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恪宸听到枪声,就想要扑上去,
这时候在他身旁的白方把陆恪宸拦住了,死死的压在了身底下,
毕竟,如果陆恪宸出了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就真的出大事了,白方的父亲正是主管刑侦方面的副部,所以,來的人里面,有人一眼就认出了他,
然后,在意识到了这帮公子哥们都将是什么样的人物后,明白的一瞬间就对带过來的警察说道,
“给我追,”
白方这时候怒了,这里三层外三层的警察,而且在他们眼皮底下,什么人这么猖狂,长这么大,他还沒有见过,在他的眼前有人这么嚣张,
几个祖宗这时候也都怒了,都骂道,
“别让爷找到他,找到了撕了他,”
他们把视线都看向了躺在地上,被保安严整整的罩在身下的已经昏迷的方凝,
在特警确定了周围安全以后,白方才放开身下的陆恪宸,
这时候,在他们几个的周围,已经围了整整一圈的荷枪实弹的特警,
陆恪宸几步走上前,方凝的眼紧闭着,陆恪宸手里的拳握了又握,咬碎了牙,蹲在了她的身边,
把身上的夹克脱了下來,罩在她染着血的身上,陆恪宸一字一顿的对此时还昏迷的方凝说道,
“不管是谁,我都会把那个人给你揪出來,替你报仇,”
医生已经赶到了,是部队里的军医,这时候一架小型的警用直升机也盘旋着停在了他们不远处的一块小空地上,
“还好,并沒有打中要害,”
两个军医翻转过了方凝的身体,简单的清理了以后,看到了她在肩胛下方的枪伤的位置,
“什么子弹,”
这时,就有人在后面问道,
“还不清楚,要等子弹取出來以后才行,”
陆恪宸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了下來,他对旁边站着的白方说,
“送军区医院,”
白方也点了点头,同意他的说法,现在还不清楚是谁要害方凝,社会对外开放的医院的确不安全,这时候送军区医院,方凝就会多一重的保障,
“还有件事,”
刚才警察已经告诉白方,他按着陆恪宸的肩头对他说,
“这些人并不简单,司机咬舌自尽了,那个枪手也开出不远,不引爆了炸弹,”
“他奶奶的,”
陆恪宸从來沒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他不相信方凝会惹上什么黑道的人物,而也并沒有什么人会恨她,恨到非得要她死,
如果有的话,在他的印象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方凝的哥哥--邵昊天,
可是,会是他吗,
上了直升机,陆恪宸和白方并肩的坐着,他们的对面坐着的是两个军医,方凝这时候被爬放在担架上,
“你说可能是那个人吗,”
陆恪宸把自己的想法和白方说了,白方扫了一眼方凝,才对陆恪宸说道,
“可能性不大,如果他真的要动手,不必等到这个时候,你想,方凝的行踪,他是二十四小时掌握在手里的,何必等上这么大半年的时间,”
“也许,他是狗急跳墙了,”
“那他就不该派这么两个人,那两个人都是顶级的安保,而且是他们救了方凝,”
这陆恪宸不能否认,在枪声响起的时候,如果不是那个受伤的保镖把方凝推了那么一下,此时她的性命是否还在,沒有人知道,
一想到这些,陆恪宸倾刻间就出了一身的冷汗,
“而且,以邵家的家庭情况來说,邵昊天已经坐稳了总裁和继承的宝座,他也就这么一个妹妹,如果沒有十分的必要,他不会痛下狠心,就为了那么两块地,他还不至于,”
“那是什么人,她的圈子你也知道,就咱们还有她的家人,”
“你忘了一个人,”
白方这时候提醒陆恪宸说道,
“你别忘了,她未婚夫是李昶安,”
“他不可能,”
“可是,他身边的人可能,”
白方也清楚李昶安的背景,他记得在李昶安刚在北京做生意的时候,还有人在他家里,对他爷爷提起过李昶安这个名字,还有他的背景,家世,
“你是说.....”
陆恪宸凤眼睨着,透过了玻璃窗,看向窗外,
“那就辛苦你了,”
“都是哥们,你这什么意思,”
白方和方凝并不是太熟,他此前一直在南非执行任务,回国也不过才三两个月的事情,关于陆恪宸和方凝最近的瓜葛,也只是在朋友聚会上,零星的听了那么两句,
陆恪宸沒有再说什么,这时候飞机已经降落了下來,把方凝送进了手术室以后,他坐在外面的椅子上,又拿出了烟,
方凝手上的血渍还在他的烟盒上,陆恪宸想起刚才她还在对他笑,心情顿时说不上來的那个糟,
一赌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