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啊女人,
陆杨摇摇头叹息,可惜他怎么就喜欢上这样一个美人,一失足千古恨,
温占廷接到电话以后从皮椅里跳起來,整个人都控制不住的发抖,在办公室里來回走动,一刻也静不下來,
把所有的公事都压下,他在办公室里茫然的來回走,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问了十來遍是不是真的,不会是骗他的吧,
陆杨在手机那头拍胸脯跺脚诅咒发誓,他还是将信将疑患得患失,
在电话里也能听出这人已经不知所措魂不守舍脑袋当机,陆杨决定发挥一下风格,让他原地别动,自己亲自到新宇來和他再说一遍,
把美人和十几万的衣服送回家,他马不停蹄赶到新宇,冲进了温占廷的办公室,
推门就看到温占廷还在哪里满地乱转,完全失去状态,
果然关心则乱,
看到他出现,温占廷扑过來抓住他的手臂,情绪激动,问題是一连串的发出,
陆杨于是继续再一五一十的讲了一遍,被问到问无可问,答无可答,主观臆想猜测都说了一大通以后,温占廷茫然问他,
他该怎么办,
陆杨欲哭无泪,这个一贯头脑比他清醒,能力比他强,手段比他狠,事业比他旺的家伙,终于也有这样的日子,
爱情,女人,真可怕,
当然,自己也深受其苦,所以十分体谅和理解,
怎么办,赶紧的去看看,能追追回來,追不回來抢回來,抢不回來,,,,,,那也要去看一看,
是,马上去,立刻去,温占廷喃喃自语,然后开始逼着秘书组赶紧顶机票,他要去新西兰,要立刻马上最近的飞机,
这下秘书组欲哭无泪了,回答总经理,签证啊签证,
当头棒喝,可温占廷显然已经失去了冷静和理智,他不管,立刻办,用最快的速度办,
三天,秘书组合集了饿一下给出的答案,
这个答案当然无法说服温占廷,按他内心的渴望他希望现在就已经踏上了新西兰的土地,置身于罗托鲁阿,
那个他甚至从來沒听说过的城市,
他逼迫着秘书组,吼叫着,无礼而且莫名的暴怒,
陆杨无可奈何,冒死将他拦下,劝说这是不可能的,但他可以通过自家老爷子的途径走高层关系,一天半给他办好,但是这样的签证是商务旅游的,能够逗留的时间不常,一般只有一个星期或者十天,
温占廷哪里管得了这些,哪怕是一天的,他也要走,
秘书组所有人都投來感激的目光,让陆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救世英雄,无比受用,
在解决了签证问題机票问題以后,温占廷站在办公室中央发了会呆,然后就想起了非常重要的问題,
小咪结婚了,甚至还有了孩子,
双重打击,晴天霹雳,从头顶一直打到脚底,浑身上下由里到外的剧烈疼痛,
怎么会这样,他怒吼,狂叫,克制不住的浑身颤抖,小叶紫檀木书桌上的厚重水晶烟灰缸拿起放下,放下拿起了三四次,最终勉强拍在桌案上,
啪一声震响,
两年啊,整整两年,如果这个女人不爱你,两年时光,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她何尝不能开始一段新的恋情,国外的婚姻比国内要从容简单和迅速,爱上了结婚了,很正常,
陆杨说道,
不可能,她怎么能爱别人,温占廷暴喝,冲过來一把揪住他的衣领,面目狰狞,
陆杨手一摊,
拎着他又能有什么用呢,人家结婚了,就是结婚了,又或者是那个女人搞错了也说不定,也有可能这一切都是不真实的也说不定,不过是一个店员的述说,沒有任何证实,
温占廷放下他,痛苦的一拳打在书桌上,低下头喉咙里发出一种哀鸣,
是的,为了一个连一点证实都沒有的消息,他已经濒临疯狂,
不,就算沒有这么一个消息,他总有一天也会疯狂,
看着他如此痛苦无助的背影,陆杨把到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
光是温占靡结婚他就这样痛苦,那个孩子呢,他是否能承受得住,
可是不管能不能承受,这一切还是需要面对的,
如今时间紧迫,估计是不可能去证实这个消息是否正确,其实也不需要证实,温占廷等了两年期盼了两年,该给他一个希望,哪怕一个残酷的希望,
这是一个可以舒解他两年來堆积着的思念和负面情绪的最佳渠道,哪怕这个消息最终是不真实的,至少他也能得到一定的舒解,
去吧,去亲自看看,去找到她,无论真实的情况有多糟糕,总也比你找不到她见不到她永远这样干耗着强,陆杨上去,拍了拍他的后背,
温占廷沒有说话,只是疲惫的点头,脸庞隐匿在阴影之中,越发显得痛苦和失落,
我不放弃,哪怕这一切是真实的,他低低说道,艰难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