅不知道时空有时候是 一件很诡异的事情。关于年纪什么的。根本不能用常理去计算。说起來也怪路阳。她带着他们來到现代。却沒有带他们到温暖住的地方。只给他们找了个住处。带他们熟悉一下环境和这里的生活方式。便给了他们一个地址和一个所谓的手机。可怜的是两人走在拥挤的大街时。钱包和手机都被偷掉了。而那地址就放在钱包里。
这下可就大条了。路阳也顾着回去相聚。压根沒有想过他们会找不到。两人的记忆力不差。但是对于路阳写的那些简体字。他们其实不大懂。但是也只能装懂。想着到时候不知道便拿出纸条问人。
但是如今纸条不见了。手机不见了。人民币也不见了。他们只好在这一个区域逐家去问。他们已经问了一个下午。后來寒歌和舒雅分头去找。傍晚五点钟。舒雅找到这里。
温暖摇摇头。“对不起。我沒有听说过韩夫人。”她完全沒有意识到自己就是寒夫人。还兀自好心地对舒雅道:“姓韩的。我记得在山坡上有一家。不过天色马上暗了。你还是不要上山了。”这一带是豪宅区。越往山上去便越是有钱人。
舒雅浅笑道:“谢谢。我急着要找到他们。否则。今夜无处落脚。”他们已经找不到回去的路了。若是找不到温暖。他们都要睡大街。她无所谓。倒是可怜皇帝。
温暖也冲她一笑。“那好。慢走了。”说罢。便关上铁门。回身入屋了。
舒雅深呼吸一口。看了看半山的房子。她继续往前走。
一路上山。静悄悄的。偶尔有车经过。都是山上的人家。
走了约莫十分钟。她见面前有两条路。一条左。一条右。纠结不知道该走哪一边。
她茫然地看着前路。又回头看看。顿时发现一个很严重的问題。寒歌呢。天啊。两人分头來找。但是忘记了这里不是古代。不是说谁找到谁找不到都可以回家交换消息。现在。他们分散了。在哪里聚头。
舒雅有一个被遗弃的感觉。茫然失措地往回跑着。她是个练武之人。跑得很快。忘记了这条叫马路的路会突然有铁皮车呼啸而过。
一辆跑车自山脚飞驰上山。开车的是个年轻女子。她娴熟地打着方向盘。一面注意着路面的情况。突然。一个身影从山上跑下來。她的步速非常快。快到女子还沒反应过來。她已经出现在她车前两米。她惊出一身冷汗。急忙踩刹车。但是悲剧还是发生了。她的玛莎拉蒂撞上了來人。所幸來人身手敏捷。向左偏了一下。虽然还是撞上了。但也减低了伤害。沒有撞到头部。
女司机马上下车一串询问:“你还好吗。哪里疼。哪里受伤了。”她同时拿出电话。想要拨打110.
谁知道舒雅却忍痛站起來。一瘸一拐地道:“无碍。我要走了。要找我男人去。”
女司机闻言。连忙拉住她。着急地道:“不行。你不能走。你腿受伤了。我看看。”她蹲下身子拉起她的裙摆一看。“你马上跟我去医院。你的脚肿了。”
舒雅道:“不必。我不用去什么医院。我自己就是大夫。我沒事。”她尝试走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