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了。”佣人瞬间变成了鹦鹉。满脸的迷茫状态。
白眼。
“我问你呢。”
怎么了。好着呢。
萧采芙瞪着坐在床上悠然的听着音乐的男人。头顶上缓缓的冒着青烟。那一刻。她恨不得可以变成身超级女霸王。把这个男人的僵尸脸。哦不。是冰块脸。或者说是。被踩烂的桃花脸。横七竖八的涂上满满的浆糊。
“你不是出事了吗。”萧采芙的口气。一听就知道是隐藏着炸弹。
男人虽然看不见。但还是扭过头來转到萧采芙的方向。
“我有说过吗。”
呼吸。深呼吸。这个世界。所有人都在欺负她。
“耍着我玩很开心吧。”轻轻的说了一句。萧采芙一点不都想要让自己的不开心和在看见这个男人安然无恙的时候。从云端落在地平面上的感觉显现出來。最后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一咬牙。转身走了。
“再见。”
可是在这个男人决心要刁难她的时候。想要脱身。又岂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站住。”
萧采芙继续深呼吸。矛盾的心情一瞬间在心里膨胀升级。
“干嘛啦。”
阿卿双手交叠在脑后。横躺在床上。“我找不到我的枕头了。”
萧采芙忍着气。“登登登”的爬到他的手边。将枕头发泄一边的丢给他。
“再见。”她再也不想要看见他了。
转身。脚步刚刚迈出了一步。
“我要喝水。”
阿卿又忽然从床上站了起來。大老爷一般的坐在床上。一副等着被伺候的样子。
渴死算了。
暗中不爽着。萧采芙又小陀螺一般“登登登”的跑去倒水。又不情不愿的轻轻的递到了阿卿的的手上。
抿了一口茶。男人的嘴角。终于不可察觉的勾勒起了一丝罕见的弧度。
即使再生气和愤怒。这个笨蛋也沒有忘记了他喝水的温度。
“还有事吗。”知道这个男人跟她较上劲了。萧采芙干脆站在原地跟他耗。
“有。”阿卿往前坐了坐。低声说着。“去把门关上。”
关门。
“喂。你想干嘛。”萧采芙瞬间变成了一只小刺猬。推开两步。双手抱住上半身。“我。我警告你哦。这里到处都是人。你。你不要乱來哦。”
即使两个人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但也不代表她会在被伤害之后还会让这个男人予取予求。
阿卿难得的沒有动气。即使看不见。几乎也可以想象的出來。这个女人一副被人侵犯的防御姿势。
撇了撇唇。阿卿伸手脱去了自己的西装外套。身体自然的动了动。
“我对干柴沒有兴趣。去放水呢。”
“那你还·····”剩下的话。萧采芙再也沒有说出來。既然那么看不上她。当初在地洞里的时候。又何必对她做了那么亲密和激烈的事情。
男人。果真最懂得怎么将女人伤到体无完肤。
皮肤里传來了很细微的疼痛。像是一条条在肌肤里肆意蠕动的虫子。慢慢的侵蚀着萧采芙的感觉。她只觉得心很痛。而大脑里。几乎也在一瞬间被放空了。
“好。我去。”就当是最后一次吧。
保护自己最好的方式。就是要远离让自己受到伤害的源头。而萧采芙却觉得。这个源头从那个男人的身上牵扯到了自己的心里。哪怕不见。每次想起來。都是丝丝缠绕着的疼痛。
该怎么办。
“哗哗”的水流声。淹沒了复杂的思绪和女人忧伤的沉默。
“好了。我该走了。”
萧采芙低着头。坚决不再让自己去看一眼那个造成了自己疼痛的最初根源。
吸食了毒品的人还可以解毒。她也一定可以把这个男人给戒掉。
身后再也沒有了任何的声音。在萧采芙终于觉得自己可以死心。准备拉开门让自己跟这个男人永远说再见的时候。龟毛的男人却扑了上來。
一阵细微摸索的声音从身后传來。朝着自己靠近熟悉气息。让萧采芙的心口一紧。
一回头。就是阿卿那张正在摸索着急速朝着自己靠过來的人神共愤的脸。
“你······”
一个大力的拉扯。男人的铁臂瞬间把萧采芙拉进了自己的怀里。密密麻麻灼热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來。
“唔······”
萧采芙错愕的瞪大了双眼。明显的被男人突如其來的举动给吓到了。
男人的气息。无声的在萧采芙的周围弥漫开來。她挣扎着。惊愕着。更加恐惧着。害怕这又是这个男人耍弄自己的手段。可是她挣脱不开。男人锁着她。趁着她挣扎的时候。舌尖顺势探进了她的嘴里。
唇上香软的触感。几乎让阿卿不由自主的加重了自己拥抱她的力度。手上的触感。却让他沒來由的皱着眉头。
才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