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昭铭率领着三万大军,用了五天的时间赶到了汝宁城外,到了这里,隔着沙河已经能够隐隐看到对面的元军大营了,张昭铭却是不敢继续前进了,河对面就是元军,贸然渡河,岂不是找死吗,
于是,大军在沙河这边驻扎了下來,而张昭铭并徐达、常遇春,带着百近卫在河边探查敌情,奈何这边地势不高,却是难以看请全貌,只能隐隐看到对面连片的元军大营,
“徐大哥,你看,我们能过河吗,”张昭铭自认打仗是小白一个,不敢妄自发表意见,于是询问徐达道,
徐达目测了一番,摇了摇头,“怕是不行,这河虽不甚宽,可是沒有三个时辰,怕是我军难以渡过,要是这样的话,元军只要有几千人在对岸截击,就足以让我们全军覆沒了,”
“能绕开吗,”张昭铭有些挠头,沒想到事情竟是有些难办,到了这边,竟然沒有办法和敌军直接交战,反而还要隔着一条河,
“难呐,找个当地人來问问吧,这里的地势我们不熟悉,”徐达谨慎的道,
虽然附近的百姓大多藏起來,但还是有胆子大的,沒过多久,就有人带來了一个渔夫打扮的中年人,看到张昭铭,那人竟似丝毫也不害怕似的,而且还很兴奋的样子,也难怪,红巾军是义军嘛,
“军爷,你们是红巾军,”还沒等张昭铭开口,那人兴奋的问道,
张昭铭一愣,心说这是什么称呼啊,军爷,怎么听着这么古怪,
旁边有人呵斥道,“什么军爷,这是我家韩将军,”
“是是是,韩将军,韩将军,”那人急忙点头表示了解,却又道,“小的也想杀鞑子,不知道…”
“好啊,我们当然欢迎,”张昭铭笑着道,他从那人的眼睛深处看到了一丝恨意,当然,这并不是冲着他來的,而是冲着蒙古人吧,“不过,你得先帮我个忙,你是住在这附近的吗,”
那人听到张昭铭同意他参军,立刻兴奋了起來,连声道,“正是,正是,将军有什么事情要小的去办,尽管吩咐便是,”
“我问你,我们要渡过这沙河,你有什么好办法沒,”张昭铭问道,
“渡沙河,”那人犹豫了一下,苦着脸道,“怕是有些难,河岸这边的船只都已经被鞑子给毁了,”
“哦,”张昭铭一愕,看这架势,也先帖木儿怕是根本就不想继续往前走了,看來元军之中的矛盾更加激化了,要不然以也先帖木儿的脾气,早就往前疯狂推进了,哪里会这般摆出一副防守的架势來,“那你说,就沒有过河的办法喽,这沙河,木筏可过得,”张昭铭不甘心的问道,元军自己乱了起來,这对他來说是多好的机会啊,只要能过了河,还不轻松的收拾了他们,
那人想了想,道,“现在雨季刚过,水位还很高,水流很急,木筏怕是撑不住,不过…从这里往北十里,有一处河道较窄,水流也沒有这么急,也许能行,”
“往北十里,”张昭铭想了一下,对徐达道,“徐大哥,你带一队人马,跟他去那边看看再说,”
“是,”徐达起身应道,
“常大哥,给你三千人,伐木造木筏,”张昭铭又对常遇春道,
“是,”常遇春也起身领命,
“冯坤、赵明,带人去对岸探明情况,及时回报,”
很快,张昭铭下达了一连串的命令把该做的事情都做了,交代完毕之后才发现,似乎只有自己是沒有事情做的,他自嘲的笑了笑,做领导的,也许就是这样吧,不过,这种感觉很是不错,怪不得古往今來这么多人争权夺利的,原來确实很爽啊,
张昭铭大军到了沙河岸这边,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河对岸的也先帖木儿竟然全然不知,也先帖木儿已经完全失去了对这十二万大军的掌控,沒有一个人听从他的命令,而手中掌握着兵权的那些将领,却是整天在大营中吃喝玩乐,好不容易出來,当然要让自己过得开心一些才是,从附近城镇弄來了好酒好肉,每天吃吃喝喝的好不惬意,就连外围放哨的士兵也不知道从哪里弄來了一些酒肉吃喝,整个大营,到处弥漫着酒肉的香气,
虽然早就知道了朝廷的腐败,可是张昭铭却怎么也想象不到,号称天下无敌的蒙古铁骑竟然变成这个样子了,原本以为卫军的战斗力甚至要远超地方军队,可是现在看來,似乎地方军的战斗意志还要强一些,这是为什么,
不过,元军越弱,他却是越高兴的,也许正是因为元军的软弱,才能有了现在各地红巾军势如破竹般的表现吧,就在张昭铭进逼也先帖木儿的时候,芝麻李和徐寿辉却是连传捷报,尤其是徐寿辉,这可是个重头戏,徐寿辉加上邹普胜还有彭和尚,这个组合实在是强悍到了极点,
短短的一个月时间,徐寿辉已经聚起了十万之众,整个湖北几乎都被他纳入掌中,邹普胜就如同一柄尖刀,为徐寿辉开路,将所有的阻碍一一清除,沒有一个地方的军队能够挡住邹普胜一击,
平定了湖北之后,徐寿辉又将目光放到了江西,正在着手准备,江西各地方官员大惊,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