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走的步子,却因为下一秒佣人的一句话而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那个戒指,真的好漂亮啊,简约中不失奢华,一看就是低调而有气势的人才有的,”
“对啦对啦,不过,刚才一眼,我好像还看到字呢,”
楚卿放在门把上的手瞬间停顿,身体微微的僵住,
“有字,”某个女人做出花痴状,“是I,,LOVE,,YOU吗,”
某个佣人一手拍在花痴的脸上,禁不住好奇,又飞快的跑过去,双手翻过小兰花手上的戒指仔细的看了又看,脸上忍不住一阵惊奇,“真的哇,真的有个字,”
男人的手紧紧的握住门把,整个身体像是被忽然间被点了穴道一样,定定的站在原地动不了,心里一瞬间涌现的希望,让他的呼吸甚至不由自主的慢了一拍,
“什么字,”
“是个,我看看,,卿,”
楼梯上瞬间响起了剧烈而响亮的跑步声,一阵旋风,从走廊的方向席卷而來,一路刮下了楼梯,一只大手伸过來,一把将戒指夺了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題,楚卿只觉得自己的眼睛有些胀痛,心口的方向,闷闷的,有些喘不过气來,
这是他的戒指,当年被他当做一个承诺送给了芽儿,
“哪里來的,”男主人的声音很轻很轻,轻到几乎听不见,但是却还是把一旁的大熊吓得直哆嗦,“不.....我.....买來.......”
“哪里來的,,”楚卿一把揪住大熊的衣领,男主人眼里几乎要焚烧一切的光芒,让身形庞大的大熊吓得有些腿软,一个趔趄瘫在了地上,“捡......捡來......”
“哪里捡的,”
大熊的手指轻轻的落过去,楚卿的眼中除了惊愕,还是惊愕,戒指被攥紧在手心里,他也不管烙的他多疼,“什么时候,”
大熊的声音几乎是从鼻翼间发出來的,“您关小芙芙的那天......”
无疑的,这枚戒指是从那个女人身上掉下來的......
“你把他们在真的当成是同一个人也无妨,如果她们真的就是一个人呢,”
如果,如果,如果......
上帝,
精神猛地一震,楚卿猛地从地上跳起來,拔腿就朝着楼上的房间跑,手里的按键,在男人用力的打击下,甚至发出了急促的狰狞的声音,但是依然沒有逃过被摧残的命运,
关机.....
“该死的,”
扔下电话,楚卿直接一路奔下了楼梯,风驰电掣的就朝着停车场,车子,在众人的眼中,一阵风似的,带着席卷一切的风暴,转眼间消失不见,
一场大雨,顷刻间倾盆而下,
男人放在方向盘上的手不可抑制的发着抖,一张脸映在水光朦胧的玻璃上,下颌处的紧绷却早已经尽显,
是她吗,
如果不是,又怎么会随身带着这枚戒指,如果是,她不断的刺激他,激怒他,让他让伤害她,又是怎么一回事,这一刻,初见时,女人眼中那一抹浓重的恨意,顿时有了最合理的解释,
“该死的,”一手打在方向盘上,颓废而兴奋的心情,一点点的在身体里泛滥开來,
“哗啦......”
车子带着旋风般的速度,在飞驰的山路上咆哮着飞了起來,主人急切的心情,在这一刻昭然若揭,
他的心情,除了激动和弥漫开來的喜悦,更多的却是提心吊胆的,
蓝绝在山上的基地,如同苍锦琅所说,确实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进去的,这么多以來,除了夜盟的人,进去的人,几乎很少有完好无缺出來的,每个组织对有自己对付敌人的手段,蓝绝自然也不会例外,
当年苍锦琅为了连瞳,在那里亲手毁了一个女人的事情,他不是不记得,而就在不久之前,他也亲手把萧采芙送了进去,更加让他不能释怀的是,青暮的手机,在这个时候,居然该死的关机,
他懊恼的想要一刀捅死他自己,
但愿,一切还來得及,
“哗啦”一声之后,车子带着满身的泥泞,一头冲进了雨雾里,不远处,蓝绝基地的青绿色围墙,已经在朦胧的视线里慢慢的清晰了起來,
车子,如同一头面目狰狞的野兽一般,咆哮着冲进基地的院子里,
“老大,”青暮站在不远处的雨雾里,脸上的表情模糊不清,
车门被楚卿用力的摔出了刺耳的响声,揪住青暮的衣领,巨大的力道,加上地面的湿滑,两个人几乎同时摔在了泥水里,心里的急切,让楚卿狼狈的从泥水里爬起來,头也不回的就往里面冲,
“她在哪里,”
衣服的一角,却被青暮从后面一把拉住,“别去了,”
男人黑亮的瞳孔一阵急速的收缩,却沒有再动,“你说什么,”
“我已经执行你的命令了,”
心口的位置剧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