型的婚礼呢,据说,还册封了头衔,叫芙妃……”
“什么,芙字怎么写的,”秦长啸原本拈着自己的胡须,乍一听,手力道一重,扯疼了自己的下巴,芙妃,什么芙,从上次和语芙见面的情况,龙轩辕应该还不知道语芙的身份才对啊,
侍郎被秦长啸的大声给吓到了,开口说道:“芙,草字头,下面一个夫,说來也是巧合,倒是和宰相已故千金的芙是同一个字,”后面一句话他说得很轻,深怕牵起了宰相手中的伤心事,
秦长啸身形一怔,面色凝重起來,
“宰相,你怎么了,”兵部尚书惺惺作态地走到秦长啸的身边:“宰相,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宰相,就算你不为自己,也要保重身体啊,你可是咱们龙诏国的中流砥柱啊,你要是出了事儿,该如何是好呢,”
秦长啸可是人精,他斜睨了那兵部尚书一眼:“多谢王大人关心啊,”
可是,秦长啸却觉得自己陷入了被动之中,当年,他宣布语芙死讯,实乃欺君,而最好的证据莫过于秦语芙,如果龙轩辕一定要细究下來,就算龙清潭不会真的给自己冠上欺君之名,但,这对于自己而言,也是一个不小的重创,
“我还有事情……先走一步,”秦长啸面露急色,大步离去,
“李大人,宰相这是怎么了,”侍郎用手肘抵了抵兵部尚书的肥腰,
“张侍郎,我也摸不清头脑啊,”侍郎摊开双手,也是一脸莫名,刚才一路说得好好的,怎么一提到太子纳妃,反应就这么大啊,
……
而,
在京城郊外的一座庙宇之内,
语芙的娘亲,杜绾绾斜倚在藤椅之上,双目空洞,失神的看向门口,嘴里呢喃着:“芙儿,芙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娘的身边來,娘亲好想你,好想你啊……芙儿……芙儿……”
自从语芙离开之后,她就整日郁郁寡欢,
如果丈夫的爱是天,那语芙就是她的半条命了……
她相信她的芙儿沒有死,可是身边每个人都说芙儿死了,就连喜儿都这么说,大家都说她疯了,疯了吗,她不知道,也许真的疯了,
喜儿缓缓走进房间之内,
她疾步走向夫人的身边,蹲下身子,急切地说道:“夫人,夫人,您说的对,芙小姐真的沒有死,喜儿见着芙小姐了,”边说着,她的眼角已经晶莹一片了,
她从八岁就开始在花楼里服侍夫人,又陪嫁到秦府,一直服侍夫人到现在,自从芙儿小姐‘死’了之后,她日夜陪在夫人身边,亲眼看到夫人一天比一天憔悴下去,一天比一天消瘦下去,
一听到芙儿,杜绾绾原本浑浊的眼珠顿时清明起來,
“是呀,喜儿,我早就和你说过,我的芙儿沒死,你还不信我,”她嘟囔着嘴,眼底划过一丝嗔怪:“那我的芙儿呢,她在哪里啊,她为什么不见我这个娘呢,她是不是还这般高啊,”边说着,她比了一个高度,但那还只是一个孩童的高度,
喜儿含着泪,开口:“夫人,喜儿求过老爷,但,老爷不肯让您去见芙儿,这里到处都有老爷的人儿,咱们走不出去,”
自从上次见过了芙小姐,老爷便用黑布蒙了她的眼睛,把她带到这里,
她想走,却发现这里有人看守着,除了几间屋子,她是根本不能去,
绾绾玩着自己的手指:“我要见芙儿,芙儿……我的芙儿!”她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着,声音很轻,却透着浓浓的忧伤,
喜儿伤心地扭过头,不敢再看夫人的表情,
绾绾忽的像是想到了什么,她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起了针线,开始动手做了起來,自言自语道:“我的芙儿很调皮,总是穿坏鞋子,我要帮她多缝制几双……”
仔细看,才发现,那是那双鞋底也只是孩童的大小,
风轻轻吹起,吹起了她的头发,夕阳下,一位妇人满脸慈爱,悉心地为自己的孩子缝制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