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舟黑色的头发还滴着水珠,均匀高大的身体裹在黑色的棉质睡衣里,身材的弧线非常完美,湿漉的头发让他显得比平常随和,看着更加性感迷人,
叶贝贝看着这样的江越舟惊呼一声,第一直觉就是捂住眼睛转身向后退,可是却被身后的门挡住了去路,她有些面红耳赤,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清新的沐浴乳香飘进鼻腔,一只大手撑在了门板上,
江越舟斜侧着身体,嘴角带着微笑,好整以暇地俯睨着慌乱的叶贝贝,强忍着想抱住他狠亲的想法,
叶贝贝停止了愚蠢的动作,慢半拍的意识到,这个男人不是别人啊,他曾经是自己同床共枕的丈夫,不久的刚才,两人还坦诚相见,赤.裸纠缠亲密无间,她努力控制着自己有几分拘谨的动作,调整着不太正常的呼吸,眼角余光瞥到江越舟健美的胸膛,局促地搓了搓手,哑声说道:“你头发还沒干,我去给你拿吹风机,”
江越舟笑而不语,只是歪头玩味地睨着她,
叶贝贝手忙脚乱的转身回到洗漱室,取來了吹风机,江越舟见了,很配合的坐到了床边,像从前一样,让叶贝贝为他吹理着头发,
落地窗的窗帘半拉着,阳光斜斜的照进來,室内的温度正好,两个人都静默不语,只能听见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在此刻,江越舟和叶贝贝仿佛都感觉到了时光流转,岁月静好,
感觉到头发吹的差不多了,江越舟半扬起脸看着叶贝贝,叶贝贝故意不去看他,只是一味垂着眼帘,黑而长的睫毛密密的微微颤抖着,遮住了她的心思,
江越舟嘴角一勾,淡淡的笑了笑,即使到了这个时候,她也不肯在他面前屈服,不肯向他袒露她的心声,这个别扭的小女人,
“來,我也替你吹吹头发吧,”江越舟一手猛然搂住她的腰,叶贝贝低低的惊呼一声,“不用了,我的头发不用吹,”
江越舟闷笑出声,“真的不用吹吗,那我可不可以理解成你再勾引我,”
什么意思,叶贝贝顺着江越舟戏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胸口,天啊,刚刚她精神太紧张了,只注意着江越舟了,她发梢的湿水正沿着她的睡衣领口向下滴淌着,前襟已经濡湿了一片,贴着她的皮肤,勾出她前胸起伏美好的形状,
叶贝贝抿紧唇,一言不发就往外挣扎,头发上的水珠甩的到处都是,江越舟手臂用力,任她胡乱发泄,见她力气用的差不多了,抓住她的手,迎头给了个热吻,
热吻渐渐变得温柔,江越舟小心翼翼的用唇触着叶贝贝的嘴角,一点一点的软化掉她的别扭,柔声道:“贝贝,听话,别再躲我了,”
叶贝贝慢慢的伸出手,环住江越舟的腰身,江越舟手上猛然用劲,将她收紧,整个儿与自己的身子贴合,他将头埋在她散发着清香的发际,喃喃道:“贝贝,咱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以后一定好好的……好好的过日子,”
叶贝贝抬头望着江越舟深邃迷人的眼睛,眼里逐渐涌起清泪,这个男人,整整折磨了她五年,她爱过他,恨过他,怨过他,如今想要摆脱,竟不可得,
“咱们真的可以生活在一起吗,”叶贝贝至此还是顾虑重重,如果他们生活在一起,江家人她要怎么面对,她的那两个孩子,是哪个都不会扔下的,
她这些日子的反复挣扎,这些日子的作茧自缚,说是内心矛盾,实际上她更害怕孩子两个孩子跟着她受委屈,
肖里把肖墨亭留给她,她绝对不可薄待了孩子,还有小墨言,如果日后江越舟或者黎明朗知道了那个孩子根本不是肖里的,如果他是江越舟的孩子,那一切的都好办了,可是如果那个孩子是黎明朗的呢,那个魔头又怎么会善罢甘休,
即使江越舟现在答应她会对她好,对孩子好,可这一切看似平静得象和风旭日下的海面,她却分明看到了那背后正在悄然涌动的惊涛骇浪,
“贝贝,”江越舟轻声的唤着她,目光充满柔情,“你为什么总是要固执,”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面庞和耳垂边,令她几欲窒息,
“如果你心里装着我,不管你怎么躲避都沒有用的,”
江越舟的声音充满蛊惑,他的眼神,他的声音,他的动作,都像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着叶贝贝身不由己的往下陷,让她好不容易营造起來的信念就这样轰然倒塌,
在这一瞬间,她突然做了一个令自己吃惊的决定,,她要去给小墨言去做亲子鉴定,无论如何,这个孩子有百分之五十的可能是江越舟的,
如果小墨言是江越舟的孩子,那她所有的挣扎,所有徒劳的纠结都是可笑的,孩子回到自己的亲生父亲身边天经地义,
“江越舟,给我几天时间好吗,让我好好的想想,行吗,”叶贝贝看着江越舟,近似宽慰和鼓励的笑了一下,此时她刚刚洗过澡,露出这样的笑容,竟然如出水芙蓉般清丽动人,
江越舟就如所有初涉爱河的傻小子一样,被这个突然的绚烂笑容镇在那里,此刻,他的心已经被这个笑容牢牢的套住了,他不由自主的点点头,“好,我给你时间,我等你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