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蜻蜓点水般的温柔一下子就化解了她的倔强与执拗,每一次,只要他稍稍的施以仁慈,她就毫无抵挡的能力,到最后,她又会极为懊恼地恍悟,不过是一场她自己作践自己的游戏而已,可是她根本沒有选择的权利,
他的吻太具迷惑性,仿佛给了她一记世上最毒的**,让她彻底为他神魂颠倒,而之前对于他的埋怨与怨恨,也在他施以温柔的一刹那消失殆尽,她再一次彻底沦陷,全然忘了自我,
当他抱出她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她便意识到接下去会发生些什么,手指间突然膈应的戒指提醒着她昨日发生了什么,将要发生什么,顿时心跳强烈地几乎要冲出胸膛,他永远都有那样的本事,在外可以呼风唤雨撒豆成兵,对她可以让她苦笑
虽然,这床极为柔软舒适,但田琪琪还是觉得心跳强烈的可以冲出胸膛了,
林逸健硕的双臂支在床上,把她环在自己的规定的范围内,像是看猎物一样看着她,刚刚的水温让她全身的瓷白变得粉红,格外的诱人,
喉头微微地滑动,显出一份格外的性感和雄性魅力,“看着我,”粗噶低魅的声音听得出他正隐忍着自己强烈的冲动,他要彻底驯服这个让人头疼的妖精,天籁般富有磁性的声音如同來自天外的靡靡之乐,让人沉沦地更加深彻,
田琪琪听话地撑开了那一双灵动闪耀的招子,水晶灯的光线被调暗,恰到好处的光线让她原本迷人的瞳仁里一片光影斑驳,那澄澈的目光里偏又夹杂着一种纯洁娇羞,一种妩媚不羁的情愫,林逸心里瞬间缩紧,深深的吸了口气,一种难耐的冲动让他立刻俯下身体,狠狠的噙住她柔软至极的唇瓣,恣意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他有过的女人不知道多少,可就算是他那样的厌恶她,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带给他的刺激竟然是任何女人都比不了的,那些妖媚入骨或故作清纯的女子都无法激起他如此汹涌的澎湃,
随着炙热的唇向下移动,灵巧之极的舌尖仿佛也沾染了他的邪气,紧紧贴合着她的身体,所过之处,留下一片殷红的桃花,同时撩拨起她身体里一番接一番的热浪,
“唔……”随着他熟练的动作,一声不由自主的低吟从她小小的檀口中逸出,
紧攥成拳头的小手,和不停在浅灰色的被子上扭动的身体,抵抗着一阵抢过一阵的酥麻,邪恶修长的手指毫不客气的袭上她胸前的娇嫩,霸道的享受着那种柔软瞬间变化出的挺拔,
白皙如脂的小脸已经能够变得通红,清澈的眸子也涂上一层更深的迷离,被他吻得红肿起的唇瓣微微颤抖着,全身在他身下变得越來越热,
“轻……轻一点儿……”意乱情迷之际,就连田琪琪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似乎她所有的灵魂和感知都已经被他活剥抽离,一干二净,
“是么,你真的这样想,要这样,”低沉的声音在她耳际扬起,眸底射出的精芒暴露着难掩的彪悍和野性,接着,带着魔力的手指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她的浴腿,然后转战到那细腻敏感,或轻或重的拂过……
他似乎决意要折磨她,要收服她,这一刻,他也忘了一开始的时候他有多么厌恶她,他只要她在自己的身下臣服,
田琪琪缩紧匀称的双腿,却是无济于事,整个粉红的身体如在大海上漂泊的一叶扁舟,毫无目的地漂浮着,这种从沒有过的感觉让自己的人好像轻轻的飘了起來,而最后的意识却在慢慢沉下去,
“林逸……”一阵喘息后,终于吐出这两个字,田琪琪觉得自己的身体越來越烫,所有的抵抗和倔强在一次次颤抖和酥麻中变得支离破碎,除了含糊的回应着他,抓住他,再沒有任何意识,
林逸显然是很满意她的反应,而她的温度和清香也让他愈发不能控制自己,月色自落地窗洒落在硕大的床上,他精壮完美的身材绝对胜过男模,健康而发亮的肤色,精致无比的五官,无不让女人为之疯狂尖叫,
“求我,”他如神一般命令道,
“不……”田琪琪的小手狠狠攥成拳头,指甲几乎嵌入手掌,她才不要完全遂他的意思,她才不要让他满足,让他得意,她号召起仅存的一点意识,死死的抵住他覆下來的身体,
“你确定不要吗,”手指带着怜爱游走在她的领地上,粗粗的气息再次悉数落在她的感官, “呃……”青涩的田琪琪彻底败了,败在那种从來沒有过的致命的迷茫上,并非第一次被他征服,可是每一次,他都变本加厉地折磨着自己,考验着自己的耐心,又把最后的一点意识捣毁的一分不剩,
“求我,”他的声音低噶的让人心生颤抖,他再一次重申,
“林逸……”田琪琪颤抖着呼喊着他的名字,带着哀求和乞怜的意味,仿佛自己就像是个忽然落入悬崖的人,颤抖不已的身体不停的下沉,而他似乎伸手就可以拯救她,可是她却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除了叫他的名字还想要什么,
“抱住我,乖,”此刻,他的话仿佛就是出自恶魔的口, “林逸……”田琪琪的手臂攀上他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