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董卓交代过遗言后,他的身体情况越加堪忧了,行事越来越疯癫,再也没有从前那个威风凌凌的太师形象。
李儒按照董卓的吩咐一直隐秘,连给太师的用药都小了不少。
在董卓交代了遗嘱后,李儒身上的担子便更重了。已经连续几天没有能够好好休息了。上有朝廷大事要自己做主,下有西凉琐事要他管。年富力强的李儒头上现在已有白发滋生,可见李儒心力之劳累。
“现在西凉内忧外患,人心不齐,假如此时跟吕布交战无疑是不智的,看来需要用陛下的名义先将他调走了!”李儒在自己阴暗的房间淡淡思索道。
“文优,我不相信太师就这样走了!你不给他大张声势的寻找郎中就算了,为何还要将太师的用药给掐了?要是没有哪药,太师可是活不到现在!”牛辅闻讯对着李儒大声吼道。
“安静一点,我现在正在想着事情,不要打扰我!”李儒冷淡的瞅了牛辅一眼,“我给太师停药难道是想要害他吗?”
牛辅顿时哑口无言,可他不甘示弱道:“你难道不知道太师是靠着吉平那老小子开的药而续命吗?为何还要给太师停药?”
“我怀疑太医吉平在药材上动了手脚,反正那些药材太师也吃烦了,效果也越来越差了。不如先停下。”
“吉平那老小子会下手脚?”牛辅瞪大了双眼惊讶道,然后怒气冲冲就要跑到后院去揪出吉平来质问。
“你现在也是西凉的支柱,做事不要那么冲动,否则将会着了敌人的道!”看出了牛辅打算的李儒哼了一声继续道,“你是不是想要质问吉平?”
“现在吉平可是朝廷的一员,你质问他会打草惊蛇的,知道吗?”
“打草惊蛇?你这话是怎么说的?”牛辅不高兴问道。
看着面前憨实的大汉,李儒叹了口气。也不知道牛辅的心肠怎么能够活到现在?
“就算他吉平是害死太师的凶手,我们暂时也不能动他。因为加入真是吉平下毒的话,那么长安城内就有第三股势力了,假如我们现在动了吉平,就看不到他后面的党羽了。你想看到我们将来与吕布大战之际,他们坐收渔翁之利?太师的仇我没有忘,所有有异心的家伙我会一一找他们算账的。但是现在不是时候,你懂吗?”李儒不耐烦的解释道。
说完这些话,李儒挥了挥手对牛辅道:“你下去休息休息吧,过些天或许会有几场恶战要你来打。”
看着牛辅怒气冲冲的下去了,李儒疲惫的闭上了眼睛。太师,看来我只是一个合格的谋士,而不是合格的领袖,西凉在您走后到底该如何呢?
牛辅从李儒的房价走出后,不甘心的为董卓找了长安城内有名望的数位郎中。那些郎中一听是为董卓医治,全都吓坏了。牛辅大怒,冰冷的长刀架到那些郎中的脖子上才将他们‘请了过来’。
董卓肥大的身躯因为病情瘦弱了不少,可是比起那些老郎中仍然胖了不少。可是那些老迈的郎中过来再之后看了几眼便纷纷摇头。
一位胡子发白的老者颤抖着枯瘦的身躯小心翼翼说道:“这位军爷,太师他受伤太重,老夫本领低微,没有本事为太师医治。”
牛辅的眼睛瞬间瞪圆了:“你说什么?这可是为大汉的栋梁医治的,要是没有太师,大汉就要完了!你们敢不用心医治?”
正在牛辅大发雷霆的时候,李儒快步来到了董卓的房间。看到那些背着医箱的老者,李儒冷着眸子道:“来人,将他们全都押下去,关在一起,,没有我的命令不许他们与外人有 任何接触!”
呼啦一队西凉精锐冲了过来,三两下就将那些郎中全都押了下去。牛辅看到有士兵冲进太师的卧房,愣在了原地,直到士兵将那些郎中全都押下去时才回过神来。
“文优,你这是干什么?”
李儒眼神扫了一圈,发现周围只有董卓一人躺在床上,便高声怒道:“我不是说了让你呆在太师府上好好休息吗?你为何还要出去?”
牛辅从来没有看到李儒如此失态过,以前李儒给自己的印象都是那种文弱书生,连走路都一摇三晃的病弱之躯,从来没见过书生还能如此吼道。
看出李儒真的怒了,牛辅也很委屈,“我给太师找个郎中为他医治不可以吗?难道我做错什么了?”
这是李儒第一次盛怒,颇有怒发冲冠的架势。但是盛怒后李儒便恢复了心情,中再次做回那个不知喜怒的冷血谋士,他压下怒气对牛辅说道:“你这样会让那些敌人提前知晓太师的病情!你照这样会害了整个西凉!”
听到自己会害了整个西凉,牛辅吓得一个激灵,“不会吧,我就是绑来几个郎中,怎么会害了整个西凉呢?”
你是猪码?这样明摆的事实还不知道?李儒眯着眼睛说道:“你说你轰轰烈烈的抓来书名郎中,我们暗中潜伏的那些敌人会不知道?难道要说你抓那么多的郎中是为了给自己看病?吕布会信吗?天下人回信吗?你这一举动天下人都能猜的出是为太师,你这不摆明说太师快不行了?你这不是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