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神色复杂,手上却微微用力,在听到身下萧采芙一声敏感而破碎的呻吟之后,微微俯身,微醺的气息,逐渐靠近剧烈颤抖的萧采芙,却在唇与唇相贴的前一秒,硬生生的停了下來,
“给我一个非要你的理由,”
自己自认为对这个女人性格掌握的并不少,但是如今如此大的反差,让阿卿不由得心生疑惑,却又找不到头绪,
萧采芙对上阿卿探索的目光,明知道他看不见,还是飞快的撇过头去,
见她不回答,男人低头在她的耳后轻轻的啃咬着,手下柔软的肌肤,几乎让他爱不释手,
“离开那个男人,你很寂寞,”
萧采芙一愣,牙一咬,“沒错,”离开那个男人,她一辈子都不怕寂寞!
男人的手,从上到下,一点点辗转移动到萧采芙的腹部,缓缓的画着圈圈,
“你喜欢男人这么对你,”
萧采芙咬牙克制住战栗,抬眼对上男人在瞬间变得有些阴郁的双眼,“对......”
“那这样呢,”
阿卿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大手转移到萧采芙的双腿间,微微施力,
萧采芙揪住了身下的床单,生怕自己下一秒会忍不住尖叫起來,
他在羞辱她......
“还有沒有更好的理由,”男人的眼中,已经沒有了任何的情绪,只剩下了清冷一片,
萧采芙咬着唇,在两个人之间的温度即将退去的时候,忽然伸出手缠住了男人的脖子,出口说道,“我不用你负责......”哪怕将來有了孩子,那也只是她一个人的事情,妄想这种事情,她从來不奢求,
“你确定,”
“确定,”
男人勾唇一笑,眼中的情绪退去,只剩了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最原始的浓浓的欲望,
“现在,即使你后悔,也沒有退路了,”
话说清晨的男人是野兽,何况是被勾 引的男人呢,
下一秒,阿卿狠狠地冲进了萧采芙的身体,
“嗯......”
初经人事的萧采芙,身体被阿卿用如此粗暴而蛮横的方式占有,当即痛呼出声,眼泪“哗哗哗”的流了下來,
而身上的阿卿,早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來,即使看不见萧采芙脸上的表情,但是自己蓦然冲过的那一层阻碍,却给了他一个再也不能忽视的事实,
“你是第一次,”这个疯女人,她在骗他,
萧采芙痛的几乎说不出话來,却依然咬牙切齿,
“不行吗,都说了不用你负责了......”
“你这女人......”
阿卿还想再说什么,在意识到这个女人的身体甚至已经被初次带來的疼痛折磨的近乎痉挛的时候,终于停了下來,不懂得哄女人的男人,笨拙却温柔的俯身下來,轻轻的按摩着萧采芙的疼痛处,
“放松,一会就好......等等......”
好个大头鬼!
萧采芙的眼泪流个不停,下身传來的疼痛却几乎要淹沒了她,身体,像是忽然间被硬生生的分割开來,她知道想要一个孩子要付出代价,可是她不知道,也沒有人告诉她,该死的为什么会这么痛,
她不干了,不干了还不行吗,
“你走开,”
萧采芙瞪着身上的阿卿,忽然开口,
“不可能,”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明白,还是脑子真的少根筋,这个时候,让他身为一个男人就这样退出去,除非,他不是男人,
“你......”萧采芙气极了,身体一被牵制,疼痛重新袭击了上來,
“嘶......”
“你别动,”男人的汗滴落在萧采芙的雪白的肌肤上,隐忍而低哑的声音,无声的泄露了他的痛苦,
“你出去,”
“你别动,”
结果下一秒,让阿卿身为男人最受挫的事情,最伤自尊的事情,最无法忍受的事情,人神共愤的发生了,
“嘭”的一声,某个还处在疼痛状态的女人,一脚把身上的男人踹下了床,
耳边一阵疾风驶过,床上的女人拉着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夺路而逃,
“噢,,”男人抱着几乎受伤的下身,哀嚎着在原地跳脚,
妈的,这个疯子,简直就不是个女人,
一路风驰电掣的逃出家门,萧采芙在清晨人烟稀少的街上,狼狈的到处乱窜,
啊啊啊啊,她在干什么,她到底在干嘛,明明已经决定了,甚至都已经那么做了,为什么又在做了一半的时候,不仅踹开了那个男人,还拖着自己已经......的身子跑了出來,
上帝,让她死了吧,
就在萧采芙懊恼的捶胸顿足的时候,却完全沒有发现,身后一路跟过來鬼鬼祟祟的身影,
“看來你昨晚过的很销魂嘛,”
一双大脚,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