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很迷惘。这个时候。温岱宜出现了。他一针见血的指出了我内心的丑恶魔障。但他沒有帮助我消除魔障而是诱惑了我。彻底的施放了被我一直忽视压抑扭曲着的内心渴求。而同样的。在他心目中也有一个魔障。他爱恋着大嫂。也就是你的母亲。他告诉我说大嫂曾经是他的女朋友。是他先追求到的。是被大哥设计抢去的。我不信。但不信归不信。却无法拒绝他合作的要求。”
“那时候我真的过分偏执。陷入了一种即将失去。永远失去大哥的无限恐惧之中。我企图抓住一起可以挽留住大哥的可能。哪怕这种可能來自于魔鬼的诱惑。然而我错了。对不起。小咪。我错了。”
温占靡眨眨眼。一言不发。
“在交往并确定关系以后。大哥就带大嫂回家了一次。这一次见面就是以后一切的导火索。”他继续说道。
“发生了什么。你的父母不喜欢我的妈妈。你们逼走了我的父母。”她忍不住问道。
“洽洽相反。父亲还是比较满意大嫂的。父亲虽然有些严肃。但骨子里还是有一种开明思想。大嫂这样出身良好并且受过高等教育的新时代女性还是让他欣赏的。但是。。。。。。这对我來说。却犹如灭顶之灾。我的母亲是填房。在孔家基本是沒有什么说话份量。也就是说一旦父亲通过了。那这门亲事基本就算定了。我。。。。。。我感觉到了极大的威胁和痛楚。其实我应该放手。如果爱一个人不正应该给与他自由和幸福。不是吗。可我却选择了破坏和夺取。我真的做错了。”孔浩轩表情痛苦起來。
温占靡伸手掩嘴不语。他说的沒错。爱一个人应该给与他自由和幸福。而不是破坏和夺取。
平定了一下情绪。孔浩轩走过來。按了按她的肩膀。
“那怎么会。后來怎么会。。。。。。”温占靡不解的问道。
“温岱宜制定了一个阴谋。破坏了这份好感。当然。我并不是推卸我的责任。我是同谋。而且是重要同谋。”孔浩轩苦笑。
“阴谋。”
“是的。温岱宜买通了医院的一个护士。你母亲在学堂那会得过急性阑尾炎。动过手术。他利用这次事件污蔑了你的母亲。让我父亲认为她不是个正经女孩子。”
“什么。”温占靡叫起來。
“温岱宜提供了护士的证词。又说出了你母亲私密部位的胎记。他不惜败坏自己的名声來给她泼脏水。目的在于搞砸你父母的婚事。当然。我的从旁作证和煽风点火也起到了决定性作用。在那时候。一个女孩子的不贞洁是很严重的问題。我。温岱宜还有医院护士的证词加在一起。由不得我父亲不相信。就算他尚有怀疑。但这样一个和另外一个男人有纠缠不清关系的女人也是无法进入孔家大门的。正如同我们预料的算计的期望的。大哥和大嫂的婚事砸了。”
温占靡呼吸沉重起來。沒想到自己和母亲竟然一直待在这样一个可恶阴险的人身边。既然如此。为什么妈妈还要和温岱宜结婚。难道她不知道正是这个人破坏了她一生的幸福吗。还有自己。自己的幸福也一并被破坏了。
“我们原本以为家庭的阻挠会分开他们两个。但沒想到在孔家受阻。他们两个便一起回到你母亲的老家去。你母亲是独女。大哥可能觉得入赘也并非不可以。真是天真而坚贞的两人。大哥太小看父亲了。他是长子。怎么可能允许入赘给别人家。父亲一纸书信到张家。就彻底打破了两人最后的希望。张老爷是个儒生。一生最讲究身家清白。书香门第。父亲书信里或明或暗的指出他女儿不洁。勾引了自己儿子堕落。足以让张老爷气的吐血。坚决不支持这门婚事。于是两个年轻人最后的一个避风港也失去了。”
“所以。他们就私奔了。”
孔浩轩点点头。
“本來依靠孔家的势力。要找到这两个年轻人也并非难事。但你也知道。很快的国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时局变得混乱不堪。我们孔家在这一次风波里也遭受了重大打击。十几年都沒缓过劲來。这场浩劫之中。我父亲也不幸去世。到死。他还在惦念着这个大哥。父亲死不瞑目。我这个做儿子的心里也有愧。所以。时局好了一些以后。就开始重新寻找大哥和大嫂。”
“张家老宅那边我早就去过。可惜都已经死了。张老爷和张夫人到死也沒见者这个唯一的女儿。带着遗憾走的。多年以后。我在报纸上看到了温岱宜娶新太太的消息。大嫂变了很多。一下子我沒认出來。是名字提醒了我。可温岱宜一直阻挠着我的调查。我甚至觉得可能一直以來他都在阻挠我的调查。因为我父亲临终前已经原谅了大哥。只希望你们一家能认祖归宗。一家团圆。可他为了自己一己之私。就是见不得别人团圆。”孔浩轩表情愤懑。情绪有些激动起來。
温占靡急促呼吸几下。是的。温家的男人就是这样的个性。为了自己自私的占有。全然不顾别人的感受。他们迫使她和妈妈分隔两地。骨肉不得时刻相见。实在是太过分。
而自己这么多年來一直认贼作父。真是太可怕了。
“可是。妈妈为什么还要嫁给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