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想打,那就跟你打好了,看着疯狂扑过來的姜玉彦,张昭铭对他可是沒有半点好感,虽然同样都是蒙古人的狗,但是姜玉彦这条狗显然是条疯狗,让人看起來十分的不爽,
现在大营中的形势丝毫影响不到张昭铭,在大火的侵袭下,有些士兵直接被烧死在了帐篷里面,剩下那些沒死的也只是亡命的奔逃,哪里还顾得上也先帖木儿这个统帅啊,再说,也先帖木儿的人缘实在是差到了极点,所以根本就沒有人打算要來救他,都想着要是能够把他烧死了反倒是一件美事呢,
既然沒有后顾之忧,张昭铭也就放开了,他自从习得了九阳神功之后还从來沒有和高手较量过,所以现在遇到姜玉彦这样的高手,心里面也是痒痒的,虽然依照老爹韩山童的估计,二十四卫单独应该不是张昭铭的对手了,但是沒有经过实战,谁又知道究竟是谁强谁弱呢,
姜玉彦虽然人品差了点,但是武功却是丝毫不含糊,此时看着张昭铭不顺眼,因此一上手就毫无保留,杀招迭出,
张昭铭初遇强敌,抖擞精神,将一手昆仑剑法使得花样迭出,在他修习昆仑剑法的时候,感到有些剑招虽然威力不俗,但是招式却过于死板,说白了就是不够帅啊,使剑的不是该够帅才是吗,于是他在里面加入了不少的变化,说白了也就是耍帅,
赵元在一旁看的一愣一愣的,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刚刚看着还是昆仑剑法呢,现在怎么看起來就这么似是而非了,这小子的剑法中,怎么这么多中看不中用的招式啊,
诚然,张昭铭自创的剑招是够拉风了,但是昆仑剑法之精妙,岂是他能够改编的了的,他加入了自创招式的昆仑剑法,比起原创來威力差了许多,就如赵元所评价的一般,多半属于中看不中用的,但是幸好张昭铭的内力足够强,因此在破绽不断的情况下,往往能够凭借恐怖的内力扳回一城,
姜玉彦越战越惊,心说这小子是个什么怪物啊,怎么,怎么内力竟然这般强大,直是他生平所仅见,虽然他那套剑法时而精妙,时而糊涂,但是在剑尖上隐隐现出的寸许长的白芒却是令人战栗,他奶奶的,剑芒啊,
姜玉彦在一双手上浸淫多年,虽然不能如铁砂掌般刀枪不入,但寻常的刀剑却也难以伤他,但是今天面对张昭铭的剑芒,他却是不敢大意了,这剑本身的锋利却不提了,单是这剑芒,怕是碰到手上,整个手掌都要被削掉的啊,
“老姜,用兵器吧,不要托大,”赵元在一旁看的着急,出声提醒道,他虽然是朝廷的侍卫,但其自身却也仍是武林中的宗师,因此虽然看的姜玉彦渐渐的不是那少年的对手,心中着急却也不好上前二战一,否则要是被人说出去,这辈子可就抬不起头來了,
听到赵元的提醒,姜玉彦心中一凛,知道单凭空手,怕是自己真个要阴沟里面翻船了,于是再也顾不得什么,急忙连退几步,从身后抽出自己的独门兵器,
张昭铭感到有些奇怪,心说这姜玉彦不是虎爪门的吗,虎爪门,不是就用虎爪功,怎么还用上兵器了,待他看到姜玉彦抽出的兵器,不由得哑然失笑,原來姜玉彦手中所拿的,却是两个钢爪,都是做成了虎爪的形状,
看到张昭铭脸上的笑意,姜玉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了,还以为张昭铭是在嗤笑自己,气的他怒吼道,“小子,爷爷我这对兵器之下从來不死无名之鬼,今日既然取了出來,便是要见血的,你叫什么名字,师承何处,免得爷爷都不知道杀的是谁,”
其实姜玉彦虽然叫的欢,心里却是另外一番打算,眼前这少年才这般年纪,就有了如此的武功,显然不是昆仑派能够教出來的,说不定是哪个隐居的老怪物的弟子呢,所以当然要说出师门來,免得自己和惹不起的人物结下了仇啊,虽然自己现在是大内高手的身份,可是对于那些隐居世外的老怪物们來说,想要杀自己的时候,自己不过就是一团死肉罢了,
“问我名字,好吧,就让你知道知道吧,我师承彭祖,名韩林儿,”张昭铭含笑道,
“韩林儿,小明王韩林儿,”姜玉彦和赵元两人又惊又喜,惊得是这少年竟赫然就是如今天下大乱的源头,白莲教主韩山童的独子,号称明王降世的小明王,喜的是要是将这人擒获了,岂不是天大的一件功劳,
姜玉彦和赵元两人对视了一眼,均看到了对方眼中闪烁的光芒,谁还自恃身份啊,谁还在乎他师门是什么啊,谁还有什么顾忌啊,这么一个天大的功劳放在眼前,要是不去取,怕是老天爷都不会原谅他们吧,
于是,姜玉彦怪叫一声,挥舞着那对钢爪向张昭铭扑了过來,赵元也不再自恃身份,上前來与姜玉彦双战张昭铭,
对付不拿兵器的一个姜玉彦,张昭铭还能做到游刃有余,但是面对手执兵器的姜玉彦,张昭铭就有些束手束脚了,再加上一个赵元,张昭铭显然就落入了下风,
但是,尽管不敌,张昭铭却还有着另外一个绝招,神行百变,如今张昭铭的神行百变已近大成,论及身法,当今武林中能够强的过他的也沒有几个人了,论及逃跑的速度更是如此,所以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