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
纤腰上突如其來被缠上,许芊芊惊愕的出声,
“总裁……你……”
边说着,她边试图拉开立品枫横在腰间的手,身体更是情不自禁的抖动起來,
“不要动,我不会乱來,”
就算他喝了很多酒,却沒有醉意,说出的话里难以掩饰他此时的落寞,
一瞬间,许芊芊的背脊顿感僵硬,唇瓣微微的张了张,最终还是选择了静默,只是……今天的立品枫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怀中搂着温软的娇躯,原本让一身沁凉的立品枫,逐渐有了一丝暖意,
但是,无论他现在胸腔处有多少愤怒需要发泄,许芊芊绝对不会成为他发泄的对象,这么一个纯纯的女孩,沾染她,他可能会一辈子良心不安,
“总裁……”
许久,她唤叫着他的名字,似乎是在提醒他放手,
“一下下就好……”言语里的沉重感更浓了,轻易的听出立品枫语气里的伤痛,
从窗外飘染进來的月光,将两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却凸显着静谧和孤寂……
* * * * *
温茵凝望着眼前的游轮,眸子里是十分的意外,
这是什么意思,视线情不自禁的瞟向了一侧的冷璟天,他要出海吗,
海风并不大,徐徐的清风吹动着发丝,撩起她白色的裙边,手腕上的伤口还捆绑着白纱,冷璟天睨着它,觉得异常碍眼的同时,亦是闪过一抹抹疼痛,
“如果沒事,我先回去,”
她的话语显得有些冷淡,越是经过了这一次,她越发觉得自己和冷璟天两人之间越來越远,远到遥不可及,永远也不可能有触摸到彼此的一天,
他们的世界里,都充满了太多太多的伤痛,已经腐烂的伤口,即便用再多高效的药剂,始终还是会有淡淡的痕迹,又纵使痕迹消除的干干净净,在某一个时候,这个伤口还是隐隐约约的犯痛,甚至痛不欲生,
冷璟天侧过去,视线落在她的身上,最后霸道的握住了她的手,“我们上去,”
“不了……”
温茵攒紧了眉梢,试图拒绝,
可是,冷璟天却沒有给她拒绝的机会,稍许一带,便揽住了她的纤腰,两人顺势的上了游轮,
“呵呵……”
霍然之间,温茵居然沒有了抵抗,反而喉咙里发出轻笑声,嘴角绽放出一缕缕的讥讽,
这样的笑意,似乎是带着严重挑衅的意味,冷璟天看了,自然不高兴了,“你笑什么,”冷冷的出声,
他发觉她越來越不了解她了,也许真正意义上,他从未了解过她,
以前,她恨他,所以她逃离;现在,她还是恨他,可是,却能带着如此平静的态度和她说话……
“我笑我自不量力,明知道无法反抗你,还是会乐此不疲,”
她淡淡的说着,唇瓣上讥讽的意味更浓了,此时此刻,也沒有违抗冷璟天的命令,站在游轮上,周围是辽阔湛蓝的海域,耳畔传來哗哗的水声,其实,在这种境况中,会让人有一种海阔天空,顿然开朗的感觉,然而她沒有,好似压在身上沉重的包袱更重了,
心中酝酿了太多太多的酸楚,不知不觉中眸子里已经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
冷璟天听闻她的话,自然也不会开心到哪里去,面容上涂了丝丝的冷霜,“既然清楚,就不要再顽固的继续下去,你和我的婚姻,只要我不想结束,就不可能有结束的一天,至于,你心里的恨,我在这里……”他用食指微微的指了指自己的胸口,“我随时等着你來报仇,”
也许,只有这样,才能稍许的化解她心中的恨意,
温茵注视着他,良久,她均是静默,“那么,你什么时候想要结束,”
声音很淡很淡,淡得仿佛不着一丝丝的痕迹,也宛如,她根本不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有关的事,可是,却能听出她想要离开冷璟天的决心,
“就算结束了,你也不可能再回到夏贤宇身边,”
这句话,犹如在温茵原本纷乱的心上,投下了一颗炸弹,惊起无数疼痛的同时,更是有铺天盖地的惊慌在她身体内乱窜,
冷璟天的话是什么意思,难道……
“贤宇怎么样了,他……”温茵原本就很苍白的面容,此时更惨白了,
而冷璟天也捕捉到了她脸上的神色,不禁冷哼了一声,仿佛鼻梢之间都有醋酸的味道在流转,
见他不说话,温茵情绪有些激动了,“他怎么样了,手术成不成功,你说话啊,”上前扯着冷璟天的臂弯,相对于刚才的淡漠,简直是判若两人,
有哪一个男人能够受得了自己心爱的人在自己面前对另外一个男人表现出如此关切的神情,即便他们真的沒有什么……
她越是这样,冷璟天就好似越想整整她,沉默不语,
“好,你不说是吧,我自己可以去问,”这些日子,她打不通夏贤宇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