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公司的规模超过了我的想象,问了他,他云淡风轻地说:"我最先是做变压器的,现在做大了,就什么都做了。各种电器,投资之类的。"
他进了办公室,牵着我的手参观了一圈。
装修虽然看得出是大手笔,但是中规中矩没什么特色。袁瑞不是浩轩,他对古典文学没有特别的迷恋。他喜欢金融,喜欢一些处世哲学,也看看时事什么的。总之一个成功男人应该具备的,他都有了,除此之外,没有多余的枝节。有时候我都怀疑对着我时偶尔说些肉麻话的那个人,是不是这个深沉睿智的男人。
参观完,他坐到椅子上,伸手不容抗拒地将我拉到他怀里:"从泸沽湖跟你分开到现在,我坐在这个位置上,终于可以安心一回了。"他下巴抵在我肩上,轻叹着说。
"咚咚咚",敲门声总是不期然响起。
我要从他怀里出来,他却仍是抱着我。我急急抽身,他就那么箍着我的身子不怀好意地笑。
我急得去掰他的手,他才亲我一下,放开了我,示意我去门边的沙发上坐着。
"进来。"那么威严的声音。
"袁总,合作计划做好了,您看一下。"一身职业装的女人直奔办公桌,黑色短裙下双腿修长,走路的姿势尽是女人的妖娆,声音甜腻。
很符合,很符合我对某种和老板有暧昧关系的女秘书的印象。
袁瑞让她把文件放桌上就好了。她转过身,迈开步子,才看见沙发上的我。顿了一下,眼里情绪几变,最后职业性地向我微笑点了一下头,离开了。最后转身关门的那一刻,我知道,她的眼光在我身上。
"帮我泡点茶吧。"他叫我。
我烧了水,将冻顶乌龙泡进他小小的茶壶,自己也用一次性杯子泡了一杯,虽然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见他认真地看着那份文件,我便自己抽了一本孙子兵法看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他放下文件往椅背靠去的声音,我抬头看他的时候,他正举起小小的茶壶对着壶嘴喝,眼睛正看着我,带着些欢快又仿佛透出些审视。
他放了壶,伸开双臂:"过来。"
"干什么?"我坐在沙发上不动,那时心里有小小的气。我在想,他的秘书,那个面容精致身材姣好的女子,是不是也曾像我刚才一样坐在那张椅子上他的怀里。
我正想问他,嘴张开,却意识到,我凭什么呢?我又有什么资格。
"怎么了?"他起身走过来,双臂俯下来将我揽住。
"没怎么呀。"
"嗯~"他俯着身鼻子在我脸前嗅了嗅,"我好像闻到酸酸的味道。"然后眼带戏谑看着我
我瘪瘪嘴,不说话,想了一会儿,就只说了句:"你秘书好漂亮哦。"
他轻笑:"你觉得她比你漂亮?"
"那是自然。不过她是她,我是我。"我小小的自卑里也有大大的骄傲。我是我,和谁都不同的女子。
"是的,你是你。让我爱不释手的你,让我相见恨晚的你,让我怎么克制都不愿意放开的你。小丫头,你怎么这么晚才来折磨我呢?"话到最后,他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好像他心里的叹息和爱意都从他深邃的眼里流淌进我的眼,进了我的心,我的血液和骨骼。
又坐了一会儿,他便宣称下班了。
带我去商场,买了很多衣服。我说我不需要,他说至少我在他身边三十天不能没衣服穿。他又自行给我买了很多东西,女人喜欢的很多东西。
然后我们去了超市,买了很多吃的。尤其是做早饭的食材。
吃饭出来,有卖气球的小贩,我看着可爱的黄色精灵娃娃,拉了拉他的袖子。他疑惑地看我,见我盯着气球不放,笑着带我过去要将一把都买下。我只抽出了那个精灵娃娃,那是大学的平安夜我就想要的,我想,有一天一定要我爱的人给我买一只。
那时他凑在我耳边说:"给我生个这么可爱的孩子吧。"
"呀,忘了。"进门换鞋的时候我拍拍自己脑袋。
"忘什么了?"他正弯腰将手上一大堆东西放地上。
"忘了买棉拖鞋。"
"嗯?棉拖鞋?大夏天的。"他弯着腰换鞋,笑我。
"我脚很怕冷。"我嘟囔着准备去换前两天穿的单鞋。
他换完鞋身子未直起,就直接将我拦腰一抱,跨过层层袋子,放在客厅的楠木沙发上,一双大手将我光着的脚揽过去,捂在他的怀里。
"真的很冰。"他声音低低地说,胸腔的震动荡出层层暖意。
"哎,你别。"我急忙要将脚收回来,多不好意思。
"别动。"他捧回去,收在怀里,斜斜俯视着我,黑的眼在白的光下笑出一层体贴的光晕,"你是不是寒性体质?"
我点点头。
"那我白天回来还看你坐在地板上。"
"习惯了。地板上比较没有束缚。"
"嗯,是。"他头俯下,离我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