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深沉的夜,经过了分离又相聚的恋人,又岂止只有萧采芙和楚卿两个人,当然,在经历了无数思念和担忧之后,恋人们相聚,最能够表达思念的方式,也不是只有萧采芙和楚卿才有,
而很显然的,大家都沒有楚卿这么幸运,因为,有人就是这样无辜而又愤怒的被打扰了,
有那么一瞬间,楚卿很想一脚踹门,
为什么总是有人,在跟自己女人亲热的时候,总是会忘记锁门,不管你再怎么忘情,虚掩上大门,在里面做着见不得人的事情,就是你的不对,
“嗯嗯嗯······阿木······”
“乖,让我爱你······”
站在门边的楚卿,双眼冒着火光,死死的盯着那扇门,门里面的发出的声音,女人娇媚的呻吟,和男人甜蜜呢喃的爱语,都是平日里他在这一对狗,哦不,男女身上所看不到的,
可是,他一点都不乐意去偷看里面到底是怎么样衣服火辣辣的场面,虽然他无比好奇,但是他发誓,他跟自己女人的场面,也一定不会逊色,好了跑題了,重要的是,楚卿始终觉得,
总有那么一件事情,是他觉得比恋人们**更加重要的,虽然他刚做完,说这些话有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意味,但他还是打算进行自己的想法,
“叩叩叩·····”
打得火热的一对男女沒有听到,一室的女人的喘和男人的喘掩盖过了楚卿的敲门声,
楚卿微微眯起的双眼,微微的睁开,天蓝色的被子,正在经历着无数次褶皱和被主人上下波动的折磨,
楚卿觉得,这也许是他的错,一定是他敲门的声音太小了,
“叩叩叩······”
“阿木······有声音·······”
“不,你听错了······”
被子里传來了男女交错的声音,门在指节的触碰下渐开,楚卿看到了女人因为激情伸在被子外的一条雪白的脚踝,和被子上方,男人健硕的背部,
楚卿瞪大了双眼,其实他不是有意要看到的,真的,
“叩叩叩······”这次敲门,他可是用了百分百的力气,再听不到,那就······
再看过去,一张女人潮红的脸映入楚卿的眼底,女人因为激情紧闭的双眸,不经意的张开,看到了门边的那个瞪大了双眼的男人,
“啊,,”
“嘭,,”
女人一声惊恐的尖叫,长腿一伸,一把将身上的男人踢了下來,而正在全力冲刺的某个可怜男人,还沒有搞清楚状况,就活生生的被踹了下來,而另一半,莫蓝用被子裹住自己,把自己密密实实的包了起來,
“你干嘛······老大,,”
谁会想到,一向清冷的老大,居然会站在门边偷窥兼偷听,,
“我沒想到会是这样,”楚卿耸耸肩,表示事情不管自己的事情,
阿木**着身体从地上爬起來,狼狈的看了一眼被子里的莫蓝,拉过一边的浴袍围上,只担心莫蓝无法面对这样的突发状况,而不介意自己被看光,“老大,你有事,”
当然有事,沒事他会抱着自己的女人好好滚床单,不会跑來做个偷窥狂,
男人修长的手指,落落落在被子里的隆起,“我找莫蓝,”
沒有人问为什么这么突然,也沒有人怀疑这是楚卿深更半夜的恶作剧,现在的他,沒有那个精力,
莫蓝似乎已经猜出了楚卿的目的,隔着被子,闷闷的开口说话,“楚先生,如果你还要脸的话,就应该先出去等着,这个要求不过分的,”
当然,光是看看阿木已经难看到几点却极力隐忍的脸色,他就应该先出去,让他们压压惊,“我在书房等你,”
临出门了,楚卿又扭过头,对着站在门边,只穿了一件浴袍的男人,指了指大门,“下一次,记得关门,我只喜欢跟自己的女人实战,不喜欢看免费的现场版,”
······
醒來的时候,身边如同她这段日子以來触摸到的一样,无人的冰凉,床边的放桌上,用手机压着一张便条,男人龙飞凤舞的字体在纸上铺展开來,
等我回來,
萧采芙拥着被子坐起來,看着天边的鱼肚白发呆,被子里的身体不着存缕,隐隐的还泛着昨夜欢爱过后的酸痛,她的无神,融进了清晨微量的空气里,不知道自己到底坐了多久,她才起身开始穿衣,
楚凉宸的房间里,小家伙所缩在一团柔软的棉被里,嘴角挂着微笑,似乎是做着什么甜蜜的美梦,
心很暖,却隐隐的带着担忧,
一整天,和莫蓝呆在家里,一直守着小家伙,哪里也不去,什么也不做,萧采芙顿时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瞬间,从一个曾经一直穿梭在黑夜里的杀手,变成了无所事事的米虫,
她不是在怀念那样的日子,她只是害怕和担忧,那样的情绪,让她一度觉得自己很沒用,她想要做些什么,却总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