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开,,”旗风喝道,银发在半空中张扬地飘舞,银冠耀眼,整个人华丽地让人不敢去夺视,
“西明皇,这里是南邦阵营,本将军劝你还是速速离去,”一旁的陈兵毫不客气地藐着这个威风凛凛的男人,西明军素不喜征战,四海皆知,他们南邦军可不会怕了对方,无形中,这南邦将领有种高高在上的自傲感,
“哼,”旗风冷漠地看了陈兵一眼,“就凭你们,也想拦朕吗,”突地,旗风把长枪横亘在头顶,簌地~~~快速地旋转起來,那金枪舞动的光亮顿时晃动起來,犹如一团火球,照耀着那不远处的西明军,更给予了最直接的攻击信号,
“冲啊~~~”那西明军如奔江倒海般朝着这边冲了过來,
“将军,怎么办,”南邦军这边还未有收到攻击指令,众军站在那里,齐齐地看向陈兵,
此时的陈兵也头一个大,这壁天奕走了,也沒说要不要打这仗,可急煞了他,可要是就此算了吧,退兵,不免显得他们太沒底气了,不战而败,这要传将出去,他们南邦军的赫赫声名就毁于一旦了,
想到这些,陈兵眼睥定了定,刚预备喊话应战时,忽而,壁天奕的贴身侍卫快步地驰了过來,小声地在他耳畔说了几句,陈兵立时阴下了脸庞,
大臂一挥,大声高喝道,“撤军,,”
一边是正大肆冲击过來的西明军,一边是正快速后退的南邦军,一时间这场面煞是好看,
待到所有的西明军都冲过南邦军的底线时,把他们压到阿祖河畔时,旗风忽而高举金枪,威风凛凛地喝了句,“停~~~”
所有的西明军都停止了攻击,不再追赶那些南邦军,看着身后的河畔,再退,可就要全军湮灭了,成为鸭子军,此时的南邦军不免有些狼狈不堪,搞不懂为何自己的帝王要他们一再退,
此时,一脸沮丧的壁天奕才缓缓地回到军阵中,气恼地看着前面马背上的银发男人,吼道,“还打什么打,朕的人都被你给吓跑了,你开心了,你这杀千刀的西明狗帝,”
“……”旗风一时间竟说不出话來,迅速地跃下马來,阴着脸孔朝着他过去,旁边的士兵均不敢拦,统统地让出一条过道,让旗风直接地朝着壁天奕过去,两人五步之步停下,咫尺几步相隔,为一个女人,仇视相对,两人互相掐着视线,好一会谁都沒有开口说话,
空气紧张地仿佛要窒息了,两边的军队也围拢过來,在自各的帝皇周围,围得密不透风,
过了会,旗风冷若冰霜地问道,“她去哪了,”
“娘的,我怎么知道,”壁天奕狠狠地瞪着他,真想将对方那张俊逸的脸庞给撕烂,
“不是你來,她会逃吗,旗风,你这杀千刀的,”壁天奕骂道,心底一股冰意袭了上來,想到刚刚才和自己心爱的人相聚,竟然又分离了开來,这心头就像万只蚂蚁在啃骨头一样难受,
“……”旗风沒有答话,俊脸庞上倏地映过丝丝悲凉感,过了会才缓缓道,“我明白了,她是为了不想让西明军陷入这场战斗中,”
壁天奕一听,忍不住讽道,“为了你们西明军,哈哈,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恋,她是为了我壁天奕,为了不让我难做,更不想让你们这些该死的西明军抓去,你懂吗,白痴,”
旗风看着他,眉宇间隐隐地蹙起,“壁天奕,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狂傲,你的样子让朕很不舒服,”
“是吧,哈哈,娘的,你以为你的样子很让人舒服吗,我的女人,她早就是我的女人,你还要抢,你凭什么,混蛋,,混蛋之极,,”壁天奕恼羞成怒地骂道,
蓦地,旗风握紧了拳头,簌~~~地朝着对方那张俊美邪恶的脸孔击了过去,
砰~~壁天奕也不甘示弱地提起拳头与他相撞,四目仇视着彼此,此时两人就像两头撕抢猎物的野兽,眼瞳中均泛出了浓浓的血线,闪着同样噬血难忍的光芒,
相撞的拳头擦出了一缕缕滟红的血线顺着那拳头间的夹缝缓缓地逸下……
复杂的情愫再次在彼此间拉开,
过了会,两人终于各自收手,
旗风看着对方那毫不退让的态度,心底倏然地浮出一股冷清清的凉意,过了一会抬起俊逸谪仙的脸庞,仰望着长空,黯然地叹道,“沐凤仪只有一个,你我这样的争夺,她只会逃走,”
“哼,废话,”壁天奕冷声地道,看着对方的样子,这个看似乎与世隔绝的西明皇帝,其实心底里早就欲争得所有,当时两军一起攻陷东秦后,他竟放弃了东秦所有的控制权,只单单带走了沐凤仪,从那时來看,他就是有阴谋的,想以放弃东秦的控制权來换沐凤仪,娘的,他还沒有这么傻,
“东秦国的所有权归你旗风,但是,请你以后不要再纠缠着沐凤仪,她是朕的,听懂了吗,”壁天奕冷漠地看着他,不管是不是交易,他必须要阻断对方的想法,对方那种妄想的掠夺,只会让他的女人逃得更远,
“可恶,”旗风恼了声,阴霾下脸孔,一字一句道,“我对凤仪的爱岂是这些身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