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计了。这是公孙瓒在遭受冀州大军第一波打击之后唯一的想法。因为往常沒有一支大军能够正面将自己的白马义从打的如此之狼狈。简直沒有一点还手之力。但是公孙瓒不得不相信。那一支部队很恐怖。如果仅凭自己的白马义从。能不能拿下那些白马义从还是未知数。
那些难道是冀州最为精锐的大军。恩。一定是。要不然他们一定不会白马义从的对手的。公孙瓒在往回逃跑的路上一直思量。最后才明白过來埋伏自己的那不足千人的兵马是冀州最为宝贵。袁绍手中最为金贵的大军。既然是这样。能够凭借着少数人马便暗算自己白马义从便能说清了。
如果能将他们这支大军一网打尽的话。那么对袁绍的打击一定相当大。他们千余人沒有战马已经难以公孙瓒虽然沒有斩杀那支埋伏自己大军其中一人。而且在他们那支部队中损失千余人。但是并不妨碍公孙瓒有全歼他们的打算。只可惜公孙瓒恐怕难以做到了。在他咬牙切齿间。大军已经有半数渡过那座小桥。而公孙瓒的宝马也已经全身踏上那座小桥。
正在公孙瓒已经放心之时。突然在前面的大军发出惊人的惨叫声。
“怎么回事。”公孙瓒赶紧勒马不前。桥上的白马义从全都神经兮兮的紧紧围住公孙瓒。
前方有埋伏。不知道谁喊了这一声。随即前方便陷入了混战。
又有埋伏。公孙瓒浑身的汗毛顿时炸起。我來的时候那边绝对沒人。他们是怎么埋伏在我们后面的。不行。现在月底你该要冲出去。不然再被身后的哪千余人围住就大事不妙了。公孙瓒不带犹豫的下令道:“大军突围。”急急催促着大军向着龙凑方向突围过去。
虽然公孙瓒反应迅捷无比。但是白马义从已经深陷麴义所设下的陷阱之中。
而麴义身旁的千余人已经向着公孙瓒压迫而至。
在桥前。两千人的先登死士在跟公孙瓒的前部血拼。在桥后。千余麴义亲率的先登死士有逼了上來。
“不好将军。我们被前后夹击了。”一名小校匆匆忙忙大喊道。其实不用他说。公孙瓒已经发现事态不妙。自己的大军被挤在了小小的桥上不能动弹。
公孙瓒左右为难。前面有敌人。后面也有追兵。看到自己的大军背腹受敌。公孙瓒狠狠的咬牙道:“分出千人挡住后面的大军。剩下的跟我冲出去。”
前方那一波先登死士手中并沒有携带威力巨大的劲弩。而是较为小巧的短剑。不过就凭着他们手中的短剑。就拦住了普通军队难以挡住的白马义从。而且将他们打压的根本沒有机会能够突围。
先登死士数人结成一阵。三三两两截住白马义从正在厮杀。
小小的桥头被先登死士堵的死死的。任凭那些白马义从损失了大量的人手仍然沒有能够冲出去。渐渐的。桥头上的马匹倒下的越來越多。尸体堆积的越來越高。那些生存下來的白马义从被尸体包围住。胯下的战马顿时难以派上用场。
“大家快些弃马。”公孙瓒眼看着形势不对。赶紧命令大家弃马。以步战突围出去。
看着桥前那一边的伏兵全都是短刃。相比起來。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大都是长刀。在力量方面略站上风。而桥后的那一支部队。刚刚用上了精锐的弓弩。显然是不好对付。
“你们去后面指挥。只要不让那支部队打扰我们突围就好。”公孙瓒急急的对身旁的一位亲卫命令道。随即在众人的簇拥下來到了桥前混战的地方。
在桥前埋伏的先登死士是在公孙瓒的白马义从刚刚过桥之后。就从两旁冲了过來。想要将涌出的那些白马义从全都赶回去。
可惜先登死士埋伏的这支部队也是难得的精锐。虽然在刚开始遭到先登死士埋伏之后有所慌乱。但是仅仅一刹那。就已经慢慢找回了阵脚。依桥而战。在先登死士缺少弓弩之时。凭借肉搏战而挡住了突袭。反而渐渐压制住了那些伏兵。想要突出重围。
那些白马义从是天下都数得上的精锐。自然是马战步战都很厉害。在那些白马义从全都都下马之后。形势慢慢的朝着公孙瓒这一边倒去。
虽然遭遇到了埋伏。但是公孙瓒的部下全都都是沙场猛士。在最初被打乱阵脚之后。经过公孙瓒指挥。两边的局势全都稳住了。
可是桥头就那么大地方。只有最前面十多个人能够跟敌人厮杀。剩下的也那些手中又无箭矢。只能干巴巴等待着机会杀出去。
公孙瓒焦急的看着打不开的局势。虽然在一对一的厮杀中。自己手下的精锐并沒有身处下风。反而略占上风。可是公孙瓒仍然心急如焚。因为从遭遇埋伏到现在。自己的白马义从也只剩下了当初的一半。也就是五千人的模样。
如果自己的白马义从全都消耗在此的话。那么自己需要数年才能缓过气來。更别提要夺取如狼似虎的冀州大地了。一定要成功的突围出去。万一袁绍的大军再折返过來。大军就要被他们统统包围住了。公孙瓒丝毫不敢在停留在此地。多停留一秒。他的白马义从就要多损失几人。
“大家不顾一起给我冲。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