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时,你我都混在南邦军营里,你假装成的奴隶,那清纯的模样第一眼便吸引了我,”秦钰断断续续地回忆着,手中的动作轻而柔,并未着急解开她的衣服,而是放在她的胸口处,隔着衣物抚摸她,企图挑逗出她的情欲,这样,他也不算是强占她,他和她是相爱的,是自愿合二为一,让她爱他,才是他的真实想法,
沐凤仪闪过眼去,不予理会他的话,心底却是犯着燥怒,这个混蛋色胚,一面狎玩着她,还一面假装深情回忆些什么狗屁事情,她根本就一点都记不起來,那双可恶的手摸着她浑身不爽,她真想大叫让他住手,可,她却说不出话來,
悲哀……悲哀感染了全身,她沐凤仪怎么会落到如此悲剧的下场,
“凤仪……还记得之后,你不顾危险,硬闯我的八卦战阵,结果,你炸瞎了双眼,朕当时多么惊异啊,心底那个兴奋劲心全冒了起來,要知道,那一刻,我简直就是无法自语……”
秦钰缓缓说着,俊美脸庞上一片迷醉的炫色,看着床榻上的漂亮人儿,执起她的葇荑,吻了吻,又继续道,“朕当时真的被你震惊住了,朕发现朕终于也找到心中的影子,这世上唯一能看得上眼,配得起的女人,那就是你,沐凤仪,你…真的很幸运,,因为那次战争,你额头上也留下了朕永远的印记,这梅花状的破痕印在你的眉心多么地美丽啊,”
幸运,讽刺,
沐凤仪听了头一疼,心底对他说的是叫苦不迭,她怎么这么倒霉的,会被这样一个疯狂的秦皇给看上,是他的幸运,还是她不幸,,
这个人不仅放荡不羁,而且狂肆狠毒,比起壁天奕,那真是有过之而不及,,壁天奕虽然冷酷狠裂,可她知道他的心是热的,但,秦钰则是从里到外,还是从外到里都是冷如冰窖的一个人,一个有些阴柔疯狂且多疑狡诈的帝皇,跟这样的人在一起,她沐凤仪真是跌入了地狱,马上就能想到那凄惨兮兮的下场,不是疯就是癫或是傻……
小翠和青缨公主就是最好的例子,不不,她绝不要和她们一样,做他手中的傀儡玩味,
想到这些,沐凤仪越是不愿理会他,索性闭起眼眸不理不采,眼不见为净,
“睁开你的眼,”秦钰喝道,
沐凤仪佯装不知,继续闭着双睑,
“沐凤仪,朕再说一遍,睁开眼,朕要你清醒着,听见沒,”秦钰压低危险性的声音,
啪~~地一巴掌掴在她的脸庞上,沐凤仪被打得脸一侧,散乱的发丝遮住了半张脸颊,一缕血丝缓缓地逸出唇角,她仍侧着脸,被发丝的缝隙处清晰可见那憎恶的褐色双瞳,她的样子颇为狼狈,
秦钰倏地意识到什么,一下又将她温柔地抱在怀里,玉指拔开的她遮住眼睑的发丝,并替她温柔地梳顺,柔语道,“凤仪,你疼吗,”
“你是不是很疼,朕來替你揉揉……”秦钰说着,手背拭到她的嘴角,抹干那逸出的血丝,一遍又一遍,那由于过度的挤压,反而又重新流出新的血液,
“你怎么还在流血…凤仪,你为什么不乖,为什么不听朕的话……”秦钰眼眸里现出一缕复杂的纠结,看着她的脸,这让他神魂颠倒,如梦如幻的美貘,他真是疼得想要捏碎,要想狠狠的蹂躏……
沐凤仪愤怒地看着他,这个人真是有些疯癫了,她敢打赌,他的神经都处于崩溃边缘,
蓦然,
“别揉了,”一句不耐的声音喝止住他的动作,
他的手僵硬地停在她的唇角边,待那缕鲜血再次逸出时,沐凤仪侧过脸去,
“你…你怎么能说话了,”秦钰有些不解地看着她,
“哼,很意外吗,”沐凤仪冷冷地瞅着他,眼神恨不得让对方给刺穿,“我沒有被你给整死真算是幸运了,”她也不清楚为什么她突然能说话了,可能那墨青和青翼所研制的解药起了作用吧,
秦钰僵硬地扯了扯唇角,勉强地笑了笑,“哦,是么,很好,你能说话了,朕也不会整天面对一个木头人了,那样也会觉得厌倦和乏味,呵呵,这样,也有趣多了,”心底却在盘思着她如何能自解这毒药,恐怕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毒药剂量下得还不够烈不够猛,
“沒想到你有这癖好,还真是特别,整天看着憎恨你的人,你娘的是不是觉得特别爽呢,”沐凤仪毫厘不爽地咒骂道,
秦钰看着她,阴霾下了脸,突然掐住了她的脖颈,“你还真是一头野兽,只要有一口喘息的机会,你就要猛扑是不是,沐凤仪,”
“混……蛋,”沐凤仪吃力地低吼道,刚得以说话,这口气都來不及喘两下,就被他给掐住,要是她也能动,她绝不会输给他,
秦钰忽而放开掐住的手,让她逐渐窒息的气又喘了过來,手迅速地从怀间一探,掏出一枚药丸,趁她张嘴的那会,强势地塞入她的口腔……
“呵呵,沐凤仪,你就给朕乖乖地呆在这里,朕还是喜欢木头人,只有木头人才不会逃离朕,才不会惹朕不高兴,”秦钰阴柔地说着,清俊如璧的脸庞上映着丝丝光芒,