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死了,怎么死的,什么时候的事情,”
方凝下意识间重复了一遍柳平的话,头忽然间的很是晕眩,眼前忽就一片的漆黑,再就什么也不明白了,
最后的一眼,看到的是柳平满脸的焦急,
待她再次醒來,睁开眼看到自己已经是在医院里了,阳光透过了玻璃射进來,就在她的床头止住,
眼愈发的迷蒙,看到身边站着一个护工,她听见护工对什么人说,
“小姐醒了,去叫大公子,”
身边有人说话,夹杂着脚步声响,
方凝停了一会儿,才看清了自己身边站着的护工,她对护工说道,
“扶我坐起來,”
护工在她的身后垫了一个靠枕,又拿过了一杯水,方凝接过來,头很疼,眼睛又是一片的迷糊,看不清楚手里的杯子,凭着手感,她就着杯沿把水才给喝了,
这是怎么了,
她的心头一片的茫然,头这时又疼了起來,如同有人在她的脑袋里用力的抽扯着她的神经,抚着自己的额,方凝听见了开门的声音,然后她就听到了邵昊天的声音,紧接着,又有人说话,可是她只是感觉到了熟悉,却是听不清楚,
“什么,”
她下意识的问,
“方凝,是我,”
有人握着她的手,把她的手阖在手心里,方凝触到了他手指上的戒指,这枚戒指她极为的熟悉,开口问,
“恪宸,”
“是我,”
“我是怎么了,”
方凝的眼前只有迷糊的影像,黑的白的,她把头转向了阳光的位置,看到的也只是迷蒙的灰白的亮光,
“沒事,只是暂时的现象,大夫说你是疲劳过度,”
“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方凝伸手,不轻不重的打在了陆恪宸的脸上,然后神色凌然的对他说,
“你丫给我说实话,我只要死不了就行,”
“你被人下了药,明白了,”
她听见邵昊天在和她嚷着,方凝仰头冲着他声音的方向也嚷道,
“喊什么,我还沒聋,就是一阵听得清楚,一阵听不清楚,”
“沒事,有我们在,”
陆恪宸又拉她的手,她把陆恪宸的手甩开了,凭借着直觉的对上着邵昊天的方向,
“谁干的,谁这么恨我,”
邵昊天像是也走近了她,她闻见了一阵的古龙水的味道,就是邵昊天惯用的那种,有点像是醇酒的味儿,又带着点清香,然后方凝听他说道,
“现在还不清楚,爸让我把你接到别墅去住,”
邵家的老爷子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并且把他给教训了一顿,神色间极为的生气,
他已经查到了些眉目,只是沒有弄清楚全部罢了,
“李昶安呢,”
方凝忽的问道,她沒有听见李昶安的声音,想是邵昊天根本就是沒通知他,
“这时候,你还惦记他,我看你倒真是爱上了,”
方凝对邵昊天的取笑不以为然,她讥笑着回应邵昊天,
“放心,我还死不了,人我还是要嫁的,只要一天你不答应了我的条件,我就不会放过了你,”
“你就那么缺钱,”
“你管我,把他找來,”
方凝也不和他废话,摸索着在身上找自己的手机,
“别找了,我现在打给他,让他过來,”
听到陆恪宸颓然的对她说的话,方凝才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对陆恪宸解释,
“我就是想把他找來,几个人对一下线索,是谁这么恨我,昨天,他在话里,像是有了头绪了,”
方凝知道,陆恪宸,李昶安,邵昊天这三个人只怕是谁对谁都不会是真的有什么诚意,即使是在这件事情上,各有各的立场,她也怨不得谁,
这时,方凝想到了柳平最后对她说的话,便问邵昊天,
“司徒名远怎么回事?”
“还在查,前天下午有人发了个短信到我手机上,他被人丢在了公海上,在一个小救生艇上,头部一枪,并且有人在同时往我的银行账户上汇了一千万美金,”
方凝听得断断续续的,就对邵昊天说,
“你再说一遍,”
邵昊天又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后,方凝皱着眉,想着她见司徒,也不过就是有限的几回,即使是仇富,也变态不到她的身上,所以,他肯定不是那个害她的人,于是,她又问邵昊天,
“原因呢,他做了什么,”
“与你无关,”
“是吗,”
方凝见邵昊天不愿意说,便也不追问了,她想了一下,忽的就说,
“不就是柳无双身上那件事情是他做的吗,有会可隐瞒的,”
其实,方凝早就猜是娃娃或是司徒下手干的这件事情,虽然她对柳无双所知不多,可是直觉上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