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乎,在经过了一系列的暴力的智力的体力的斗争之后,萧采芙小姐,如愿的得到了她一直觊觎的三张某个男人的金卡,而某个男人,也如愿在跟外界失去联系而又不能轻易相信任何人的情况下,找到了暂时的栖息之地,
可是接下來的情况,似乎有些棘手,
因为,该讨论讨论有关床的问題了,
鉴于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萧采芙在做了无数的思想斗争之后,终于做出了一个明智的的决定,
“其实,你可以在我的房间里睡地板......”一看男人的脸色顿时一变,萧采芙立马缩缩脖子,聪明的赶紧改口,“或者或者,我可以在我房间里弄一个吊床,哦不,是绳索,你看人家小龙女......”
萧采芙的话还沒有说完,某个男人立刻眼白多过眼黑的接过话去:“怎么,你想跟我做神雕侠侣,”
“乱说什么,,”她都几乎要被人间的烟火给呛死了,小龙女,别开玩笑了,
“你别忘了,小龙女失身了,杨过的胳膊断了,”男人很残酷的告诉她这个始终让人无法接受的事实,
“喂,”萧采芙伸长了脖子喊了一声,又忽然间发现了一个比杨过残废和小龙女失身更加让人不容忽视的事情,
跟这个男人做了窝里反的同盟,他们似乎还是彼此的陌生人呢,
忽略掉杨过废了胳膊,男人则废了双眼的重叠景象,萧采芙到了嘴边的话忽然改口,“你叫什么名字,”
男人被萧采芙跳跃式的问话方式问的愣了一下,嘴角动了动,脱口而出,
“叫我阿卿,”
阿清卿,
萧采芙翻翻白眼,继续采用纠缠式的问话方式,
“姓阿名清卿吗,”
男人的嘴角迅速出现向下滑的趋势,脸上缓缓的蒸腾起了一股明显的烦躁情绪,
“听不懂吗,叫我阿卿,”再次重申,语气里分明的多了一丝强硬,
好吧,既然他这么不愿意相信别人,她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好了,
萧采芙无所谓的耸耸肩,大眼睛的余光里,窗外的一团绿色顿时映入眼底,她大眼一眨,一个陌生的名字瞬间诞生,
“我叫芽儿,发芽的芽,绿芽的芽,”
名叫阿卿的男人,脸上明显的出现了一丝的僵硬,嘴角动了动,终于还是什么话都沒说,
他沒有想到,这样一个随意的名字,会在日后给自己的人生带來了怎么样的惊涛骇浪和无法磨灭的遗憾,而萧采芙也沒有想到,她随便想的一个名字,也给自己的人生带來了怎么样的灾难和刻骨铭心的记忆,
闲话完毕,两个人重新回归正題,
“废话少说,就这样,我睡床,你睡地板,”萧采芙昂首挺胸,态度较之前明显的变得强硬起來,
沒來由的,她就是觉得自己这一刻很生气很生气,
“我付了钱,”阿卿的意思很明显,付了钱的人,床就是他的,
“不可能,”
秉持着花出去的钱嫁出去的姑娘,萧采芙赶在阿卿摸索着向前走的时候,一阵风似的席卷到了大床前,跟着“蹭”的一下,手脚立马的迅速跳上了床,棉被一掀,严严实实的把自己裹了进去,
“我的,”
霸道的宣示完主权之后,萧采芙很是惊讶的发现,阿卿的脸上甚至连一丝生气的痕迹都沒有,向前摸索的动作,一点都沒有在认知到床上已经有人之后而停下來,
因为,在男人的认知里,尤其是在落魄的男人的认知里,对付无赖的办法,就是比她更加无耻,
那当然了,无耻的人,自然也有无耻的办法,
脚下一碰到床边,阿卿就停了下來,在萧采芙还在错愕他要干嘛的时候,他俯身,大手摸到棉被,一把掀开,高大的身体瞬间从萧采芙的身边挤了进去,萧采芙瞬间傻眼,
“喂喂喂,你要干嘛,”身体一接触到异性,萧采芙瞬间变成了一只受了惊的兔子,一下从阿卿的身边跳开老远,脸颊上红白交错,在意识到自己不能就这么失了阵地的时候,她忽然间又谨慎的退了回來,双手双脚并齐推搡着男人结实的身体,
“喂,混蛋,你是不是男人啊,我是女人,女士优先的道理你到底懂不懂,”一边气急的推着他,一边满脸憋的通红的喊着,萧采芙生怕自己在失了阵地的时候,又忽然失了身,
“女人,”阿卿似乎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你是女人吗,”男人的大掌猝不及防的落在了萧采芙的身上,很是暧昧的在隔着衣衫移动,一路飞速的辗转,最后停在了她的胸部上方,
“你确定你是,”只要她敢说是,那么,他就会很果断而好心的替她确定一下,她到底具备了女人该有的身体特征沒有,
“你你你......啊......”
萧采芙极度崩溃的尖叫出声,双脚用力“嘭”的一声踹向了某个男人的下身,
“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