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昊天今天有些不舒服,喝了两杯酒以后,就在沙发上渐渐的睡了过去。当娃娃他们已经准备走的时候,他还没有醒过来。
“我已经打给司机了,他半个小时后到。”
娃娃对柳无双说了一句,在门廊又望了一眼还在睡着的邵昊天,才离开。
简单的收拾了一下房间,柳无双才想起来,房间有些冷,拿了个薄毯给邵昊天盖上,才看到他的额头密密的一层细汗。
“总裁?”
她叫了一声,邵昊天并没有回应她,拢着眉头。
无双角了一下他的额头,似乎是有一些发烫的样子。
“总裁,能走吗?我扶您到床上躺着?”
她试着扯了一下,邵昊天仍旧没有反应。
柳无双无奈,只得给邵昊天的私人医生打了电话,又嘱咐刚到她的楼下的司机转道去接医生。
医生到了以后,开了药,邵昊天半梦半醒着,她和司机把人挪到了柳无双的客房,又吃了药。
送走了大夫和司机,柳无双又换了一杯清水,放在了床头。
当她看着床上这个本是不可一世的男人,她看了一眼窗外,已经不用再睡了,拿着椅子坐在了他的床边,柳无双闭上了眼睛。
邵昊天有哮喘,大夫开的药是一小时一次,要吃上四回,所以,她注定要认劳任怨。
这样的一个人却在这时候只有一个小时以后大夫的一通例行的通话,便再无人打扰。纵然是莺燕环抱,不过也是一个被孤独熬着的人罢了。
俯身,她卷起一直让她极不舒服的假肢,从未示人甚至是集团里的人也都不知道她的情况,连她自己忙的时候也都会忘记了。
给自己上了药以后,她又扶起邵昊天的头,几乎是她在抠开他的嘴,把药片放进去以后,她拿着水杯又递到了他的唇边。
声音不自觉的放了温柔的对怀里有人说。
“把水喝了。”
这时邵昊天的额头的汗珠如同淋了雨一样,湿了他的额头的发。柳无双没有注意,只是看着他是不是在喝水。
邵昊天你也知道是被什么情绪困住了,青筋尽跳的变得面目狰狞。
就在几乎是一秒的时间内,邵昊天已经
是把她压在了身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薄衫。
“总裁!”
柳无双的右腿此刻被邵昊天压死在身下,她的左腿卸下了假肢以后,根本就无法使出力气,支撑着她自己的身体。
“邵昊天!”
柳无双使尽全力的煽了压住她的疯狂的男人,她清楚的感觉得到,这个男人此刻意识极其的不清楚。这时候,她已经把原本放在桌边的杯子的水泼到了邵昊天的脸上,她希望这样能让这个男人恢复理智。
邵昊天这时候已经扫开了原本是隔在两个人间的被子,单手扯开腰带。
水溅到了他的前襟,并且是顺着他的身上流到了她已经完**、露在外的身体上。
邵昊天极不清醒,他迷茫的眼神没有落点,脸上硕大的汗珠随着他的动作滴在她的身上,热的汗珠打落在她的身上,异样的如同一粒粒的冰雹,她撕扯着他的短发想要脱身。
“别乱动。”
邵昊天想要捉住她的手,迷乱间扣住了让他更加疯狂的位置。
“放开。”
柳无双低泣着,她的手被他缠绕着,固定住,让她再无反抗的余地。
柳无双手里的玻璃杯这时候已经是一地的玻璃碎片,仿佛像是床上的女人。
凌晨五点,解开了扣着手腕的绳子,柳无双死死的咬着唇,她哭不出来,多少年没有流过泪,哭这种情绪的表达她已经不熟悉,甚至已经是陌生了。
手机响起,她回过头,心力交瘁的看屏幕上显示出的名字是方凝。
她抬手去接,手臂生疼的扯向前方。
“他在你那里,是不是?”
“是。”
“告诉他,他的条件我会考虑。让他后天到北京,我要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