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都是因为触碰到了我们心底里的那点还算是纯真的情怀,才会让这本是孤寂的生命,有了那些不曾奢望过的色彩。
等待,多少人,曾经用自己生命里的时间守候着它的到来,可是,往往等到的,不过都是那些骗人的镜花水月。
舞台上,是一个不知是为了理想还是为了糊口在酒吧里演唱的歌手,她唱的是张信哲的歌曲。
只是,即便是再美的歌被人唱烂了以后,还会有什么精彩可言。
一个人坐在半不算是角落的地方,举起杯,半杯的红酒入唇,方凝不过是想为自己寻一个尚算安静的地方。
邵昊天对她说,在他和她周围的人不过是两种目的,那句话凉薄的让她的心疼。
拒绝了柳平的邀约,她就这样信步的走进了三里屯的酒吧。
她不会被谁打倒,只是感觉一个人,太过孤单。
“方凝?”
这世界着实是太小,抬起头,方凝看到了一个在京城里,自诩风流的二世祖,家里像是有些资产,也曾见着他开着拉风的跑车,和陆恪宸一类的公子们,纸*醉*金*迷。
“你好。”
“能坐吗?”
这个人的年纪应该在二十六七上下,和她同样的年纪,眼里的轻狂却是她没有的。
“坐吧,没人。”
她继续品着自己杯中的酒汁,看着台上已经换了另外的一首歌,歌声时隐时现的隐在吵杂的人海里,只听得见歌手悲伤的在为爱情继续唱着另外的一曲心碎的歌曲。
招来了酒吧里的服务生,方凝点了一曲张信哲的《逃生》。
爱情在坚持不下去的时候,何妨让自己怯懦的逃生吧。
“怎么,没和陆少爷在一起?”
“他是他,我是我。”
方凝莞尔一笑,她听说这一阵陆恪宸的圈子里似乎是有什么事情,只是她不是太在乎,也不想再掺和,过去的就让它过去了,既然是下了决心,还有什么,是她所不能斩断的。
“噢?”
这个公子的手上的手表在灯光的照耀下,射出一片的冷光。
方凝像是并没有在意他的打量,简简单单的坐在那里,对这个人眼里的目光,有些视而不见。
“我请你一杯。”
她知道这杯鸡尾酒的名字叫做“求欢”
无比艳俗的名字,在这个圈子里却有着一个和名字一样艳俗不堪的不算隐晦的暗示。
他这是在挑衅。
方凝右手里的酒杯这时已经空了,放在她的眼前的杯子的杯沿有两颗粉红色的樱桃,一支吸管正是恰好的插在中心的位置。
“我有几个朋友在里面坐着,怎么样,一块去坐坐。”
这个人的手已经搭在了她的手腕上,掐上了她的手腕。
“放手。”
方凝在幽暗的灯光下,冷冷的开口说道。
“拿开。”
“如果我不拿呢?”
男孩子起身,另一只手撑上了她的椅子的另外的一个边缘,穿着黑色条纹的悠闲装的身体,和着他身上的烟草的味道还有酒精以及香水温和成了一种叫做糜烂的味道,一起袭扰到了她。
“你最好是拿开。”
方凝的身体向后靠,她的右手还是自由的,微微的上扬,只是片刻间,这个男人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什么,他的身体已经飞了出去,直接被人丢到了这个拥挤的酒吧唯一的一片空地上。
那是酒吧的舞台,他飞过了正在哼唱着歌曲的女孩的头顶,直直的摔倒在了那块黑色的大理石的空地上,砸中了上面闲置着的架子鼓。
“啊~~”
她的身前身后,当时就乱成了一片,有一些人着急着的向门口拥去,被人丢出去的男人撑着左手想要起身,狼狈的看着方凝,眼里的目光一片的狠辣。
方凝在阴暗的灯光下,她的全身上下,只有白色的靴子还能让人看得清楚颜色。她隐在黑暗里,仍旧一动不动的坐着,神情不改。
所以,当那个人的朋友一拥而进的时候,看到的只是他们的朋友狼狈的躺在舞台上,痛苦的抱着肚子呻****吟着,而另外的是一个并不高也像是不怎么强壮的男人,穿着一件淡紫色的夹克,气定神闲的站在那里。
“丫的,揍他。”
台上的人,见自己的朋友过来了以后,嚣张的叫嚣。
“给我往死里打。”
死,在他的眼里是多么轻的一个字眼。
方凝这时被她的保镖隐在了身后。本来,她是不介意看一场热闹,只是如果她是这场闹剧的主角的话,她只感觉,有一些多余。
记得,她看过的电视或是小说里,这时候应该有人来解救她,如同骑着白马的王子,用来保护她这样的一个公主的王子。
“我看谁敢。”
没有人救她,她是方凝,一个已经习惯了独立的女人。
她的手中拿着那杯“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