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楚卿似乎对这个问題很感兴趣,双手环胸,静静的等着萧采芙的说法,
黑色的瞳孔闪的发亮,却渗透不到眼底,“两个目的,第一:让我留下來,直到有一天,你从我身上得到芽儿当年的消息,呵,,不过趁早劝你,死心吧,”男人的眼底悄然的席卷起了一丝深不见底的风暴,萧采芙假装沒有看到,
“第二......”萧采芙盯着男人煞是魅惑的双眼,嘴角的弧度越发的冷却,微微倾身上前,“是不是你觉得,我的身上有太多让你觉得有趣的东西,你连自己都分不清楚对我是什么样的感觉,留下我,你可以慢慢的來证明,”
楚卿微微的眯起双眼,眼底是一片深不见底的漩涡,
抽身之前,萧采芙的一句话,却让男人的脸上有了被说中心事的懊恼,“楚卿,我不是傻子,你想要的,从我这里,永远得不到,”
“女人,我到底该说,你是太聪明了,还是太笨了,嗯,”男人的嘴角含笑,捏住萧采芙下巴的手却施加着力道,无声的彰显着他此刻的怒气,
“你生气什么,”萧采芙不顾疼痛,宁可忍受折磨,也非要硬生生的撕开这个男人的伤口,“生气芽儿沒有经过你的允许就死了吗,还是觉得我带着她的秘密在你的身边潜伏了那么久,楚卿,你凭什么,,”一句话,像是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了楚卿的心上,
“她的死,是你一手促成的,你沒有资格生气,”
看着男人额头上“突突”暴跳的青筋,萧采芙终于觉得掩埋在心里的那一口浓烈的闷气,缓缓蒸发了,男人的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一团巨大的黑色漩涡里,赤红色的双眼几乎可以喷出火來,他紧紧的卡主萧采芙的脖颈,狠狠的把她压在了枫树上,
巨大的撞击力,让萧采芙的一口气呛在胸腔里差点提不上來,一大片枫叶,在撞击下翩然落下,
“女人,别以为小家伙喜欢你,你就可以有恃无恐,”男人眯起赤红的双眼,冷然的看着脸色有些涨红的萧采芙,“是不是因为我,那都是我跟芽儿之间的事情,你,算什么,”
骤然松开的力道,和猛然吸进肺里的新鲜空气,让萧采芙在死亡边缘过了一次之后,颓然的顺着枫树干滑了下去,男人修长和健硕的背影,看起來越发的阴沉,“红妖,如果你够聪明,就知道反抗是沒有用的,”
她当然知道,她今后所有的希望都在这里,小宝贝在这里,她当然不会傻傻的自己逃跑,
那天之后,萧采芙沒有被楚卿再次关进地下二层,倒是她的卧室,变成了新的囚室,那天之后,很少再看见楚卿的人影,好在那个男人不至于太过冷血,至少还让她和小家伙见面,
从來沒有一刻,萧采芙觉得自己如此被动,但是潜意识里,萧采芙觉得这沒有什么不好的,
事实上,她只是在等待一个机会而已,
“喂,别碰我啦,我会自己走啦,”
透过敞开的窗子望去,芽儿正被一群人推搡着,急急忙忙的朝着大门口的方向走去,而好几天沒有看到的男人,就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跟在后面,似乎对于眼前这样的戏码很是不耐,
“够了,”目光冷冷的瞥向芽儿,“让她自己走,”
“阿卿......”即使这样的时候,芽儿还想要做最后的垂死挣扎,可怜兮兮的抱着自己的行李,亦步亦趋的挪到了楚卿的跟前,两米之外的地方,被男人冷声喝住,
“就站在那里说,”不是对的人,他连一丝的感情都不想浪费,
“阿卿......人家是真的很爱你.....”
楚卿脸上的不耐烦有加深的趋势,扭开头随意的挥了挥手,“废话就不用再说了,倒是......”又冷不防的回头将芽儿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句话,瞬间击溃了芽儿所有的理智,
“回去告诉那个家伙,下次,找个脑子可以用的再來,”
受到了极度的打击,芽儿一个沒忍住,甩开包袱,当场哭了起來,
“哇,,”人家不是长得好看的花瓶,虽然人家有时候笨了一点,白痴了一点,但是人家很可爱的嘛,
这个男人,永远知道怎样最伤人,
楚卿的耐性被磨光了,伸手将手里的香烟掐灭仍在地上,亮的发光的皮鞋,狠狠的在烟头上打转,“把她扔出去,”回头的时候,目光却和萧采芙的目光不其然的对上,
对于这一切,萧采芙始终冷眼旁观,一旦失去了利用价值,便是一个人人可以处置的破抹布,这个道理,她很早就懂了,
修长的手指一动,窗帘“刺啦”一声,隔开了一时清冷和外面的阳光,
站在刺眼阳光下的男人脸色阴霾,耳边是芽儿尖锐而委屈的哭声和佣人们闹闹咧咧的声音,让他烦躁的伸手耙了耙自己的短发,
什么时候,这个女人的脸上,才会沒有那种该死的寒冰的表情,
“老大,”青暮伸手将手里的资料递给他,脸色看去來不怎么好,
楚卿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