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恕微臣无礼了。当朝皇上被妖妃迷惑。已无能力再统领江山。臣谢蒙奉先帝之命辅佐皇上。纠正皇上的错误。若皇上不听臣微言。臣只好替天行道。以慰先帝在天之灵。”谢蒙信誓旦旦地说着。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这是朕听过最好笑的谋反之词。朕无力统领江山。难道谢将军就有能力吗。从你踏入宫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成为整个雪绒国都知晓的叛党头目了。”皇甫锦手复背后。唇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
“你胡说。”谢蒙心虚地望向身旁的右副将。怒吼道。他明明就让人给各大臣送去了自己的文书。说明是清君侧。除妖妃。替天行道的。他怎么可能成为叛党头目。这样做是得到支持的不是。
“放肆。朕一日是皇上。就轮不到你不用敬语。谢蒙。你可知你所犯之罪。足以让朕诛你九族。灭你一家。”皇甫锦眸子微微一眯。语气低沉且带着一丝不忿。
“谢将军可是觉得将这些文书交给各大臣。就可以断定你带兵进宫。是受到支持的。”莫楚白拿出一叠文书。扔到谢蒙的脚边。冷冷地说道:“只不过你的人慢我们一步。本相已经事先派发了文书。说明你谢蒙大逆不道。为保犯错的妹妹而带兵进宫。想要谋朝篡位。”
“莫丞相。你该知道。你这是很严重的诋毁朝中重臣的行为啊。帝王之位一向都是能者居之。这雪绒国的河山。都是由我谢家开垦的。如此我为何不能够把不成器的帝王拉下马。”谢蒙终究是露出本來的面目。不再冠冕堂皇地说些正义之词。
“狐狸尾巴终究露出來了。”莫楚白看着义正严词的谢蒙。满脸是鄙夷的神色。根本就不屑再看他一眼。
“何为能者居之。在皇上的统治之下。家国富饶。不会出现饥荒和饿殍满地的局面。你呢。你扪心自问。除了会点权术带兵打仗之外。你还会作甚。不是本统领口出狂言。只怕谢将军你连我也比不上。”夏简然此时此刻对于谢蒙的一番话。真的满腹怒气无处撒。目光桀桀地盯住谢蒙。一字一句都掷地有声。分量十足。
“皇上被妖妃迷惑心智。害我妹妹。就是事实。这般容易受人迷惑的君王。算什么好君王。”谢蒙一时间有些理亏。强辩起來。
“什么是事实。你有亲眼见到锦妃是妖精所化。你只是在为你自己如今所做的天理不容的事情。找个安慰自己的借口。什么朕被妖妃迷惑。通通都是你混账一般的谎话。”皇甫锦不以为意的笑笑。一脸嘲弄地看着谢蒙强忍怒气的脸。
“你……”谢蒙气得一脸煞白。皇甫锦三人的话让人无言以对。搭不上半句话。继而冷了脸。不再有顾虑。高傲地仰起头。笑道:“就算是如你们所说。那又如何。城外的兵马都是本将军的。而你们几人也很快就会成为本将的刀下亡魂。只要你们一归天。说什么还不是由得本将。”
“单凭你们这些人。就妄想风云变色么。”皇甫锦轻哧一声。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望向谢蒙。手中往棋盒里抓了一把白色的棋子在手中把玩。
“若是沒有必胜的把握。本将何必以身犯险。自然不止这么些人了。既然是谋朝篡位。自然也该有谋朝篡位的样子不是。
谢蒙笑得一脸阴鹜。缓缓地侧了侧身子。拍拍手掌。却见从殿外四面八方的角落涌进了大量人马。估计就是谢蒙所带领的精锐队伍。手中皆握着兵刃。面色肃穆清正。刺刀笔直地指向了殿中的皇甫锦。夏简然。莫楚白以及三名暗卫。
皇甫锦的脸色微微一变。眼眸底下闪过一丝薄凉之情。对着那些握刀的士兵喝道:“你们好大的胆子。居然对皇上刀剑相向。你们是想造反。想逼宫吗。”
士兵们被这样一吼。都面面相觑。不知措施的望向自己的头领谢将军。谢将军只说是捉拿妖妃。并沒有说要逼宫。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他们一个小小士兵怎么敢冒这样的险。
“胆子不大的话。如何能够成就霸业。”谢蒙就站在队伍之首。见自己有了优势。便露出一副戏谑和傲慢。双手复于后背。懒散地谢睨皇甫锦一眼。嘲讽地说道:“呼风唤雨那么久。如今这风水也该轮流转了才是。咱们谢家为了国家打拼如此多年。如今就用处死倾儿來回报我们谢家。也实在是太说不过去了。”
“也难为谢将军精心策划了如此久。我们实在不想让谢将军对自己的部署太过失望。”夏简然目光犀利地扫视了一眼周围。冷冷地笑说道。
谢蒙笑得一脸猖狂。颇为自负地看着皇甫锦等人。连连摇摇头。说道:“让你在龙椅上坐着。只是希望你能够安分些。可是如今你居然开始对付我谢家。再不出手。难道坐着等你将本将一军。”
“谢将军如此咄咄逼人。带着那么多士兵來逼宫。难道就不怕日后史书上将你写成一个窃国贼么。即使让你坐上了这个皇位。百姓又该如何看待你。”莫楚白抿了抿唇。目光清浅地看着谢蒙。
“史书。”谢蒙笑得更加张狂。轻佻无比地回望着莫楚白。不以为然地说道:“史书从來都是皇家的附属品。是成功者的炫耀物品。等本将当了皇帝。史书自然会大加赞美本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