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里那强壮有力的武器嚣叫着,肆意的穿透她,炫耀着毒蜘蛛对她的占有。
察觉到她在神游太虚,取乐中的男人些许不悦,停下来用手拍了拍她的脸。
“小咪。”沉沉责备道。
温占靡眼珠转动,目光看向他。
“看着我,小咪,叫我的名字。”男人抽动着,一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后脑勺,固定住。令一只手在那里细细的捻着,时而重时而轻,时而温柔时而暴虐。
他的名字?温占靡一声声哀叫着,脑子里浑浑一团。
“温。。。。。。占廷?”她茫然的轻叫一声。
男人轻笑一声,手指恶作剧得拉扯一下,引得她弓起背颤抖。
“怎么连名带姓的叫,叫我占廷。”他俯下身,搓揉着她胸前的柔软,低声诱哄道。
“占。。。。。廷。”温占靡敛下眼皮,低低的叫着。
“再来。”男人深深的挺进,催促着。
“占廷。”她机械的叫着,心里浮上一股酸溜溜的情绪。
她细细的叫着他的名字,就像是一缕缕的迷香,从耳朵里钻进他的身体,在四肢百骸弥漫,点燃熊熊烈火,令他燃烧动情。
那细软的身体在洁白的沙发上坦露着,因他的挺进而扭曲呻吟。眼光下,浅蜜色的肌肤散发出甜甜的香味,引诱着他去撕咬吞噬。
一下一下的压榨她,甜美的汁液从结合处涌出。
可是她最终还是哭了,眼泪不断的淌出来。
明明心里疼爱得很,但温占廷无法在这种时候克制自己。眼泪何尝不是另一种催情的**,令他既怜又爱,又忍不住的想一口吞噬她。
从昏睡中醒来,温占靡看了看窗外,天已经完全黑了。
身体依然有些疲倦和酸疼,但比起以前好很多了。记得刚开始的时候,温占廷能把她做趴下,躺一天都腰酸背疼浑身抽筋,现在她也算练出来了。
翻开毯子起身下床,一迈开脚步,身体里就钝钝得不舒服。大概又伤着了吧,她心想。还好温占廷还有那么一丁点的良心,走之前帮她上了药,把那些他射进去的东西也全弄干净了,不然就要她自己做这种令人难堪的事。
光着脚走到浴室里,打开花洒凑过去。
温热的水从头淋下,她打了个寒战,僵硬酸疼的身体渐渐松弛下来。
不用转头看镜子她也知道自己怎么一副惨样,算了,比起以前算好多了。想想以前的日子,一身伤那是家常便饭。
温占廷说的没错,她这幅身体成长起来全靠他,多亏了他的锻炼,自己现在即耐操又经揍。
自嘲的苦笑几声,她匆匆抹了一把脸,眼睛里进了水,辣辣得有些疼。
哭是哭不出来了,那会子已经被温占廷搞得泪眼汪汪,她现在是哭不出半点泪。就觉得累,特别想休息。可肚子又饿。
温占廷离开之前和她说过,三楼会场里有庆功自助餐会,让她醒了就下去,免得饿着。
哼哼,吸血的资本家又赚了一大票,而她这个开胃小点心得到的就是一顿自助餐。真是刻薄吝啬。
关掉花洒,她扯下毛巾擦拭身体。
水汽弥漫,可巨大的玻璃镜却依然清晰可鉴。
到底是有钱的高级货,温占靡别开头嘴角抽搐一下。
她厌恶所有硕大的镜子,温占廷没少在镜子前折腾过她。那种被**裸剥开一切的羞耻实在令人记忆深刻,就算她神经再粗也无法回避,何况温占廷还乐此不疲的一次又一次提醒她。
走出浴室,床头上摆着的手机又震动个不停。
抓过手机看了一眼,随即丢在一边。
催催催,催他个头。他怎么知道她醒了?让他催,她就当自己还睡着。
换上干净的衣服,她坐在床头休息了片刻,震动的手机终于停了。
算了,何必跟自己的肚子过不去呢。拿起床头的手机扔进小包里,她直起身。
去吃饭吧,好歹是资本家施舍她的一点犒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