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然笑了笑。然后理所当然地说道：“那是当然。你当然不会有什么事情了。不过。我想的是。上次出征的时候。也沒有人在你的身边照顾。让您受了很多苦。受了伤都沒有得到好好地处理。导致你现在留下了不小的后遗症。现在您可不能继续这么随意下去。自己的身子是金贵的很的。”
慕凡道：“无妨。一点小伤而已。男子汉大丈夫的。如果连这么一点伤痛都承受不住的话。岂不是让人笑掉了大牙。在战场上爬滚的人。谁能沒有个三长两短的。不必放在心上。”
宋然坚持道：“不。凡。我这次向皇后娘娘申请了跟您一起出征。在战场上也好有个照应。她也答应了。”
慕凡呵斥道：“你真是胡闹。战场那么危险的地方。岂能容得下你一个妇人随意的进进出出。”
宋然一向是个倔强的人。她固执地说道：“妇人。是。我是个女人沒错。可是整个大军中。又有几个人的功夫能够比我好呢。我去那里。能够照顾你。当然也能很好地上阵杀敌。”
慕凡说：“然儿。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女子终究不能去战场。这让人会以为我们流慕国沒有人了。竟然要靠太子妃一个弱女子上阵杀敌。所以。你还是好好地呆在宫中。陪着母后。可不可以。”
宋然嘟着嘴：“不好。你每次都是这样。不管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拒绝。这么多年來。难道你对我的感情都是装出來的吗。你口口声声说着喜欢我。可是呢。只要我想跟你有些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时。你总是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这么多年了。你别说是碰我。连亲都沒有好好地亲过我一次吧。”
慕凡似乎在压抑着些什么。他说：“然儿。你别闹。你知道我喜欢懂事的女子。”
宋然似乎有些不理智了。就算是这样又如何呢。反正他一直这么晾着自己。眼看跟自己进宫的其他皇子的妃子们一个个地肚子大了。把孩子生下來了。可是她竟然还是个处。
这怎么能让她继续平静下去。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握着拳说道：“慕凡。我不知道你现在心中在想什么。但是我却知道你的的确确是在心中装了一个人。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那个两年前偷偷溜走了的苏晚。她到底是有哪里好。就值得你这么对她念念不忘。”
屏风后面的苏晚大气不敢出一声。她知道宋然是个练家子。一点细小的声音都不能逃出她的耳朵。她惊讶地听着这一切。越想越是觉得不可思议。
怎么会这样。这两年來。慕凡竟然一次都沒有碰过宋然。
既然他连宋然都沒有碰过的话。那么其他的女子更是不用说。肯定都沒有被碰过。
一时间。她也有些分辨不出來究竟是什么感情了。慕凡竟然……宋然说他是为了自己而守节。她怎么都觉得不太可能呢。慕凡这样的人。。可是。他的的确确是做到了。难道不是吗。
苏晚伸手捂住嘴。险些沒有掉下眼泪來。
慕凡……
宋然愤愤然地道：“慕凡。我恨你。既然你根本就不爱我了。为什么还要把我给娶进來。你这是毁了我一生的幸福。”
慕凡淡然地道：“怎么。你后悔了么。早知道要去跟着那个一直都跟着你的许公子。是不是。”
宋然今天大有撕破脸的架势。她说：“是。是。如果不是你。我现在早就跟他幸福地生活在一起了。不管我是不是爱他。但是。至少我清楚地知道他是深深地爱着我的啊。”
慕凡笑道：“女子。还是稍微地聪明一些为好。之前的时候我一直都以为你是一个聪慧的女子。可是现在看來。也不过如此。今天你说下的这些话。就足以让我废掉你。宋然。你不要以为有母后给你撑腰你就可以无法无天。”
宋然哼了一声。然后说：“还有我的父亲呢。他是护国大将军。难道你还能离开了他的帮助。慕凡。我怎么不信呢。”
慕凡淡淡地笑了一下。然后说：“难道沒有人告诉过你吗。护国大将军现在年岁已高。不适合继续上阵杀敌了。新一代的护国大将军就要被选出來了。”
说着。他看了一眼宋然：“如果我是你。现在万万不能说出这么一番话。这样的话对男人來说。是很不敬的。不要让一个男人记恨你。”
宋然抓狂地大喊：“那又如何呢。反正你都不会再看我一眼了。你都不会再喜欢我了。我怎么样不行呢。我巴不得自己早点去死呢。”
苏晚忍不住有些想笑了。这个宋然说实话跟自己有很多的相似之处。都是这么固执。认准了一件事情的话。怕是沒有那么容易改变。会一直都这么坚持下去的。
慕凡很平静。他说：“你给我安安分分地呆在这个宫中。等我凯旋的时候。会把你放出宫。跟你的许公子团聚。可是。如果你不肯乖乖的话。就不要怪我不念旧情了。”
宋然很伤感地喊了一声：“你这么快就想着要赶我走了吗。慕凡。你真是狠心啊。我恨你。”
说完。她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慕凡在她的身后说：“你为何要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